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貞抬頭看他,眼中是清晰的分明,而正是這種分明的坦然,讓秦漠寒挫敗。
他沒再說話,葉貞也沒有,直到小桃進來,秦漠寒離開。
“小姐,羅非送來了消息,時家雖然燒了,但的確沒有見到尸,也沒有打斗的痕跡,應該是有人在時家人不備的時候,帶走了他們,隨后再放火燒房藏蹤跡。”
葉貞微松了口氣,又問:“天機那里有什麼靜?”
小桃搖頭:“沒有,我們的人一直盯著,他一直都在藥廬煉藥,并沒有異。”
天機還真做的住。
葉貞不再多問,從床上起,直奔藥廬而去。
藥廬大門未關,遠遠就能看見天機在摘曬草藥,一副閑云野鶴的模樣。
葉貞進藥廬,便單刀直地問道:“時家的事是你所為?”
天機將一株斷腸草撿出扔掉,淡淡道:“如果我說不是,你會信?”
葉貞瞳孔一,冷聲道:“時家人對權野意味著什麼你很清楚,你對時家不利,你以為他會放過你?”
“連你都能想到的事,我會想不到?”
“時家人于我而言不過是螻蟻,沒有任何意義。”
葉貞冷笑:“權野養病,時家就出事,也未免太巧了。”
“以權野如今在大應的位置,時家會出事很意外?”天機撥著藥草,慢條斯理道:“他為了你在大應滯留太長時間,大應皇帝和他的那些個兒子臣子們有哪個是省油的燈,他把所有的人手都放在你這里,自然無暇顧及時家的事,這種輕而易舉就能抓到的弱點,不用可惜。”
“你知道是誰做的?”
“不知。”
“權野的對手也不止大應一,你又怎知是大應皇族下的手?”
天機笑了笑:“年級大了,有些事就記不清了,或許是我手下人見我最近憂思太甚,不聽我號令向大應皇族泄些什麼也未可知。”
“不過,”他頓了頓,繼續道:“我很好奇,如果跟你在一起會害死他的至親,你們之間的還能不能如你所說的那樣篤定。”
天機神愉悅,像是要等待看一場好戲:“更何況,你以為他還是以前的權野嗎?”
“……”
葉貞轉就走,此時再和天機糾纏也沒有什麼結果,與其在他這里浪費時間,不如加找到時家人的下落。
“這麼快就走了?老夫的話還沒說完。”
在葉貞即將離開藥廬之時,天機再次開口:“時家夫妻沒有你想象的那麼簡單,想必已經險,但那位不諳世事,又不會武功的時半夏就不一定了,聽聞大應皇族有一種藥,繞,凡是中了此毒的子必須每隔七天便同男子行事,而且還必須是取了子元的男子,若這男子是一名乞丐,或者是什麼其他的人你說又該是怎樣一番景?”
葉貞猛的轉過,下一刻,天機的脖間已經出現了一條痕:“天機,若真有這麼一天,相信我,不用權野手,我也會讓你生不如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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