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06章好魚兩條半

「好的。」

蘇半神這種頂級獵手，又怎麼可能注意不到侍應生桑妮的異常。

然而僅僅是隨意看了一眼，付教授沒有說什麼的況下，也並沒有做任何多餘舉，一邊回應關於點餐的建議，一邊跟著在角落裡坐下。

看得出來，對黑夜裡這樣一個所在，同樣有著不錯的觀。

包括桑妮著頭皮走上來的時候，也真的接過菜單認真思索。

而前者看到這一幕，似乎稍稍鬆了一口氣的樣子。

只可惜目從付前臉上掠過時，到底還是沒辦法做到那麼自然。

不久之前，發生在同一位置的流記憶猶新。

眼前這位連拉娜婭教授都要畏懼幾分的神人，實在是有著過分驚人的嗅覺。

以及驚人的威脅。

……

讓人欣。

好歹也是流過商業經驗的人，對於暫時選擇「過上平靜生活」的桑妮，付前並沒有什麼意見，也並不急著驅使真去給學宮那邊做實驗對象。

讓付前到滿意的還是在蘇糕上，不僅快速融了這份煙火氣息，甚至得益於自己的良好示範，有地在嘗試改變食譜。

「這個味道很好嗎？」

除了並不意外地選擇甜品，下一刻認真傾聽了一下付前的選擇，蘇糕對他直接了兩份的魚表示了興趣。

「相當好。」

對此付前也是不吝誇獎，甚至說話間沖著笑瞇瞇看過來的店主夫婦打個招呼。

雖然有在人家店裡往酒中摻水的惡行，但最終勇敢承認沒有敗壞名聲，且賣力幫忙推銷菜品。

除此之外，更是每次不忘索要收據，幫助小店規範經營。

如此顧客，又怎能不歡迎。

收回目，付前品味著幫忙配的心活，由衷地覺得店主應該多送自己一份。

「喏，多送你一份。」

片刻之後，某句話竟是真的從想象走進現實。

小店的老闆娘親自送餐過來，並在把東西放下時額外解釋一句。

唯一的問題是並非對著這邊。

甚至放在蘇糕面前的，是兩份各有特的甜品，說話間還笑瞇瞇地看著。

哎，這個看臉的世界……

心中長嘆，付前取過桑妮放在一旁的店好酒，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以消憂愁。

「味道很好，拉娜婭教授也經常來這地方？」

正所謂雙向奔赴，認真謝過老闆娘后，蘇糕同學也是並沒有浪費，細細品味過每一份食，並毫不掩飾自的喜。

「頻率比睡自己床上要高。」

對於編排上司，付前自然是毫無心理負擔，隨口介紹著拉娜婭的良好作息。

只可惜那位所欣賞的年人飲品，蘇半神甚至沒有多看一眼。

……

「你有什麼覺？」

其樂融融的夜生活里，很快就有更多忙碌完的食客造訪，讓氣氛逐漸開始熱烈。

而就在侍應生桑妮忙碌起來，不斷穿梭於整個店的時候，已經把兩條魚都吃完的付前，下一刻很隨意地諮詢起蘇糕的意見。

甚至並沒有掩飾指向桑妮的作。

「不完整。」

而蘇糕驚人的天賦再次得到了現。邀發言后，僅僅多注視了桑妮幾秒，就直接得出了一個結論。

甚至是跟知道底細的付前，告知拉娜婭教授的結論一模一樣。

同時還有一點讓人欣的，雖然桑妮士短暫凝滯了一下，但跟上次相比也已經自然太多。

看上去已經習慣了這種被當做標本參觀的待遇。

甚至仔細想想，這未必不是一個最合適的選擇。

既不用正式去做實驗品，可以擁有正常的生活。

同時又時不時有各種學宮高人，前來聞問切。

「但覺上卻又真的擁有自的意志，確實是一種很特別的狀態。」

蘇糕從來都是跟著付教授的節奏走的，後者並不避諱地詢問看法，點評的語氣也就相對隨意，輕聲說了下去。

不愧是迴響之力，當真敏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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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有嗎？」

付前一時心中讚歎一聲，繼續考較。

「相比於位階，力量層次似乎有一種錯位的高，至我的能力告訴我需要認真應對。」

蘇糕也是不負所，對答如流。

「跟元首席養的貓相比呢？」

滿意地點點頭，付前突然提到了某隻自己和蘇糕都見過的小。

……

貓指的自然是亨利老爺子，耀變之虹和某不知名神祇的雙料誓約者。

蘇糕雖然見的是他的貓形態，但肯定不可能將其真當一隻小去看待。

「位階差距很大……但確實有種類似的特殊。」

付教授的新問題，還是讓蘇糕多思索了片刻的。

而也沒有辜負前者的耐心等待，真的給出來了一個讓人期待的答案。

誓約者的本質不完整，不管什麼位階都是一樣。

這之前就有的一個推斷，現在算是得到了蘇糕同學的額外認證。

而這不是唯一的收穫。

桑妮的誓約對象，曾在任務總結里被明確提到過，屬於「宇宙神明」，來自星空。

同時作為對比的，是另一類來自這片大地的神祇。

以至於付前一直以來都有一個疑問，這些本土上位者跑哪裡去了？

目前遇到的比較活躍的神祇，包括帕奇在，好幾個都被那隻提燈，微宇宙畸彩映照出來過，證明祂們也是宇宙神明。

相比之下，本土人員實在是有點兒低調的樣子。

原本還想亨利老爺子另一個誓約對象，有沒有可能土著一些，進而讓蘇糕得出稍不一樣的品評。

可惜看上去，並沒有到什麼特別的地方。

不過沒關係，本來也只是順帶容。

「嗨你好。」

下一刻，付前沖著正在忙碌的桑妮打了個招呼。

雖然對方理論上並沒有看著這邊，但他相信絕對可以接收到這份信息。

「可以幫忙把這條魚分兩份嗎？」

就在桑妮沒有讓人失，轉過稍有幾分張地看過來時，付前指了指蘇糕點的那一份魚。

並在同一時間，對著魚的所有者，亮了亮手指上的清澈夢境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