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痕?
葉貞心中一驚,面卻依舊如常,聲音平靜無波:“郡主好眼,竟能隔視。”
昭一噎,卻是吐了吐舌頭,故作俏皮。
“葉姐姐別生氣,我就是跟你開個玩笑……”
說到這兒,又故意頓了頓,懷念而又地低語。
“畢竟,當初漠寒哥哥也喜歡在我上留下不痕跡,他力道重,每次我都要抹上藥膏才能消。”
“而且,漠寒哥哥每次都是挑的地方,葉姐姐若覺得不適,我那還有多余的藥膏,隨時都可以給葉姐姐送過來。”
葉貞雖然知道昭和秦漠寒沒有什麼,卻還是被這番話惡心的夠嗆。
似笑非笑地看著昭:“郡主,有些事大家心知肚明,你又何必自取其辱?”
昭一臉無辜:“葉姐姐,是我說錯了什麼嗎?我是真擔心漠寒哥哥傷著你,才好心提醒你的,畢竟大應子可不像我們漠北兒好,經得住折騰。”
“郡主,寒王殿下沒你,他都跟我說了。”
“……”昭一僵,卻立刻做出委屈的神,雙眼紅通通的。
“既然,既然漠寒哥哥說沒我,那就沒過吧,葉姐姐,我剛剛跟你開玩笑的。”
昭真是有著遠超年齡的演技,都到了這個時候了,還想著以進為退,挑撥離間。
葉貞笑了笑,配合的表演,順著的話說下去:“恩,他說沒,我就信他。”
“……”
看著葉貞那張從容平靜的笑臉,昭的后牙槽都快咬碎了。
所有的茬葉蓁都不接,就像所有的力氣都打在棉花上,讓憋了滿肚子火,卻發不出來!
“葉姐姐,你認為你贏了嗎?”
昭憋了半天,終于是憋不住了,臉上的笑意消散,最后變了冰冷。
“你不過是個可憐的替代品,你會得寵只是因為你的名字,漠寒哥哥對前寒王妃有愧,才會寵幸于你,等他的新鮮勁兒一過,你就會被打回原型。”
“到時候,你就是被他玩膩的人,使臣也絕對不會再看上你,你的下場,可想而知。”
昭越說越找到了信心,幸災樂禍地看著。
“葉姐姐,你就等著吧,這一天不會太晚到來了的。”
昭話語中的篤定讓葉貞微微皺眉,卻是不怒反笑。
“多謝郡主提醒,宋小姐的房間到了。”
昭沒從葉貞臉上看到氣急敗壞,心中惱怒。
原本來看宋嫣然,不過就是個借口,此時和葉貞撕破了臉,自然也不會再找不痛快,轉便走。
直到的影徹底消失,葉貞才淡淡道:“殿下看了這麼長時間的戲,也該盡興了吧。”
秦漠寒這才從拐角走出,快步走到葉貞面前,神不自然地咳嗽了一聲。
“我擔心昭會對你不利,所以才加急理了公務,后來見你倆相談甚歡,才沒出來……”
“相談甚歡?”
葉貞挑眉,一雙澄澈的眸子將秦漠寒難得窘迫的神看在眼中,打趣道:“原來殿下對相談甚歡是這樣定義的。”
秦漠寒拳頭放在邊,又咳嗽了一聲。
“阿貞,昭……”
葉貞理解地點頭:“我明白,始終是你的青梅竹馬,狠不下心也是理所應當的。”
秦漠寒一急,正要解釋,卻是眸微閃,勾看著葉貞:“阿貞,你是在吃醋?”
“……你哪只眼睛看見我在吃醋?”
秦漠寒打量了葉貞片刻,煞有介事道:“我兩只眼睛都看見你在吃醋。”
葉貞白了他一眼:“……你太過自信。”
秦漠寒卻彎了眉眼,深邃如淵的眼中,滿是。
“阿貞,你為我吃醋,我很高興。”
葉貞臉有些熱:“都說了沒有。”
看著這樣小兒姿態的葉貞,秦漠寒又起了 逗的心思,垂眸湊近。
“不過,阿貞你下怎麼紅了,是昨晚磕著了?”
葉貞心中一驚。
腦海中立刻就浮現了昨晚權野掐著下的場景,渾的都不自覺地張了起來。
“真磕著了?”
秦漠寒敏銳地察覺到了葉貞的僵,眼中玩笑神瞬間消失,浮起張。
看到他眼中的擔憂,葉貞竟有些心虛,下意識就開了口。
“沒事,只是磕著,不要。”
“怎會不要,都紅了。”
秦漠寒微嘆口氣:“連睡覺都會傷著自己,讓我如何放心的下?”
“……”
不知道為什麼,葉貞突然有些難。
看向秦漠寒,想到不久前被打斷的話,斟酌再三終是開口。
“其實昨晚……”
“殿下,屬下有要事稟告。”
一名暗衛突然出現,打斷了葉貞的話,秦漠寒斂眉,臉上的神又重新變的冰冷。
“何事?”
“王爺,這……”
那名暗衛看了葉貞一眼,言又止。
“今后便等同于我,無需避諱。”
葉貞心中一震,之余卻是微微搖了搖頭。
“你既有要事,等你有空再說。”
秦漠寒還想說什麼,葉貞卻已經朝他笑了笑轉離開,他冷冷地看了暗衛一眼,這才回了書房。
“什麼事?”
氣氛正好突然被打擾,秦漠寒臉不佳。
暗衛見秦漠寒面若寒霜,心中忐忑。
“怎麼?剛才不是說有要事稟報?”
秦漠寒眼中冷意更甚,暗衛心一橫,只得咬牙匯報。
“殿下,您讓屬下調查的事有結果了。”
秦漠寒冷眸一瞇:“說。”
“那漠北使臣果然有問題,他不僅僅是漠北使臣,還是……漠北王。”
秦漠寒瞳孔微。
果真如此!
那男人當真是權野!
自從那日漠北使臣闖帳中,同他對峙,他就已經起了疑心,一番調查之后,這結果還當真如他所料。
“還調查到什麼?”
暗衛頭垂的更低,恨不得能將自己埋進地里,好半天才道。
“屬下還查到,葉小姐似乎早就知道漠北王的份,而且……”
“而且什麼?”
秦漠寒的聲音幾乎能掉下冰渣。
“昨晚,屬下親眼看到漠北王進了葉小姐的房間,呆了一個時辰的時間才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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