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云初笑了笑,神帶著幾分悵然:“大概是因為,不管是我還是他,提出分手的時候都覺得,我們只是暫時的分開而已吧。”
“卻沒有想到,后面發生了那麼多的事。”
“陸家出事,陸隨墨不得不避走國外。”
“我不知道他在國外發生了什麼事,但是我也能夠想到,他在國外應該比較忙吧,帶著生病的母親,還要創業。”
“這莊園的事,也就擱置了。”
“擱置著擱置著,也就忘了。”
沈云初抿著笑了:“如果我不是查看我的房產況,也不會想起還有這一樁。”
“他當時接到管家這邊的消息,知道我住進來了,也覺得有些詫異,立馬趕了過來,詢問況。”
“當時我們鬧得不太愉快。”
警員立刻抬眼看了過來:“為什麼不太愉快?”
沈云初沉默片刻,臉上笑容淡了下去:“當時我跟他說了我當時的境和難,求他將莊園暫時借給我避難一段時間,等事徹底解決好,我就搬出去,并且將這莊園還給他。”
“他對我冷嘲熱諷,說我想要借他這地方倒也可以,只要我答應做他的地下人。”
沈云初深吸了一口氣:“我當時氣急敗壞,我和葉景尚未離婚,他說那樣的話,完全就是在辱我,我就直接讓他滾。”
“你們手里的照片,如果是一兩個月之前他從這里離開時候的照片,應該就是那一次。”
“但他后來離開之后,卻也并未真的立刻讓我搬出去。”
“之后在柳家老爺子的壽宴上,他舊事重提,我直接給了他一掌,這件事當時在場參加壽宴的許多人都看到了的。”
沈云初微微頓了頓,才又接著道:“再之后,他在酒會上救下了我。”
“那件事后,他又來過兩次,為的還是這房子的事。”
“大概是見到了葉景對我拔刀相向的樣子,他改變了主意,沒有再趕我,也沒有再提一些莫名其妙且無理的要求。跟我說,這莊園他希是在我與葉景結婚之后再過戶給他。”
“他說,葉景能搞事,雖然這莊園即便是在我名下,也只能算是我婚前財產,不會和婚財產一起切割,但是如果我沒能離婚,想要將莊園過戶給他,葉景也必然會知道。”
“他不想節外生枝,所以最好是辦法,就是讓我盡快和葉景離婚,離婚之后,再將莊園還給他。”
沈云初抿著:“我答應了。”
警員點了點頭,復又繼續問著:“你知道陸氏集團總裁陸方剛的私人飛機失事的消息嗎?”
“知道。”沈云初點頭:“昨天在公司的時候,聽說了,后來也看到了新聞。”
警員抬眼看向了沈云初:“十多天前,陸隨墨前往南城參加他朋友的生日宴,坐游出海了,后來陸方剛也出現在了南城,再之后,你也出現了,而且還出現在了港口,是因為什麼?”
沈云初沒有瞞:“是因為陸隨墨的助理聯系不上陸隨墨了,說陸隨墨意思失蹤,找我幫忙。”
“南城警局那邊應該有記錄,當時我們報了案。”
警員點頭:“是,那邊的確有關于你們報警的記錄,但我覺得有些詫異的事,陸隨墨失蹤,陸隨墨的助理,為什麼會聯系你?”
沈云初垂下眼,這個問題,在昨天之前,興許不知道應該如何解釋,但如今,知道了。
“或許是因為,他只能聯系我吧。”
“陸隨墨的況,不知道你們知道不知道?”
“當時陸隨墨的父親尚未現,我們都不知道他還活著。”
“而陸隨墨的母親,眾所周知的,一直有比較嚴重的神疾病。”
“陸隨墨兩年前因為陸氏集團權位之爭,和陸家徹底的斷絕了關系。他倒也還有個好朋友,就是過生日邀約陸隨墨上船的俞然,可是那個時候,俞然也同樣聯系不上了。”
“所以,陸隨墨在那時候出事,他的助理實在是不知道應該聯系誰了,無可奈何之下,才聯系了我這個前友。”
沈云初抿著:“而我,也的確有一個前友的份,之前陸隨墨還救了我一命,而我也還住著原本應該屬于他的房子。這種況下,我自然必須要出面,去幫忙尋找陸隨墨的下落了。”
“但后來,游著火炸,陸隨墨的人沒能找到陸隨墨的下落,船上的人經歷了炸,面目全非,本辨別不出來誰是陸隨墨,只能夠通過DNA鑒定來辨別份。”
“DNA鑒定這件事,我幫不上什麼忙,所以我就又回了北城。”
警員一一記錄了下來,又問著:“后來陸隨墨怎麼回來的?”
“我不知道。”沈云初搖了搖頭:“他是在我陪他去醫院被拍的前一天晚上,被送到莊園的。”
“當時他被送過來的時候,發著燒,意識不太清楚。我連忙管家找來了私人醫生給他看診,私人醫生說,有可能是肺炎,給開了些藥,讓我第二天帶他去醫院照個片,做進一步的診治判斷。”
“我第二天就送他去了醫院,結果不知道怎麼回事,似乎有人提前得到了消息準備在了那兒,拍下了照片料到了網上。”
沈云初聳了聳肩:“后面的事你們應該也都已經知道了。”
沈云初想了想:“如果你們想要知道他在南城,在船上發生了什麼,陸方剛為什麼會上船,我覺得你們應該去問俞然和俞霜,他們才是籌備那場游生日宴的人。”
“如果你們想要知道他為什麼會躲過炸,出現在北城,那你們可能得要直接去問陸隨墨,我實在是不太清楚。”
幾個警員對視了一眼,合起了筆記本:“好的,謝沈小姐配合,打擾了。”
沈云初笑容和煦:“沒事,這是我應該做的。”
“不過,剛才你們問的話,以及我的回答,我也都一一錄音了。我會將我的錄音給律師保管,這應該沒什麼問題吧?”
一臉歉意:“我最近發生了太多事,被算計了無數次,實在是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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