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米做的綿綿糕,糯又有嚼勁。
市面上有小店賣,不過這是陳念卿的外婆親手做的。
原材料都選的最好的,還加了桂花進去,香氣馥郁。
陸挽咬下去滿口香,是個不太吃甜食的人,這個糕點卻很好口。
“好吃!”
陳念卿:“那我下次再帶給你。”
高中談,也就帶點零食,一起做作業,不過還有趣。
“你在哪里買的?”陸挽想買點回去,給父母嘗嘗。
“不是買的,是家里的人做的,你要喜歡我可以去學著做,這樣你就能經常吃到。”陳念卿笑著說。
旁邊的同學:“……”
這是什麼況?為什麼自己要來?
這還沒有吃飯就快被狗糧給填飽了。
陸挽:“算了,太麻煩了。”
“不麻煩,這是你喜歡的東西,我又能學會的。”陳念卿出一張紙遞給陸挽。
話音一頓,視線環視一周,帶著警告意味地說:“我對你好是應該的。”
旁邊的同學:“……”
我應該在車底,不應該在車里,看到你們有多甜。
這算在宣誓主權嗎?臥槽這個眼神……
接下來全程吃飯,就只有陸挽和陳念卿偶爾聊天,其他人都不做聲了。
當個安安靜靜的吃飯工人。
哦,除了偶爾有不太合時宜發言的許要,不過他毫無戰斗力。
他只會在陸挽跳起來夠高東西時候,吶喊牛批。
不會給帶食,倒是會問陸挽,你又在吃什麼,我也要嘗嘗,別吃獨食啊。
旁觀的同學覺得有點消化不良。
這電燈泡當一次就好,下次就不要來湊這個熱鬧了。
哈利抬頭:“那不是李澈啊,他怎麼又被幾個生圍著了。”
這小子,雖然平時安靜不太說話,一副乖學生的樣子。
但是……總覺得古怪。
陸挽順著哈利的視線看過去,那幾個生已經轉走了。
李澈獨自坐了下來繼續吃飯。
——
林純還是懷疑,雖然李澈否認了,還有陸挽這個時間證人。
但是看的真切,在酒吧遇到的人如果不是李澈又能是誰?
為了搞清楚這件事,昨天晚上去了那家酒吧。
只是問了一圈人,都說那不是李澈,看到的調酒師只是一個普通大學生。
陸凜已經打過招呼了,林純自然什麼都問不出來。
林純后悔不迭,早知道自己不那麼沖了。
很喜歡看著乖巧、冷清、純凈的李澈,所以在酒吧遇到了對方,才會火大。
林純考慮了一個上午,決定去和對方道歉。
“李澈同學,對不起,可是那天的人,長得和你真的好像。”
李澈抬起頭,黑白分明的眼睛看著人,一臉坦然地說:“家里的狗不聽話,不是你想象中那麼溫順,你可以生氣。但是我和你沒有任何關系,就算我做了什麼事,也和你無關,這位同學。”
林純:“我只是,我只是……”
李澈:“你不用道歉,同學你走吧,我也不想和你說話,我是慈善生,來這里只想好好學習。”
周圍的同學也知道昨天的事,學校是集生活,不管發生了什麼,都傳得很快。
頓時議論了起來。
“太過分了,如果是我肯定不能忍。”
“還是李澈脾氣好。”
“這種事,幸好有人幫忙澄清,不然就平白被詆毀了。”
“我說句不好聽的,又不是世界警察,本來就和沒關系。”
“真的對不起,是我不對。”林純臉都紅了。
胡佳皺起來眉來,就是因為林純的信誓旦旦,才先去找陸挽,再去找陳念卿……鬧得場面難看。
惱怒的說:“下次你看清楚點,別沒確定就去到說。”
林純:“對不起,那天的確不是李澈同學,我后面又去問了。”
李澈看了眼生,拿起了桌上的那瓶飲料,左右換手拋了下。
這本來是個再尋常不過的作,不過林純卻徹底呆住了……
這個作和那天晚上,酒吧調酒師的作完全重合。
林純滿臉不可置信,大道:“我沒有看錯,果然是你!你騙我!”
胡佳徹底火了,大聲質問:“你是不是神經病,剛才還信誓旦旦說不是,這才多久就把自己話吃了?你要是腦子有問題就去看醫生!”
—
“看來沒事了。”陸挽說。
有時候你想要低調和風平浪靜,但事就會找到你。
陳念卿只是掃了眼,馬上又收回視線:“別管別人的事,你快吃飯吧。”
“哦。”陸挽吃完最后一口飯,放下了筷子,想了下問:“這個周末,博館有展覽,你要去嗎?”
陳念卿笑著問:“你是在邀請我嗎?”
陸挽:“……你如果沒時間,也不要。”
其實也不算吧,剛好陸教授給了兩張門票。
對方帶了糕點給吃,當然要投桃報李。
而且這種展覽,許要和哈利不會去啊,許要對大部分展覽都不興趣,除了車展。
哈利只對藝類的有興趣。
趙一航:“我們音樂社這周末聚會,社長都沒時間,你怕是不知道,社長很忙的,如果你有事要約他,最好提前三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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