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給溫簡單做了一次檢查,溫的恢復的差不多了。
兩人在一間單獨的屋子里面,醫生看見溫背上目驚心的傷疤,不有些心疼,“當時炸的時候你是怎麼逃出來的?”
“記不起來了,我當時只知道倉庫著火,想要活下來就拼命的往外爬。”
“后來倉庫不知道為什麼突然發生了炸,等我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就已經到醫院里了。”
醫生把溫的服放下,扶著躺在了床上。
“明天我會拿來一些去疤痕的藥,以后背上的疤痕可以去掉。”
溫其實并不在意這些死里逃生之后,覺得只要能夠活下來就已經很好了。
起初的幾天。
每天睡覺的時間比清醒的時間要多得多。
在醫院被囚的那些日子,幾乎沒有睡過一個安穩覺,閉上眼睛,耳邊就會浮現起那天炸的場景。
的狀態慢慢的調整過來以后,作息也漸漸的恢復了。
溫開始向孟西洲提要求,“我之前答應你每天按時吃藥,按時休息,你現在能讓我跟陸辭遇視頻了嗎?”
“說的好像我待你似的。”
孟西洲把電腦給了溫,“我剛才給陸辭遇打了一通電話,他這會兒還在路上,半個小時以后到家。”
溫拿到電腦笑得合不攏,眼底中著一欣喜和激。
這個時候每一分每一秒都被無限的拉長,等得十分煎熬。
直到電腦突然響了起來。
溫呼吸急促,有些張。
突然不敢去接通視頻電話,猶豫了一瞬,緩緩移鼠標。
視頻電話接通的一瞬間屏幕上,出了陸辭遇的臉。
看著那個讓自己魂牽夢縈的人,溫一陣鼻酸,眼淚瞬間模糊了視線。
“我……我好想你。”
陸辭遇在屏幕的另一端漸漸紅了眼睛。
“你瘦了。”溫說。
看著陸辭遇不修邊幅,眼圈發青的模樣,心疼不已。
“你照顧好自己,好嗎?”
“,對不起。”
時隔二百多天,那聲對不起終于說了出來。
陸辭遇始終認為是因為自己的緣故才讓溫被陸既銘報復。
溫搖搖頭,聲音哽咽:“別這麼說。”
“我很快會把這件事理好的,你別擔心。”
“我什麼時候可以回國?”溫現在最擔心的還是這件事兒。
“很快就會安排你回國,我已經把你的事告訴阿姨了,阿姨很高興。”
“回國以后,我可以見你嗎?”溫目如炬,倔強的看著陸辭遇。
陸辭遇輕輕搖頭:“還不行。”
溫咬著下,強忍著緒,“我相信你,你肯定不會做出那種事的,一定會真相大白的!”
兩人的這通電話并沒有打太久,陸辭遇似乎還有其他的事要做。
掛斷電話以后,溫獨自坐在房間里面平復心平復了很久。
門口傳來敲門聲。
“我可以進來嗎?”孟西洲問。
“進來吧。”溫靠在座椅上。
孟西洲走進來,順手關上了門。
“屋里的風有些大,坐在這兒冷不?”
他轉給溫拿了一條毯搭在上。
“陸辭遇說馬上就可以回國了。”
溫說起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卻并沒有任何的高興。
孟西洲說:“我們兩個昨天晚上商量過,你既然還活著,就不能這麼不明不白的在國外躲著。”
“恐怕這會兒陸既銘已經知道你從醫院逃出去了,他會放出去,不人在這里抓你,與其這樣倒不如明正大的出現在他的眼皮子底下,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那陸辭遇呢,他現在是在逃通緝犯,什麼時候才可以把這個罪名給摘除?”
孟西洲沉默了片刻,“我們手上現有的一些證據,還不足以指控陸既銘,但是陸既銘絕對不會逍遙法外太久。”
“跟我說說國的事吧。”
溫這會兒實在無法冷靜下來,悲傷的緒彌漫在四周。
覺如果再不轉移注意力的話,就要崩潰了。
“那我們說說黎雅雅?”
孟西洲對黎雅雅沒什麼太好的印象,尤其是還誤會了溫。
不過溫回來以后,倒是關心的。
孟西洲說:“恢復的很好,跟正常人一樣,能走能跳能跑的,你在國外出事以后,也傷心的,甚至還求哥哥幫忙找你。”
“現在也有了自己的事業,自己立了一家食店,偶爾還會往朋友圈里發幾道做的菜。”
溫噗一聲笑了:“我實在是無法想象,這千金大小姐會親自下廚。”
“人都是會變的,有一天晚上給我打了電話,在電話里面哭的不得了,說,夢見你了,還說對不起你,不該誤會你。”
“我當時狠狠的把罵了一頓,我說人都死了,現在說這些還有什麼用。”
“等你以后回了國,黎雅雅見到你,指不定該怎麼罵我。”
溫笑著睨了他一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簡歡呢?我記得陸既銘跟我說,簡歡從國外回去的時候神狀態就不大好,后來一直接神治療。”
“嗯。”
提起這件事,孟西洲氣有些低沉。
“簡歡一直以為,你的失蹤是造的。”
“那天從車上下去之后,親眼目睹了倉庫炸的事故,所以更加堅信你是被害得,當時里不停重復著對不起,后來回國的時候,在醫院住了兩個月,才漸漸好轉。”
溫能夠想象到,簡歡該有多煎熬。
“開的店鋪怎麼辦?”溫問。
“那間店鋪給了其他人打理,簡歡現在在家里面陪你媽媽。”
“我媽的還好嗎?”
“剛開始的時候到了一些刺激,不肯吃飯,也不肯吃藥,拒絕治療。”
“后來陸辭遇回去見了,就慢慢的開始配合醫生,現在恢復的不錯,前段日子簡歡還給我發了一條視頻,阿姨已經可以扶著欄桿慢慢的走幾步了。”
溫驚訝,“看來那特效藥有用啊!”
“真金白銀都花在上面了,當然有用了!”
“那公司呢?”辛辛苦苦創辦起來的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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