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等坐在飯桌前,眾人都忙活許久,吃飯也沒有客氣,開始狼吞虎咽了起來。
姚婧才吃了兩口,就再也吃不下去了。
滿面愁容。
黃安一直都在不停的給姚婧夾,里面還說著:“這筷子我沒有用過,沒有用過啊。”
姚婧剛要拿起筷子來吃,可是想了想,又沒有好氣的將筷子拍在桌子上面。
恨恨的看著自己的弟弟姚劍鋒。
姚劍鋒也知道自己的姐姐是什麼想法,可是現在大錯已經鑄,自己又怎麼能夠挽回?
確實也是實在沒有任何辦法。
“唉!現在家里面變了這個樣子,以后該怎麼辦啊?”
姚婧滿臉為難的看著母親說道。
張華則是不停的吃著飯,一邊說著:“那還能怎麼辦?以后的事就以后再說了,眼下的當務之急,其實還是應該考慮如何度過眼前的難關。”
姚國棟端著飯碗,看著幾個人說道:“馬上就快要六點,六點一過,村子里面的很多人都醒過來了,很多人都開始正常的作息,正常的勞。”
便在這時,黃安突然說道:“不行,這件事咱們暫時先保。”
黃安此話一出,飯桌前的幾個人,全部都放下了碗筷,齊齊的看向了黃安。
張華蹙著秀眉看著黃安問道:“為什麼?為什麼要保?”
黃安想了想說道:“現在的況是這樣,家里面死了這麼多人,而且直到現在為止,還不知道兇手是誰,大家都只是猜測林文彬是最大的嫌疑。”
“當然,雖然我姚叔堅定的認為很有可能是獨眼龍林文彬,畢竟我姚叔說是那些人是因為催心掌而死。”
“但問題就在于,咱們本就沒有半點證據,純粹的就只是猜測。那麼好,既然是猜測的話,咱們到了警察那里該怎麼說?”
“肯定是一時半會也解決不了這件事,既然解決不了,那麼你們說,死者的家人們會放過咱們姚家嗎?”
眾人聽著黃安這樣說,都不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張華滿臉為難的說道:“小黃你說的雖然是沒有錯吧,可是也不現實啊。你說人都已經死在咱們家里了,難不白天的時候人家來了,然后咱們刻意瞞?”
黃安堅定的點點頭,說道:“沒有錯,就是瞞。”
張華皺了皺眉頭說道:“你說瞞,可是究竟該怎麼瞞呢?好家伙,好比說許雪晴的家人,到時候就一定要見許雪晴,咱們怎麼說?”
“咱們橫不能說許雪晴外出,今天回不來了,然后讓人家改日再來,那不是瘋了嗎?你可知道現在是什麼時候,原本咱家劍鋒后天就要舉行婚禮了!”
這時,姚婧話說道:“媽,你說的很有道理,到時候咱們就即便是一口咬定,人家許雪晴有事外出,一時半會兒回不來。”
“那許雪晴的家人還不會視頻嗎?不會打電話嗎?”
說完之后,姚國棟點了點頭,說道:“黃安說的沒錯,現在最重要的事的確是應該把這件事瞞下來。”
說完之后,姚婧和張華母二人全部都是神大。
“不是,怎麼瞞?爸你跟我說這件事到底該怎麼瞞。”
姚婧猛地站起來,看著姚國棟問道。
姚國棟想了想,之后說道:“至于怎麼瞞的,肯定是有辦法的,畢竟事是死的,然而人是活的。”
現在,姚國棟和黃安兩個人基本上已經達了一致,那就是在短時間之,也許是明天,也是后天。
反正就是這兩天的時間當中,在沒有調查到真正的兇手之前,一定要將保工作做好。
但是姚婧和張華母二人卻本就不是這麼認為,畢竟現在問題擺在眼前,如果說要瞞的話,那麼基本上就是癡人說夢。
實在是有些過于不現實了。
這時,江德榮和江海生父子二人已經醒來。
經過短暫的洗漱之后,江德榮看著江海生說道:“爸,你之前和我說的有關于姚家的寶藏的事,我昨天晚上也想了想。”
“你說……姚家擁有那麼大的一筆寶藏,那麼很多人肯定都會非常的嫉妒啊。”
江海生點點頭,說道:“誰說不是呢?當然都很嫉妒了。再說了,姚家傳到姚國棟這一輩,早就已經不復當年之勇。你可知道這像是什麼?”
江德榮自然是不知道像是什麼,于是便搖了搖頭。
江海生說道:“姚國棟沒有知道家里面的寶藏那也就算了,如果是姚國棟對于家里面的寶藏心知肚明,而所有人又非常的嫉妒姚家的寶藏,想要占為己有。”
“那麼對于姚家來說,就非常的危險,就好像是一個孩子抱著千金萬銀,你說……那又怎麼可能守得住呢?”
江德榮聽著父親這樣說,于是便輕輕點了點頭,說道:“你老人家說的非常有道理,的確是就好像是一個孩子抱著千金萬銀。”
“如果是這個孩子稍有不測的話,那麼這些千金萬銀可就歸于其他人所有了。”
父子二人其實對于姚家眼前的局面非常的了解,而且仔細想一想也能夠想明白。
由于江海生和江德榮兩個人并沒有住在姚家的小洋樓里面,而是住在了距離姚家尚且還有兩公里遠的一個平房當中。
所以,兩個人對于姚家發生的事本就不知道。
而此時,江德榮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這麼多年以來我對咱家江婉真的是非常的愧疚,畢竟江米這件事,實在是怪不得咱家江婉。那是王家人的責任。”
江海生聽著江德榮這樣說,心里面也是有些不悅。
“誰說不是呢?可問題是咱們也已經為咱們家江婉報了仇,王老太爺死了,而且王家在各方面也早就不如當年,可以說已經淪落了三四流的世家。”
“那麼這樣子看來,咱家江婉的大仇也算是得報了。”
江德榮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說道:“你老人家說的非常有道理,我也是這麼認為的。”
“罷了罷了,我現在還是給咱家江婉打個電話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