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陳江海和陳志中父子二人心知肚明,這個所謂的絕招,父子二人屢試不爽。
而且由于最近幾年間使用的次數越來越頻繁,所以每一次在企圖用這個絕招的時候。
都不用說,只需要用“絕招”兩個字代替就可以。
陳志中也沒有在家里面久留,喝了一杯茶,也就離開了,出去找周立本。
而陳江海則是坐在書桌前,原本都已經打算回屋休息了,可是卻因為姚家的寶藏一事,怎麼都睡不著。
因為只要是一想到自己都有可能得到姚家的寶藏,所以難免的就會心難耐。
陳江海雖然作用如此大的一片家業,但是平日之中卻并沒有過度嗜好。
煙喝酒什麼的其實一樣不好,在玩人這件事上面,說實在的,陳江海也并沒有太大的。
當然,之所以陳江海會變現在這個樣子,就連玩人都不是非常積極,主要也是因為陳志中那死去多年的母親。
久而久之的,長年累月下來陳志中就喜歡上了寫書法。
因為他覺得,寫書法可以讓一個人的心境變得非常的冷靜。
這是一個極好的陶冶的方式。
寫了差不多有兩個小時,抬頭看了一眼時間,發現此時都已經是半夜十一點半。
陳江海松了一口氣,放下紙筆,準備回到屋子里面睡覺。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聽到窗外傳來幾聲響,似乎是有人在外面敲窗子一般。
陳江海大奇,快速將窗簾拉開,只見有要人影站在窗外。
那人影瘦高異常,高足有一米九多,但是形瘦削,如果是被陌生人看在眼里,都會說這家伙長了一副判臉。
陳江海愣在原地,起初還以為是自己看走了眼,于是就用力了眼睛,繼而又用力搖晃了一下腦袋。
發現自己并沒有看錯,于是便快速推開窗,飛跳了出去。
別墅的院落之中此時就只有他們兩個人而已,那人頭上戴著一頂深灰的漁夫帽子,只能看得清楚半張臉而已。
“三師弟怎麼是你?我沒有看錯吧?”
陳江海大驚失,著站在面前的男子,驚聲問道。
只見那人冷聲笑了笑,說道:“大師哥多年不見,咱們別來無恙了!”
陳江海卻也沒有將這人請進去,只是連忙剩下打量了一番,緩緩的閉起了眼睛,似乎好像是在查看此人氣息。
良久,陳江海一陣大笑,說道:“當年江湖上面鼎鼎大名的拳三江葛浩奇,這麼多年下來看來也沒有耽誤功夫。”
這葛浩奇笑了笑,說道:“大師哥你言重了,我再也沒有耽誤工夫此上也趕不上大哥您。”
陳江海連忙出手來,推了推架在鼻梁上面的金眼鏡,認真說道:“不不不,我雖然是大師哥,但是師父老人家可一直以來最為疼你。”
“師父如果現如今尚且還在世的話,那麼他老人家一定會以你為傲的。”
葛浩奇搖了搖頭,說道:“大師哥,年輕的時候江湖上面的人抬舉,送給了我一個拳三江的綽號。”
“其實也沒有什麼用,僅僅只是一個虛號而已,哪里能夠比得上您?自從師父死了之后,短短幾年間你就擁有了這麼大的一片家業。”
“咱們三個師兄弟之中,還是你過得最好。”
陳江海皺了皺眉頭,發現葛浩奇這番話聽上去似乎有些是刺耳。
聽著就好像是三個師兄弟當年的師父死了之后,陳江海是在其中得了一些利,所以這才發跡。
但是陳江海卻并沒有面不悅,仍舊笑著說道:“那不還是運氣好嗎?還是說說吧,三師弟此番前來,究竟是有何貴干啊?”
葛浩奇收斂起了笑容,說道:“俗話說無事不登三寶殿,自從當年師父死了之后,咱們三個師兄弟之間也就老死不相往來。”
“素心真經咱們當年也從師父的手中奪過來了,而且咱們當年也用了一年半載的時間好好的鉆研了一番。”
“可是最終卻仍舊一無所獲,你說這是因為什麼呢?師父他老人家老巨猾,這一點咱們三個師兄弟都是了解的。”
“有沒有可能會是因為師父他老人家早就有所察覺,所以將真正的素心真經藏了起來呢?”
陳江海也聽明白了葛浩奇這番話的意思,于是便說道:“三師弟你聽我說,這本就是不可能的。”
“就像你說的,當年師父死了之后,咱們三個是兄弟利用一年半載的時間躲在山里面苦苦鉆研,到最終也沒有鉆研出什麼道道來。”
“但是你能否認咱們得到得素心真經其神奇之嗎?不能吧?”
葛浩奇突然說道:“那這樣說來,就只剩下另外一種可能了,有沒有可能是我大師哥和我二師哥兩個人誰把素心真經的其中一部分藏了起來呢?”
葛浩奇說到這一節,陳江海立時愣住。
其實陳江海這麼多年下來,總是想要琢磨素心真經其中的。
但是始終都一無所獲,從來也并不對手中的這一部分素心真經覺到毫的質疑。
然而此刻聽葛浩奇這麼說,立刻就想到:有可能當年二師弟和三師弟兩個人趁我不注意的時候,將其中的一部分給藏了起來!
但這麼一想,首先三師弟就可以完全排除在外了。
原因就在于,如果葛浩奇當年真的藏了一部分,那麼今夜就本不可能出現在自己面前。
早就帶著素心真經全本逍遙快活去了,又何以來到這里?
那麼只剩下二師弟王震山了!
“有可能啊!三師弟啊,我聽你這麼一說一下子就反應了過來!”
“你說著素心真經咱們都已經從那個老不死的手中得到了,怎麼就一直琢磨不其中的奧呢?”
“說不定還真就是被老二將其中的一部分給的藏了起來!多半有可能是如此!”
陳江海立刻張了起來,看著葛浩奇說道。
葛浩奇的角微微揚起,輕輕點點頭:“看你這表,把素心真經的一部分藏起來的人,還真的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