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濃姐,吳媽,又見面了。”沈既明笑著打招呼,只是這個笑容和剛剛站在門口的笑微微有點不一樣,裴錚皺眉。
吳媽見到沈既明“哎呦”驚呼出聲,小淮學吳媽“哎呦”一聲,惹來裴錚朝他眨眼。
“沈既明?”陸濃意外又不意外,沈既明在小說里是男二號,是男主的生死搭檔,男主下鄉,不久之后他也跟了過去。
但在沈裴兩家撕破臉后,沈既明還是一如既往追隨裴錚而來,這倒是讓陸濃意外。
沈既明還是那副斯斯文文的表,“是,我畢業報名下鄉,就在附近的清水大隊。”
“什麼!?”陸濃驚呼,怎麼變沈既明率先下鄉了?
裴錚以為陸濃不理解沈既明為什麼下鄉,替他解釋道:“京市太,沈家得罪的人多,既明出來避風頭。”
這個道理很正常,有遠見有魄力的人在開始之前就已經安排好退路,壯士斷腕,舍棄大好前程,下鄉或者安居一隅等待時機。
沈家倒了,裴家也舉家搬往南方,沈既明一個人在京市獨木難支,四面環敵人,倒不如避開漩渦,南下謀前程。
只是按道理講,沈既明最該去的該是父母邊吧?
不過想到原著里沈既明也是往裴錚邊跑,陸濃又佛了,果然是好基友,嘖。
“快進屋快進屋,小沈今晚留在家住,吳姥姥給你們做紅燒吃。”眾人寒暄完,吳媽招呼沈既明進屋。
陸濃把小夏崽轉移給裴錚,“你抱先進去吧,我采束花回去。”
裴錚面上不不愿地接過,心里卻樂開了花,小心翼翼讓小夏崽趴在他的肩頭,的小夏崽吧唧吧唧,把手中的小花扔到裴錚服里。
裴錚佯怒,“老三,你干的好事!”
小夏崽歪頭,小手“啪唧”拍在裴錚臉上上。
裴錚:“……”
“你敢打我?老三,我可是你大哥,你打大哥,你、你你個小沒良心的!”
回應裴錚的是小夏崽無撇頭,吐泡泡。
裴錚把小夏崽的腦袋轉過來,認真嚴肅地說:“你再打我,下次我就不抱你了!”
沈既明似笑非笑,“不是說是妲己嗎?”
裴錚:“哼。”要你管。
顧小淮小大人一樣背過手,無奈嘆嘆氣,“妹妹聽不懂大哥說話,也不會說話,大哥好笨。”
裴錚斜眼,“不知道誰整天教訓小白。”
顧小淮正道:“小白聽得懂我說話。”
裴錚:“老三也能聽懂我說話。”
沈既明無語,決定不摻和裴家兄弟稚沒營養的互懟,不過這小姑娘真不愧是小妲己啊,因為,有生之年竟然能看見這兄弟別口角。
他轉頭看向花園。
花園里,陸濃拿著剪刀和竹籃采花,花園里的玫瑰花和月季花太多了,不采的話,只能任其在花園里凋謝。
陸濃是個俗人,當然不會這麼浪費,勢必要最大可能利用這些花花。
哼著歌兒順手薅了幾朵花骨朵放進籃子里,沒開花的花骨朵是可以曬干泡玫瑰花茶喝的。
玫瑰花茶有容養、助眠的功效,尤其對友好,經常喝玫瑰花茶能溫養心脈、滋潤。
前些天陸濃和吳媽摘了很多,放在家里的窗臺上晾曬,這會兒見到飽滿的花骨朵,忍不住又摘了幾朵。
采完花,陸濃提著籃子回到客廳,不見有人,吳媽端著果盤從廚房里出來,陸濃問:“干媽,人呢?”
“在樓上小錚屋子里呢,小沈不是外人,一來就被裴錚拉上樓了,我去給他們送點水果。”吳媽說。
陸濃放下籃子,發現客廳里的嬰兒床也不見了,“他們把小夏也帶走了?”
吳媽樂道:“給你看孩子你不樂意?”
陸濃默了,那還是樂意的,只是沒想到裴錚不僅喜歡小淮,連小夏崽也喜歡,只能說,當初猜的果然沒錯,裴錚是個崽崽控。
吳媽端著水盤上樓,陸濃找來家里能花的瓶瓶罐罐,挑挑揀揀最后選出個深的陶瓷罐子,剪掉玫瑰花枝上的花刺和大半葉子,斜斜進罐子里,高低不一,錯落有致。
陸濃沒學過花,所以花的很隨,但看上去很有一種灑,自我欣賞一會兒,又把剩下的花剪去花枝花葉,一朵接一朵堆在花籃一側,將花籃放在門口的鞋柜上。
剛放好,就聽到門外傳來門聲,“家里有人嗎?”
陸濃推門走了出去,走到院子門口從柵欄門向外去,只見外面是個陸濃不認識的年輕婦,開門栓,打開門詢問年輕婦:“您是?”
年輕婦卻愣愣呆呆看著陸濃,許久回不過神來,還是陸濃耐著心又了幾遍,年輕婦才眨眨眼清醒過來。
年輕婦就是師長的兒李麗,李麗在心里咋舌不已,沒什麼文化,說不出漂亮話來,唯一會說的形容詞就是“”“俊”“好看”。
是真,臉蛋皮像了皮的蛋清一樣,五長得喲,鼻子是鼻子眼睛是眼睛小兒是小兒,頭發烏黑濃亮,條纖細,可口卻鼓鼓的,那真是沒有一個地方不好看,沒有一個地方不。
今兒個才算開眼了,怪不得他們說裴副師長家里這個是天仙兒下凡,傳得一點都不夸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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