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遠山眼見趙尋正在這樣問自己,于是便不屑地笑了笑。
他看著趙尋玩世不恭的說道:“那不然你以為?再說了,我警告你放尊重點!”
“現在大家都已經知道你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世了,就請你不要再繼續偽裝下去了!”
“就你這樣子的一個人,我們龍魂組織分分鐘都會死你,你還是不要再裝蒜了,沒有用的。”
孫遠山一邊說著,一邊不屑的看著趙尋。
趙尋對于這種目的是深惡痛絕,然而眼下趙尋已經心如麻,著實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辦才好。
他其實都已經慌了,心里面就七上八下,完全是魂不守舍。
因為在他的記憶深,自己向來都是莊稼人趙大山的孩子,仿佛從小到大這麼多年以來,這種印象就深固了。
然而現在卻突然有一個人跑了過來,告訴他,其實那并不是他的真實世。
他真實的份,其實是京城趙家的人。
只要是龍魂組織當中的員,沒有一個人不知道龍魂組織和京城趙家之間究竟有什麼樣子的瓜葛。
龍魂組織和京城趙家之間有著不共戴天的海深仇,偏偏趙尋還作為龍魂組織的統領。
所以,對于趙尋而言,這件事其實一共是有兩個巨大的打擊。
第一個打擊是,他其實并非是農民趙大山的兒子,且先不說他究竟是否是京城趙家的人。
就單單是這樣子的一個事實,都已經可以加他的心擊的碎了。
第二個打擊是,這麼多年下來,他始終都是龍魂組織的統領,而且偏偏龍魂組織還和今天趙家有著不共戴天的海深仇。
結果,他偏偏還就是趙家的人。
其實就是此刻,不是趙尋自己,其他人也都明白了,為什麼孫遠山和秦建城兩個人要說自己和獅駝組織暗中私通。
獅駝組織的一大東,其實就是京城趙家。
獅駝組織當中雖然有很多員都和京城趙家并沒有多大關聯,但是這麼多年下來,其實誰都知道。
隨著京城趙家給獅駝組織投的錢越來越多,而且隨著京城趙家越來越派很多人去獅駝組織。
從某種意義上面來說,獅駝組織已經完全姓趙了。
由于此刻已經真相大白,統領趙尋的世竟是如此,所以有關于獅駝組織的這件事,也就很好理解了。
此刻趙尋本就不知道該怎麼辦,他已經徹底懵了。
而旁人看在眼里面,其實也能夠大概看得出個所以然。
仿佛此刻趙尋統領什麼事都能夠做得出來,孫遠山和秦建城兩個人眼見趙尋正是目如炬。
霎時間,兩個人心頭都浮現一不祥的預。
果不其然,下一秒鐘,孫遠山眼睜睜瞧見趙尋仿佛霎時之間仿佛化作一條作極速的飛龍,快速的朝著他跑了過來。
眨眼之間,趙尋便已經來到了他的面前。
趙尋死死的抓住孫遠山的領,咬牙切齒。
孫遠山眼見如此,登時大驚失,倒吸一口涼氣戰戰兢兢的問道:“你……你這是要干什麼?”
而也就在這個時候,秦建城眼見大勢不好,立刻就對站在一旁的元塵大師馮清說道。
“元塵大師!趙尋這個狗賊,企圖殺人滅口了!”
接著,馮清快步跑了過來,一掌朝著趙尋的肩膀上面狠狠拍了下來。
這一掌當真是不得了,直接就將趙尋的肩膀給拍得陣陣發麻。
趙尋當即就松開了孫遠山,匆匆忙忙退避三舍。
其實以趙尋現如今的功力,馮清原本是奈何他不得的。
然而馮清無論是在整個龍魂組織當中而論,亦或者還是在趙尋的整個幾十年的時當中而論。
馮清從此之中都是一個太過重要的人了。
倘若是沒有馮清以及他的哥哥馮明的話,那麼就不會有今時今日的趙尋。
有關于這一點,此前很多年當中趙尋已經反反復復地想過很多次了。
也就是說,今時今日無論是馮清對自己做了什麼,趙尋一概都不會還手。
而眼下馮清眼見趙尋如此,心里面也是非常驚訝。
因為剛才那一掌,馮清分明都已經用上了九力氣。
可以說,一一毫都沒有保留,將自己所有的功力全部都傾注在這一掌之上。
然而這一掌在落在了趙尋的肩膀上面之后,趙尋竟然整個人都安然無恙。
如果是換做其他人的話,本就沒有辦法做到像是趙尋這樣。
便在這時,眾人眼睜睜看見馮清雙手合十,沖著趙尋說道:“不錯不錯,看來你的修為進展已經非常的高明了。”
“在接了我的這一掌之后,居然沒有太大問題,還是能夠相安無事,站在這里。”
趙尋只是輕輕的沖著馮清點了點頭,其實說實在的,剛才馮清那一掌其實有點勝之不武。
因為這已經是屬于有點襲了,趙尋方才正在和孫遠山準備對峙的,結果馮清二話不說,一掌就遠遠的拍了過來。
對此,趙尋心中自然是頗有微詞。
然而趙尋卻也不想說什麼,還是那句話,沒有馮清沒有馮明,也就沒有他趙尋的今天。
其實現在趙尋已經可以離開了,繼續留在這里也沒有什麼用。
事實已經大白于天下,而至于龍魂組織據地,其實從此以后趙尋也沒有必要再去了。
現在對于趙尋來說,最為正確的做法應該是將統領令牌出來,然后很識相的離開龍魂組織。
但是當趙尋手進自己的懷里面,當手指尖到了統領令牌的邊緣的一剎那間。
他卻突然愣住了。
夏雨潔張兮兮的看著他,這時,只聽見秦建城急聲說道:“大膽趙尋狗賊!還不趕快將統領令牌出來,究竟還想耍什麼花樣!”
夏雨潔眼見趙尋滿臉黯然,雖然并沒有表現出來什麼開心喜悅的模樣,但是打從心底,已經是樂開了花。
因為從此刻開始,夏雨潔已經可以確定,自己達目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