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染從病房出來后,馬上給時宇打去電話,
“宇宇,幫媽咪監控一個地方,城西的農莊茶園。如果有不對勁的地方,趕聯系媽咪。”
掛斷電話后,又給傅明軒發去消息,告訴他改地方。
半個小時后,市區某咖啡館
時染看著姍姍來遲的傅明軒,一臉歉意地說:
“哥,辛苦你兜繞了一圈!”
“怎麼突然改變見面的地方?”
傅明軒知道不是這種會隨時改變主意的人,著聲音問:
“發生什麼事了?”
“沒事,我只是在做個測試,等有了結果,我會告訴你的。”
時染探頭往他后張,發現來的就他一個人,不住疑:
“那個劉行呢?”
傅明軒側微轉,朝外面喊了一句:“你們進來吧。”
他的話音剛落,門外走進來一老一。
年輕的男人,時染認識,是姑姑的兒子,秦孝文。
老的男人,應該就是哥說的劉行。
“秦孝文,這是你表姐,時染。”傅明軒說。
秦孝文震驚的瞪大眼睛,“是我時染表姐?我和時染表姐雖然很多年沒有見過,但也不長這樣!
“整容了。”時染沒有過多解釋,示意他坐下。
秦孝文也不敢多話,乖乖落座。
“你就是劉行?”時染走到劉行面前,眼神充滿審視,“你見過易先生?”
劉行下意識的看了傅明軒一眼,面對他迫十足的眼神,他不得不點頭回答:
“是,我見過易先生!是他讓我找秦小爺去易的!”
“他為什麼要這麼做,他不是了秦家的生意嗎?秦家敗了,對他有什麼好?”
劉行搖頭表示不清楚,“我只是收錢辦事,易先生也不喜歡我們多話。不過他每次提起秦太太都咬牙切齒的。”
易先生討厭姑姑?
那他為什麼還要在秦家快破產的時候把它扶持起來呢?
“他長什麼樣?”時染問。
“我們見面的時候,他一直坐在屏風后,我看不清他的樣子。能確定的是他高大概一米七左右,他的手臂有一條刀疤。”
“他是區家的人嗎?”
“不是!他是區二的合作伙伴!當初秦家的事會找上我,是區二給他介紹的我!”
換句話說,秦家的敗落,區彥也參與了。
時染皺了皺眉,又問:“我哥說你認得他的聲音?你確定真的可以?”
劉行很肯定的點頭,“如果再讓我聽到那個聲音,我肯定能認出來。”
“我這里段錄音,你聽聽看。”
時染拿出手機,打開剛才在醫院錄下的一段錄音。
【什麼重要的事?竟然讓你連四叔都顧不得陪,是不是嫌我煩,故意找借口離開的?】
劉行認真的聽完錄音,有些不確定地說:
“聲音很像,又有點不同。我要再聽一次!”
時染又播放了一次。
劉行這次聽得更仔細,卻依然不能確定:
“是有點不同!易先生的聲音,比這個更低一點。”
“這個有可能是戴了變聲。”
傅明軒眼神幽深的凝視著時染,
“你在懷疑你四叔?劉行和秦孝文不都說,易先生是個正常人。
你四叔雙殘疾了幾十年,姑父和你不是給他找過不名醫,都說他的沒希了嗎?
如果他能站起來,你們時家的人那麼多,不可能一個都不知道。”
“最近四叔有些行為真的很奇怪。剛才劉行說,易先生對姑姑很咬牙切齒。
四叔對姑姑卻很好,這次他為了幫姑姑找證據洗罪名,還被人撞傷,到現在還在醫院躺著。”
時染思緒煩,有太多的不解。
四叔的車禍,當初和錦夏懷疑過是四叔自導自演,借此摘除自己的嫌疑。
后來是區彥給發來挑釁的信息,才打消息了和錦夏的懷疑。
如果劉行說的都是真的,那麼這個易先生,是他四叔的可能很大!
區彥突然人撞四叔的車,也就不奇怪!
至于是不是真的是四叔,就等宇宇那邊的結果了。
“在想什麼?”見眉頭鎖,又不說話,傅明軒關心問道。
“在想我姑姑對四叔那麼差,為什麼四叔卻對姑姑那麼好,他對姑姑就一點怨恨都沒有嗎?”
秦孝文聽見這話,立即站起來說:
“誰說四舅舅對我媽好了?秦家出事后,我媽第一個找四舅舅幫忙,他連見都不愿意見我媽。
他邊那個蔣進還故意使喚人,迫我媽下跪道歉,最后打發乞丐似的扔給我媽幾塊幣。
我媽都差點氣瘋了!”
時染一臉吃驚,“你說的是真的?”
“我爸媽都被抓了,我哪里還敢撒謊。”
想到被關在牢里的父母,秦孝文無助的垂下眼眸。
“看來真的不是你多心,你四叔真的有見不得的一面。”傅明軒沉聲道。
“這些都只是我們的懷疑和猜測,的還需要好好驗證。
剛才我當著四叔的面拋了餌,他知道你帶來劉行,如果他真的是易先生,應該會有行。”
話剛說完,時染的手機就響起來。
看見來顯,神復雜。
“宇宇的電話,怎麼不接?”傅明軒目疑。
時染開接聽鍵,“宇宇,怎麼樣了?”
“媽咪,剛才有一伙人闖進農莊茶園,他們好像在找什麼。應該是沒有找到,然后又走了。
我把農莊的監控視頻發在你的微信上了,你可以看看。”
宇宇稚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辛苦你了,寶貝。”
結束通話后,時染打開微信,看完時宇發來的視頻,的臉十分難看:
“哥,魚兒上勾了!”
把視頻遞給傅明軒看,臉上掩不住難過。
懷疑過時家很多人,萬萬沒有想到那個攪得時家犬不寧的人會是四叔。
不明白,時家于有救命和養育之恩,他為何能這般殘忍?
傅明軒看完視頻,很是震驚,
“這個視頻只能證明你的猜測是對的,但他要是咬死不認,你也沒有辦法。”
“但至知道黑手是誰,不用再像無頭蒼蠅一樣四撞!”
“接下來,你打算怎麼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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