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眼皮一跳,明顯覺到,不過短短幾分鐘,陸隨墨的緒狀態,卻明顯不一樣了。
“現在?”沈云初頓了頓:“你不是……要去理公事嗎?怎麼突然……”
沈云初咬了咬:“是發生什麼了嗎?你好像,緒有些不對?”
“緒有些不對?”陸隨墨看著小心翼翼的模樣,卻突然笑了:“我哪有什麼不對?我本來,就是一個瘋子,就是一個變態啊。”
沈云初一愣,一下子反應了過來,陸隨墨,應該是知道刪除那幾張照片的事了。
沈云初手指微微蜷了一下,是了,像個傻子,程翔是他的特助啊,做了什麼,肯定也還是會給陸隨墨匯報的啊。
“陸家發生的那些事,你一直沒有告訴過我,我以為你不想讓我知道。”
“我想著,你既然不想讓我知道,那我也就裝作不知道好了。”
“我沒有覺得那一紙基因鑒定報告,就能證明什麼,那不過就是一個誣陷的手段而已。”
“兩年前,因為你繼承了陸氏集團,惹得你陸家那些叔叔伯伯的不滿了,所以他們將那樣的手段用在了你上。”
“如今我手中握著沈氏集團大量的份,所以他們同樣用了這樣的手段來對付我。”
沈云初眼神澄澈:“你會因為看到了那些基因檢測報告,而覺得我就是一個瘋子,就是一個神病嗎?”
“不會吧?”沈云初本沒有給陸隨墨回答的機會,十分篤定:“所以同樣的,我也不會因為知道你曾經被別人那樣陷害過,而就覺得,你是真的瘋子。”
陸隨墨雙手撐在了沈云初的兩邊,讓避無可避:“是嗎?即便是昨天,我那樣對你?”
“昨天?”沈云初眼中閃過一抹茫然,又好似反應了過來:“昨天難道不是因為,你看見我在看葉景的監控視頻,所以誤會了我嗎?”
“后來,說清楚了,你不是也就……放過我了嗎?”
沈云初咬了咬:“而且,如今我本來,就是你的人。你想要對我做什麼,都是正常的啊。如果你什麼都不想要對我做,卻讓我做你的人,才奇怪吧?”
“說謊。”陸隨墨住了沈云初的下,手指從沈云初的角過:“沈云初,我太了解你了,你說謊是什麼樣子,說真話是什麼樣子,我太清楚了。”
“昨天那時候,你明明,是怕我的。”
“你眼里的恐懼,本藏不住。”
“你就是覺得我是瘋子。”
陸隨墨松開了沈云初:“不過這一次,其實你沒有猜錯。兩年前,陸家弄來的那一紙基因報告,是真的。”
“那的確是我的基因報告,我的確就是個瘋子,就是個變態。”
沈云初睫抖了一下,陸隨墨說什麼?
那基因報告是真的?
怎麼會?
陸隨墨低著頭看著沈云初,目惻惻的:“比如現在,你知道我在想什麼嗎?”
“我在想,真想將你扛到床上,你即便是求饒,我也絕不會放過你。”
“最好,直接將你綁在床上,直接將你囚起來,讓你從此,再也不能離開我半步。”
沈云初睫抖得愈發厲害,只深吸了一口氣,抬起頭來定定地看著陸隨墨。
“后面兩條,可能不太行。”
“我還有很多事要做,也暫時不想死,也不想你死。”
“但第一條……”
沈云初手抱住了陸隨墨的脖子,主仰起頭,咬住了陸隨墨不停滾的結。
剛才陸隨墨說話的時候,就想要這麼做了。
陸隨墨眸愈發沉了,像是醞釀著什麼風暴。
他聲音驟然變得沙啞:“沈云初,你知道你自己在做什麼嗎?”
沈云初眨了眨眼,當然知道。
陸隨墨看明白了眼神表達的意思,只驟然將橫抱了起來:“這是你自己選的,你可別后悔!”
沈云初直接將臉埋在了陸隨墨的前。
其實陸隨墨一副兇神惡煞的模樣,口口聲聲地說著,那基因檢測報告是真的,他就是一個瘋子,是一個變態,但他卻已經極盡溫。
從頭到尾,即便是誤會了,氣急敗壞幾乎失去理智的況下,也從未真正傷害過。
即便是都已經做到如此地步,他也還在提醒,是自己選的,讓別后悔。
但哪怕他已經提醒到這樣的地步,如果此時要反悔,可以篤定,他雖然會惱怒,會用盡各種各樣的話來辱,但最后,他也一定會放過。
沈云初閉了閉眼,這樣的人,又怎麼可能,是一個變態?
而且,正如陸隨墨所說,這一切都是選的。
早就沒有回頭的路了。
陸隨墨將沈云初扔到了床上,他俯而上,卻只定定地和沈云初對視著,并沒有下一步的作,似是在確定。
沈云初手拽住了陸隨墨的領帶,將他往下拉了拉。
陸隨墨眉眼微,借著沈云初的作,俯往下。
沈云初直接吻住了陸隨墨的,而后拽住他領帶的手松了開,上了他襯的扣子,有些笨拙地解著他的扣子。
陸隨墨察覺到了的作,眸愈暗,只安地在的角親了親,隨后直起了子,有些暴躁地扯開了襯,服崩了開,扣子四濺。
沈云初目不轉睛地盯著,眼前的畫面實在是太過養眼,陸隨墨繃著臉,額上青筋因為忍而暴起,結滾,衫半解,出了有明顯鍛煉痕跡的上半。
著氣,卻又帶著棚的張力。
沈云初心里想著,果然,人總是會在不同的時期,被同一個男人吸引。
陸隨墨,對而言,可能就是那個逃不開的劫吧。
沈云初閉了閉眼,也不想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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