明羨一直沒想明白,自己怎麼就會點頭點的那麼干脆。
連拒還迎一下都沒想起來。
從進了他住的地方,就覺自己進了狼窩。
在程澍還想要第三次的時候,明羨徹底炸了。
用力把人推開,拉過被子蓋住自己,秀眉擰起,“程澍,你再我,我就反悔。”
程澍的額頭沁了一層薄汗,連帶著沾了額前碎發,看著很,“反悔什麼,嗯?”
明羨覺得自己上哪里都不舒服,賭氣道:“反悔嫁給你。”
程澍突然笑了聲,單手撐著床,另只手扣著的后頸把人拉起來,附耳過去:“這種話,在床上不能說。”
說完抱著往浴室的方向走,摟著他的脖子,蹬了蹬:“你帶我去干嘛?”
他抬腳踢開浴室的門,顯得有些急,“洗個澡。”
相的,明羨忍不住打了個冷。
他從背后抱著,從耳朵上輕咬了下,沒舍得用力,低聲和耳語:“敗敗火。”
花灑被打開,兩人的都被打,水霧迅速爬滿了浴室的玻璃。
被按在浴室的玻璃門,冰涼的和背后灼熱的軀截然相反,熱的吻沿著的脊線往上。
最后程澍像是被刺激到了,按著沒完沒了地要,還一直問反悔不反悔...
明羨一晚上累得不行,第二天直接睡到了下午才醒。
上的酸痛割了一晚上反而更加明顯了。
今天是回湘西的日子,從枕頭底下出手機,果然有好多未接電話。
想了想,回復了一個同事:“你們先回,不用管我。”
剛回復完,程澍就從外面推門進來。
手里還拎著個飯盒。
笑著朝走了過來,黑白條搭配黑運休閑,看著神清氣爽,心很不錯。
一點也看不出來累的覺。
他把保溫飯盒放在床頭柜,問:“睡醒了?”
明羨白他一眼,“沒有。”
他拿過飯,先把勺子遞給,“那吃完再睡。”
明羨沒接,“不吃。”
語氣有些矯:“手沒力氣?”
程澍挑了下眉,去看孩子漂亮纖白的五指,“手沒力氣?”
“昨天讓你用手了?”
明羨反應過來,臉唰的一下就紅了,跟著嗲,“程澍!!!”
“沒力氣?”
程澍接著逗:“那我喂你。”
說完突然靠近從上親了下,“用。”
明羨捂著,擰眉,“程澍,你欺負我。”
“羨羨”,他突然附耳過去,低低地笑了聲:“昨晚那樣,才欺負你。”
“......”
怕他再口出名言,推開他,接過勺子開始吃飯。
了一天,覺得還好吃。
吃了一會兒突然想起來,“對了,下周一是兒子的滿月酒,我要回去一趟。”
程澍坐在旁邊看手機,“我陪你一起。”
明羨立刻高興了,“可以嗎?”
他點頭,偏頭看著笑,“我回去就請婚假。”
忍不住湊上去親了他一下,“你真好。”
兩人回了湘西,從程澍單位開了證明,直接去市區領了證。
然后定了周一的機票回京都。
慕二胎生的是個兒子,滿月酒辦的規模并不大。
滿月酒的前夕,策劃布置早早就完工了。
晚上。
洗完澡坐在嬰兒床邊拿著玩逗兒子,越看孩子的長相越像季煜辰,
眉清目秀,五立。
心來問季煜辰:“季煜辰,為什麼兒子滿月酒的規模這麼小?”
當年兒的滿月酒,他恨不得把全京都的人都請過來。
就差滿京都撒錢了。
當年整個京都的商業圈,沒有人不知道季煜辰喜獲千金。
季煜辰穿著黑居家服,盤坐在地上,耐心地陪著季以安玩樂高,看了一眼不遠的兒子,勾道:“窮養兒子富養,他從小就應該懂得這個道理。”
“......”
慕走過去抱起兒,“以安,你去看看弟弟,媽媽有話和爸爸說。”
小姑娘還聽不太懂兩人對話的意思,但還是乖巧地點頭,去了旁邊看剛出生沒多久的弟弟。
慕坐在他對面,靠著茶幾,有些擔憂道:“季煜辰,我們得一視同仁。”
“這樣他以后會覺得我們偏心的。”
季煜辰把兒的樂高擺好,把拉到懷里,點點頭道:“夫人說的對。”
“我覺得夫人說的有道理。”
看著慕白里紅的小臉,眉峰挑了下,“但是我有更重要的問題,想和你商量。”
說完單手撈過茶幾上的電話,“江姐,把以安和赫言抱出去。”
“好的,先生。”
等兩個孩子都被抱出去,慕扭頭,眨眨眼問他:“有什麼重要的事呀。”
眼神無辜又著一澄澈。
看著就很好欺負。
季煜辰沒說話,直接抱起往床的方向走,意圖再明顯不過。
慕反應過來,“喂,季煜辰。”
被抱到床上,撐著胳膊坐直:“我在和你說兒子的事呢。”
季煜辰抬腳關上側臥室的門,一只開始解扣子:“嗯,辦完我們再接著談。”
“......”
兩人在這個方面幾乎已經達到了極致的默契。
每次都能獲得極致的歡愉。
素了十個月,他現在看著就像了多天的民。
只想把人吃抹干凈。
夜中春意不斷,男人的低聲輕和人的哼盈滿了這一室春。
......
去京都之前,程澍先帶明羨回了趟滬城。
程家在滬城有名的別墅區。
地鬧市區卻并不吵鬧。
明家三代經商,也算得上富裕。
但和程家比起來,還是差了不止一點。
進門之前,明羨還是覺得有些張,不自覺握了程澍的手。
程澍也覺到了,偏頭沖笑,“不用張,也不用害怕。”
“這個家的人,你唯一需要在意的人”,他說,“就是我。”
明羨抿抿,點頭。
兩聲門鈴過后,別墅的門從里面被打開。
阿姨陳姐看著有些驚愕,有些難以置信地開口:“阿澍,真的是你?”
“太好了,你終于回來了?”
“你都不知道夫人每天都有多惦記你。”
注意到站在程澍旁邊的漂亮姑娘,“這個是你朋友?”
“陳姐,明羨”,程澍注意到不知何時出現在不遠的父親,平靜道:“是我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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