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麗芳目如炬,看著江婉說道:“今天下午的時候我已經派人出去找他們了,他們那邊一旦是有消息,就會給我通知的。”
雖然趙尋和姚家來往也不多,而且也是經過這一次姚劍鋒的大婚,所以才會和姚家打上道的。
按理來說,趙尋不至于為區區的這麼一個陌生的家庭來付出什麼。
主要其實也是看在江婉的面子上。
但退一萬步來說,這個什麼獨眼龍林文彬實在是欺人太甚,仗著自己的勢力大,就能夠這般欺負姚家。
實在也是看不過去。
趙尋這時候已經打算好了,實在不行就立刻聯系自己的組織,分分鐘派過來一百來個人,怎麼著也要把這個獨眼龍林文彬的老窩給端了。
但是這時候眼見劉麗芳已經派人出去找了,而且也能夠看得出來,這個劉麗芳來頭不小,著實是不簡單。
不看別的,就這個黑店當中劉麗芳都已經有不的人手,而且每一個人好像都是練家子出。
即便只是一群地流氓吧!可是每一個人的底細,背景也是不簡單的。
這一切,以趙尋的實力,一看也就能夠看得明白。
所以暫時還真是不用著急,最重要的事是劉麗芳的人能夠盡快找到姚國棟和張華兩個人。
由于姚婧此時被劉麗芳放在這里,所以趙尋和江婉兩個人也就不必著急走了。
要麼按照兩個人之前的想法,是在找到姚婧之后,立刻就將姚婧帶回江城。
然后再從長計議。
現在既然有了劉麗芳如此一位罩得住的幫手,那麼也就可以不必很快回到江城。
完全就可以在永安城逗留幾天。
當晚趙尋和江婉兩個人便再劉麗芳的店中休息下來,而由于劉麗芳的這個地方其實主要是一個小姐房。
每一天都是如此,一旦到了暮四合,店里面的各個房間當中就傳來高的聲音。
縱然隔音效果非常好,但是卻也架不住那一驚一乍的驚喊聲。
趙尋和江婉兩個人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趙尋看著江婉問道:“你表妹姚婧已經休息了?”
江婉點點頭,說道:“剛才已經睡下了,哎呀,也不知道究竟是做下了多麼大的錯事,居然能被林文彬給搞這個樣子。”
趙尋搖頭輕嘆道:“那你就不知道了,這江湖上面的事從來都是如此,況且姚婧不也說了嗎?那個林文彬非常的狠。”
江婉突然想起,當時黃安在姚家外面看到的那群人,是不是林文彬就在其中呢?
還是說林文彬本就不在里面。
但是無論如何,這筆賬江婉算是替姚婧記下了。
而林文彬早就已經去江湖多年,江湖當中雖然這些年以來始終都有林文彬的事出現。
可是早就已經是神龍見首不見尾,而且最關鍵的地方還在于,林文彬早就已經過去了輝煌時期。
現在本就連林文彬的一個據地也都沒有了。
再加上最近幾年間國家出臺了很多相關政策,林文彬也本就沒有辦法在明面上混。
所以也就導致了倘若是想要找到林文彬的話,那難度還真的不是一般的高。
這件事看上去其實是難以解決的,因為眼下對于姚家來說,那是我在明敵人在暗。
趙尋坐起來,看著江婉說道:“反正暫時還是看看姚婧的那個姑姑,也就是劉麗芳,能不能盡快解決這些事。如果是不能的話,那麼我就只有親自出手了。”
說起劉麗芳,江婉就覺到非常奇怪了。
“倒是很奇怪啊,這個劉麗芳我在我的印象當中是姚家沒有這麼一號人,而且剛才我表妹姚婧也告訴我了,這個劉麗芳好像是我三叔姚國棟的什麼老人。”
“也不知道這輩分究竟怎麼排的,怎麼就會讓我的表妹姚婧一聲劉姑姑呢?實在是奇怪得很,按理說如果真的是人關系,那不是應該阿姨嗎?”
趙尋聽著江婉這麼說,其實也是覺到非常奇怪。
主要是想不通,而且也不知道這個劉麗芳究竟是什麼人。
趙尋若有所思道:“剛才咱們剛進來的時候,我還多注意了這個劉麗芳一會兒。”
“我看這個人,反正不像什麼好人,而且你看干的這些事,表面上是一家早餐店,其實是一個黑店。”
“而樓上表面上是旅店賓館,其實就是一個小姐房,養著將近十個小姐。”
江婉說道:“這倒也很正常,畢竟我姚婧表妹也的跟我說了。說是這個劉麗芳也是因為他的孩子有了尿毒癥,需要錢治病。”
“而且劉麗芳雖然在年紀小一些的時候就已經在道上混,可是已經沒有在道上混很多年了。”
“這不也是重出江湖嗎?所以很正常的,主要是我不明白,這個劉麗芳如果是三叔姚國棟的老人的話。”
“那麼口中的當年與姚國棟一起生下的那個兒子,究竟會是誰呢?難不就是那個患了尿毒癥的兒子?”
便在此時,江婉神一怔,緩緩回頭看向趙尋,眼見趙尋也在看著自己。
兩個人異口同聲道:“該不會就是姚劍鋒吧!”
其實最大的疑點兩個人已經看出來了,主要就是在于劉麗芳是兵分兩路去尋找姚國棟張華以及姚劍鋒。
明明是兵分兩路,而那邊還是明顯最重要的姚國棟以及張華,可是派去的人卻遠遠于派去尋找姚劍鋒的人。
從這一點上來看,基本上已經能夠看得清楚,十有八九,劉麗芳當年和姚國棟生下的那個兒子應該就是姚劍鋒本人。
就在這個時候,江婉突然想起了小的時候一段記憶。
猶記得那是一年的大年初一,自己的父母帶著自己一如既往的來到清河村姚家過年。
當晚一家人坐在飯桌前吃飯,當時張華就指著姚劍鋒對著江婉的母親笑說。
“也不知道怎麼了,劍鋒分明是我和國棟兩個人的兒子,可是在長相上面。”
“卻只隨了國棟,本就沒有隨我,你說這奇怪不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