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廷也注意到了妱,惡狠狠地瞪了一眼,賭氣似的找了距離最遠的地方休息。
大概是自信心膨脹的緣故,回頭前還不忘對妱吼道:“妱,你這次太過分了,我不會輕易原諒你的。”
妱懶得搭理他,恍若未聞地繼續閉目養神。
可還沒閉上眼兩分鐘,就聽到頭頂傳來了一個很是傲慢的聲音。
“喂,你是妱是吧?你保護我回家,我可以讓我爸救你們宋家的企業。”
主來找妱搭話的是一名短發,上一致的JK價值不菲,可以看出的家境很好。
可再好的家境也沒給養出什麼好氣質,這人掐腰發號施令的樣子,著實有些稽可笑。
“妱,我爸是電視臺的臺長,你保護我回家,我就讓我爸立刻給你們宋家澄清,下所有熱搜。”
“妱....”
有短發開頭,其余四個男都湊了上來,提出自以為厚的報酬,趾高氣揚的就像是在命令指揮奴仆。
這些人的名字妱已經在時間的推移下忘得一干二凈,但他們的丑惡臉還深深印刻在腦海之中。
上輩子也是這樣,但們頤指氣使的對象并不是,而是宋暖。
畢竟在他們眼里,只是宋家養的一條狗而已。
“呵呵。”
妱抬起頭冷笑一聲,看著他們的眼神滿是嘲諷,就像是在看一群垃圾。
這些向來自傲的‘天之驕子’哪里得了這種眼神,都出了不滿的神。
“你這態度是什麼意思?同不同意就一句話,但你要是不同意,你們宋家就可以徹底玩完了。”
短發最為傲慢,惡狠狠地威脅道,卻不知這威脅聽在妱耳朵里,更像是喜訊。
“宋家跟我有什麼關系?請這位傲慢無禮的傻子小姐搞清楚,我姓,不姓宋,你想要搞垮宋家當然可以,我甚至還可以在你后為你加油打氣,但你想使喚我,絕對不可能。”
妱堵得啞口無言,稍稍停頓了一下,決定親手打碎他們所有人的傲慢。
“不過我覺得可能不需要你做什麼,宋家就會垮得一塌糊涂,不僅僅是宋家,更是你們所有人,什麼高達貴,富可敵國,你問問外面的怪認不認?真羨慕你們,可以被家里寵的已經只漲歲數不長腦子,連這點道理都想不通,不像我,寄人籬下只能多點智慧。”
妱的話對于這些高子來說,簡直不要太難聽。
其實他們對現狀心知肚明,只是不敢相信。
如果真的憑借家世就能獲救,他們也不至于到現在都沒等來救援,費盡心思自己想辦法回家。
妱一語道破,另外三人都不打算繼續糾纏,只有短發還氣鼓鼓地想要再說些什麼。
但還不等開口,門外就傳來了陣陣嘈雜的聲音。
七八個人推門而,妱抬眼看去,竟還是老相識。
宋暖頭纏著繃帶被攙扶著走進育館,邊還有總是跟著宋暖一起欺負的小太妹,以及一位老狗。
好家伙,仇人竟然齊聚一堂了。
“妱?你還活著?!”
宋暖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角落的妱,尖細的嗓子因為震驚又拔高了幾度,非常刺耳難聽。
“呵呵,見到我活著反應這麼大作甚,難道你很想讓我死嗎?”
宋暖一向喜歡把自己包裝人畜無害的小百花,這話絕不敢認。
妱抑住心中想要將宋暖直接送上西天的想法,冷笑看著對方。
侮辱、囚、污蔑、厭棄、追殺...
上輩子盡了人間苦楚都是拜宋暖所賜,若是痛快結果了對方,就有些太便宜宋暖了。
“當然不是,我一直給你打電話,都是忙線,我和媽媽都擔心了一晚上,外面又突然變這樣,我還以為你已經出事了......不說這些了,現在看到你還活著,我當然開心,想必媽媽爸爸知道了,也會很開心的。”
宋暖果然迅速調整好表,眼淚說下就下,就好像真的非常關心妱,為喜極而泣一般。
“你這麼關心人家,可人家不一定關心你,剛剛可是跟我們說,宋家跟沒有半點關系,真是一片好心喂了狗。”
短發翻了個白眼,還記著剛剛面子被駁的仇,怪氣地道。
“妱妱,你怎麼能這麼說呢?這話要是被媽媽知道了,該多傷心啊。”
“暖暖,我早就說過,這種不要臉的白眼狼就是欠收拾,你非說什麼只是年紀小,會改,都十九快二十的人了,還這麼不識好歹,就是慣的,你頭上的傷害是打的呢!”
“趙傳,妱妱本不壞,我們倆從小一起長大,我當然知道,只是小時候生活在農村,有些陋習還沒改掉,再給點時間就好。”
“這都多久了?咱們高中的時候就認識,到現在都沒改,我看就是你們家人都太善良。不行,我說什麼也不能讓再欺負你了,高低要給點教訓。”
妱冷眼看著宋暖與趙傳一唱一和,發現了一件很有趣的事。
宋暖雖然正在表演常用的白蓮花戲碼,教唆的狗趙傳幫報復,眼神卻總是有意無意地往柳玉南上瞄。
見柳玉南毫無反應后,很明顯失惱怒了一瞬。
宋暖這個表妱可真是太了,從小到大,宋暖迫切想要什麼東西又得不到時,就會出現這個表。
所以,宋暖是想要得到柳玉南嗎?
看到柳玉南沒有因為的抹黑而對自己產生意見,所以才失惱怒了?
妱頓時來了興趣,如果真是這樣,可必須要將柳玉南這個伙伴牢牢捆綁在邊。
看到喜歡的人和最討厭的人天混在一起,宋暖怕是氣都會氣死。
更何況,目前來看柳玉南確實是個值得深的伙伴。
“妱!你趕給暖暖道歉,我就饒你一會,不然今天誰都保不住你!”
趙傳拳掌來到妱面前,流里流氣地狂吠。
妱充耳不聞,連個眼神都沒給對方,暗自抬了下手掌準備隨時反擊。
擋著神的面被完全無視,趙傳的臉面掛不住了,他黑著臉凝聚起異能,育館頓時狂風大作,手中竟漸漸凝聚起一團小龍卷風。
就在他想要將龍卷風打在妱上之時,一雙手指修長的大手了過來,抓住了他的手腕。
“趙傳,你在欺負我的人之前,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這是柳玉南第二次擋在前。
對方這樣的舉確實讓有些許,但這話里話外的曖昧又讓渾不舒服。
妱知道柳玉南是要保護,但更想做個獨立的強者,親手解決麻煩。
可就在剛出手想要自己解決時,柳玉楠又騰出一只手,暗暗扣住了的手腕。
“你的人?哈哈哈哈哈,柳玉南你腦子沒問題吧?這種人你也能看得上,口味還真是獨特。不過你還真以為自己是從前那個柳大爺呢?現在外面到都是怪,你那些引以為傲的家世、財力、績都沒用了,現在是拳頭的天下,只有拳頭才有話語權,你憑什麼再跟我囂?!”
看來這不僅僅是一個人的麻煩。
趙傳此刻就像是個被奴隸主欺多年,怨念頗深的努力,有朝一日終于揚眉吐氣回來拉踩的得意模樣。
估計兩人從前的恩怨也不淺。
既然趙傳和柳玉楠也有賬要清算,妱很樂意將這麻煩讓給對方,畢竟真正要解決的是宋暖,而不是趙傳。
妱選擇了按兵不,在一邊觀。
而趙傳此刻已經完全忽視了要幫神出氣的事,抬起手臂就要朝著柳玉南臉上招呼。
不過,事與愿違。
柳玉南并不是他想象中的弱書呆子。
趙傳的拳頭不但被他輕而易舉地躲過了去,還被反手扣住了的手腕。
按照趙傳已經扭曲的五程度來看,柳玉楠的手勁一點都不小。
不過趙傳是典型的死鴨子的貨,上依舊不依不饒。
“柳玉南!老子TM得弄死你!”
說著,他就發了異能。
頓時,育館封閉的環境中開始狂風大作,角落還漸漸匯聚出龍卷風,迅速朝著柳玉南的后背襲來。
眼看著龍卷風到了不足柳玉南一米的位置,趙傳的臉上出現了近乎于癲狂的喜悅。
妱已經開始暗暗發力,準備在柳玉楠搞不定的時候出手打斷趙傳的異能,卻不想柳玉南像是背后長了眼睛一樣,即時回過頭。
只是輕輕抬起手龍卷風便立刻消散得無影無蹤。
這一切都發生在電火石之間。
快到都無人看清清龍卷風究竟是如何消失的。
自己的異能憑空消失,趙傳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
微怔過后,他憤恨的咬了牙齒,不死心的又要故技重施。
就在這時,柳玉南毫無預兆地松開了他的手,拉著妱向后退了幾步。
角落里又出現了龍卷風,就在所有人都認定了依舊是趙傳作怪時,龍卷風卻繞過了柳玉楠。朝著趙傳襲去。
趙傳沒柳玉南那樣的反應能力,更不知道如何化解異能攻擊,直接被風卷了進去,一頓托馬斯回旋轉,重重地砸在了墻面,噴出大口鮮。
其過程真是又慘烈,又稽。
見趙傳已經落敗,宋暖咬了咬下,像是做了什麼重要決定般,毅然決然地跑到了趙傳邊。
豆大的眼淚說下就下,焦急關切道:“趙傳,你怎麼樣了?你千萬不要有事啊!”
接著宋暖又回過頭看向妱與柳玉南,眼神滿是被迫屈服的脆弱,聲淚俱下地控訴道:“妱,趙傳不過是想要為我打抱不平,你至于這麼傷害他嗎?有本事你就沖我來,不要牽連無辜!”
“柳玉南,趙傳就是沖了點,他沒有壞心思,說的也都是實話,要是有什麼冒犯到你的地方,我替他說句對不起,你們要是還有什麼氣,就沖著我發,我絕不反抗,但是別再難為我的朋友了。”
好一朵無辜被欺的大白蓮花!
這演技,不給頒個獎都可惜了。
“就是啊,宋家養你這麼久,怎麼也有恩吧,我聽說你從前就喜歡搶宋暖的東西,仗著自己是孤兒博取可憐,當面一套背后一套,現在別人看不過去了,你們就把人打重傷,未免也太霸道了吧!”
“不就是我窮我有理麼,鄉下來的土包子就是會裝,柳玉南,你犯不著為了這樣的人出頭吧?就算眼瞎也要有個度啊。”
妱翻了個白眼,這種程度的指責已經無法給造任何影響,習慣地無視后,坐回到原來的位置上靠著梁月閉目養神。
在場的這些人基本在末世前就跟宋暖陸廷關系很好,無論說什麼都不可能有人信,大可不必浪費這番口舌。
而且,人當然是爬得越高,才摔得越痛。
要讓宋暖自己努力往上爬,然后再將從云端摔到地面,到那時,宋暖才能真正會到什麼做生不如死。
“妱妱,我也有異能,我眼睛會放,等一會等天黑完全黑了,我就用異能閃瞎他們的眼睛,給他們點教訓,幫你出氣!”
梁月靠近妱小聲說道,義憤填膺的樣子煞是可。
“別了,你這異能聽起來就是無差別攻擊,別人瞎不瞎我不知道,但離你最近的我肯定第一個瞎。”
妱有些失笑,掐了掐梁月有些乎乎的小臉道。
知道梁月剛剛沒有沖地想要沖鋒陷陣是有自知之明,知道打不過罵不過就干脆按兵不,不添惹麻煩,并非是不關心。
“哎呀!那怎麼辦嘛,我也想保護你,幫你出氣,可是我力戰五渣,連異能也這麼廢。”
梁月有些喪氣地癟了癟抱怨道,妱怕又像上輩子那樣,覺自己是個累贅郁郁寡歡,連忙安。
“沒有任何異能是無用的,雖然還不清楚你異能的況,但只要我們用心挖掘,早晚會找到它真正的用途,放心吧。”
沒有說的是,日后會有一種特別懼怕強的怪,那怪刀槍不,什麼異能都無法奈何,只在夜晚出沒,唯有強才能消滅。
到時候梁月就是行走的人形無敵大殺。
不過妱并不想暴自己重生的事,這種還是自己守著才最安全,并非是不信任,而是怕萬一。
見識到妱與柳玉南的強大,其他人都沒再繼續找晦氣。
而場那邊,不斷有人想要沖出學校驚了怪,堵得所有人都無法離開。
大多沖門失敗的,都選擇了逃向育館。
小小的管場人越來越多,等到夜已經是滿滿當當。
但就算已經來了這麼多人,妱他們周圍都還是真空地帶。
這還多虧了宋暖,陸廷一行人堅持不懈地對剛剛發生的事進行宣傳,才讓所有人都不約而同地排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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