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翔不知道沈云初在想什麼,聽沈云初這麼說,也低聲慨著:“是啊,但現在我們缺乏一個關鍵的證據。”
“證明陸總無罪,或者是證明陸軍卓才是真正的幕后黑手的證據。”
“現在我們手里的證據,都不是直接的人證和證,只是一些推斷,加上一些錄音之類的。”
“但那些錄音,甚至沒有辦法用作證據。”
沈云初自然也知道,但直接的人證證,可不好找。
皺著眉頭坐直了子:“俞霜和俞然呢?”
“陸軍卓被帶走,他們應該也沒有辦法置事外吧?”
“也被帶走了。”程翔立馬道:“但剛才我和律師談了一下,律師的意思是,俞霜和俞然那邊最多就是配合做一做DNA,證明他們和陸軍卓的關系,證明陸軍卓是知道,陸隨墨和陸方剛在同一艘船上的,但我們手里握著的證據,和他們有關的太了,他們大概錄個口供就會被放出來。”
沈云初抿了抿,下心中的煩躁,深吸了一口氣:“行,我知道了。”
頓了頓才又道:“對了,你空派個人過來,仔細檢查一下我的辦公室,我想把我辦公室里面一些不該存在的東西清理一下。”
“好。”
沈云初站起來,離開了休息室。
助理立刻跟了過來:“沈總,這是今天需要急理的一些文件。”
“市場部那邊篩選出了新的合適的珠寶城選址。”
“上周我們本季新品的銷售額走高,這兩天因為網上出現了一些輿論,所以市場部和營銷部那邊都一直在盯著各個門店和專柜的銷售況,發現這兩天的銷售沒有明顯的下跌,一直比較平穩。”
沈云初應了一聲,倒是并不意外:“比起公司老板的私生活和花邊新聞,產品才是最重要的。”
“接下來,我們沉下心來,將產品做好,設計和品質缺一不可。我們的腳步可以走得慢一點,但一定要穩。”
助理點了點頭:“好。”
助理將東西放下就退了出去,沈云初將自己的思緒從陸隨墨的事中離出來,專心將工作理妥當。
手里的事一結束,卻就控制不住地想起陸隨墨來。
沒有證據,事好似就徹底陷了死局。
必須要想辦法,打破這個死局。
沈云初正想著,手機響了起來,是一個陌生號碼。
沈云初接起電話:“喂,您好。”
“我是陸威。”
沈云初微愣:“大伯?”
陸威應了一聲:“先前我去探了隨墨,隨墨也答應了和我合作,一起對付陸軍卓。出來之后,我和隨墨的律師了解了一下現在的況,現在的局勢,似乎陷了僵局?”
“是。”沈云初低著頭,抿著:“的確是陷了僵局,我們現在手里沒有明確的證據可以證明陸方剛的死,是陸軍卓下的手。”
陸威應了一聲:“我倒是有個想法。”
“大伯請說。”
陸威頓了頓,才又接著道:“你們似乎忽視了幾個重要的人。”
“誰?”
陸威扯了扯角:“陸軍卓的人們。”
陸軍卓的人們?
什麼意思?
陸威用的是們,所以指的是,林南梔和陸軍卓作為俞永明時候的妻子?
沈云初又突然想起,昨天晚上陸威就曾提過一句,說,陸軍卓的私生子,不止俞然和俞霜。
所以,除了俞然和俞霜的母親,陸軍卓還有其他的人?甚至還給他生下過孩子?
陸威的聲音中帶著譏誚:“陸軍卓一直可沒有虧待自己,不管是什麼時候,邊都不缺人。”
“這些人,看起來好似不怎麼打眼,但畢竟是跟在陸軍卓邊有些年的,對陸軍卓的了解程度,可能比我們想象中,要深得多。”
“們知道的,恐怕也比我們想象中要多得多。”
“但他們之間形了一些比較奇妙的關系,比如,林南梔作為陸軍卓的正妻,是不知道其他人存在的。”
“而陸軍卓為俞永明的時候的妻子,王婉婉,知道林南梔的存在,但不知道陸軍卓其他人和私生子的存在。”
“而他現在的其他人,大部分都是他作為俞永明的時候找的,們知道他是俞永明,知道王婉婉的存在,但卻不知道林南梔和陸隨墨。”
陸威頓了頓,才又接著道:“有時候,我們也可以適當的利用一下人的嫉妒心。”
“林南梔,應該還不知道陸軍卓是俞永明的事吧?”
沈云初皺了皺眉:“不行,不行。”
輕輕咬了咬:“林南梔的神狀態本來就不好,之前陸隨墨帶在國外養了兩年的病才稍微正常一些,如果知道這件事,絕對會病發。”
雖然覺得林南梔并不是一個合格的母親,對陸隨墨也一點都不好,甚至幫著陸軍卓算計陸隨墨。
但這也不能夠改變林南梔是陸隨墨母親的事實。
即便是陸隨墨想要和林南梔斷絕關系,想要告訴真相,讓知道自己邊的男人是什麼樣的人,那也應該讓陸隨墨來做。
而不是。
陸威似乎知道沈云初心中所想:“那就不用管林南梔,事實上,林南梔和陸軍卓重逢也不過兩個月,知道的也很。”
“這些人中,最重要的,是王婉婉。”
“王婉婉在陸軍卓邊,可有整整二十年呢。”
“可以從那里下手。”
“但這件事我做起來不太方便,最好還是得要找個人比較好一些。”
沈云初垂下眼,明白陸威的意思,沉默片刻,點了點頭:“行,我知道應該怎麼做了。”
“但是,王婉婉是知道林南梔的,只是不知道陸軍卓的其他人和私生子,但我也不知道。”
“大伯你方便發一份陸軍卓其他人和私生子的資料給我嗎?”
陸威應了下來:“我人發你郵箱。”
“我還可以順便給你提供提供,王婉婉最近的行程,方便你想辦法去堵人。”
“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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