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這個教室沒人哎,我們去這里直接換服下樓唄!”
外面傳來學員的聲音,約的人影就在裴胭與陸啟霆糾纏的教室門口。
甚至,只要輕輕一推門,就能看到門邊衫不整被男人摟在懷中的裴胭!
工作室里有監控,但監控都裝在走廊里,因此要求上課時必須拉開窗簾,以確保攝像頭能拍到教室里的況。
但拉上窗簾,則是一個私極好的獨立空間。
這也是陸啟霆敢如此放肆的原因。
“去!我和你去北海道!你趕放開我!”
裴胭生怕學員忽然推門進來,哪里還顧得上思考,忙不迭答應。
聽到這話,陸啟霆才滿意松開了。
一臉紅暈的裴胭忙不迭整理好服,在學員即將推門進來的前一秒打開了門。
“哎,有人啊!”
學員被嚇了一跳,拍著脯說道:“裴老師你這突然冒出來,嚇死我了!”
“教室里不方便換服,你們還是去更室吧!”
裴胭死死守在門口,半點空隙都不肯讓開。
開什麼玩笑?
若是被人看到這黑漆漆的教室里還藏著個男人,豈不是大家要想非非?
學員倒也聽話,很快就進了更室。
裴胭四下環顧一番,做賊似的沖陸啟霆勾了勾手指。
“趁著沒人,趕走!”
說罷,一把抓住陸啟霆的手,拖著他飛快離開了教室。
嗯,反正只要不出事,沒人會專門去調監控的!
陸啟霆一路被裴胭拖著進了電梯。
“啊……張死我了!”
靠在電梯轎廂里,裴胭終于長長吐了一口氣。
“張什麼?咱們又不是什麼見不得人的關系,你怕什麼?”
陸啟霆好整以暇看著裴胭,笑著打趣。
“還是說,你覺得我拿不出手?嗯?”
裴胭哽了一哽,半晌竟不知道該如何反駁。
電梯抵達地下停車場。
剛出電梯門,裴胭忽然“哎呀”一聲。
“忘拿包了!”
剛才被陸啟霆這個狗東西弄得張兮兮,結果忘記去辦公室拿包了。
鑰匙,手機還有七七八八的東西都在包里裝著呢!
“你先去車上等我,我上去一趟拿包!”
看著準備與自己一起上樓的男人,裴胭的角有點扭曲。
大哥你別鬧,要不是你胡鬧,我至于落東西嗎?
你還上去干嘛?給我添嗎?
正好陸啟霆手機響了,他便沒再堅持,笑著說道:“那行,你快點下來,我在車上等你!”
裴胭擺了擺手,自顧自進了電梯。
電梯在一樓停了下來,只見一個戴著黑鴨舌帽的男人電梯。
男人這另類的打扮讓裴胭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畢竟在這棟英匯聚的高端商務樓里,大家要麼是西裝筆,要麼是程序員專用格子襯衫,這種鴨舌帽……
而且男人始終低著頭,像是在躲避什麼。
忽然,電梯轎廂一陣激烈晃,下一秒,電梯里的燈忽然滅了。
電梯出故障了!
漆黑的線里,裴胭敏銳察覺到那個本該在角落里的男人忽然近自己。
瞬間警惕,厲聲呵斥道:“你給我站住,不然我喊人了!”
男人卻毫不懼怕,甚至一把抓住裴胭的手腕,是將拖到地上……
而與此同時,陸啟霆站在電梯間里接起了電話,是一個陌生號碼打來的。
“小在你邊嗎?有危險!”
聽到這話,陸啟霆的臉猛然變了。
他一抬頭,卻看到裴胭乘坐的那臺電梯指示燈已經滅了。
幾乎沒有任何猶豫,他轉打開車子后備箱,從里面拿出一套工,甚至還有個鉗。
從樓梯間里飛奔而上,陸啟霆將臉在每一層的電梯門上,不停著裴胭的名字。
電梯里,裴胭的況很是不堪。
男人力氣極大,一手狠狠掐著的脖子,一手去撕扯的服。
裴胭被摁在地上,被掐著脖子的已經無法出聲,只能用盡全力掙扎與反抗。
眼看著服即將被撕爛,裴胭用盡全力踢出一腳。
踢中了!
只聽男人悶哼一聲,掐著脖子的力度也忽然變小。
趁著這個機會,匆忙爬起來,胡中竟然到了一柄匕首,應該是男人上掉下來的。
“別再過來,不然我殺了你!”
裴胭的眼睛已經適應了黑暗的線。
勉強能辨認出男人的形,看到他已經站起來準備再次沖過來。
拿著匕首的手在抖,止不住后退,最終退無可退蜷在角落里。
而那一腳,已然激起了男人心底最大的憤怒與。
“本只是想玩玩你而已,但你這麼不配合,老子不給你點厲害嘗嘗,你還真以為老子那幾年牢是白坐的?”
男人惡狠狠囂,再次撲了過來。
裴胭忍不住尖,胡揮舞著手中的匕首,不顧一切刺了出去。
正在五層的陸啟霆正好聽到裴胭的尖。
他細細辨認,轎廂應該在六樓……
“胭胭,我來救你!”
陸啟霆飛快奔到六樓,他用手中的工不顧一切開始撬電梯門。
當門打開的那一剎那,當樓道里的燈照進電梯時,一濃郁的腥味撲面而來。
稍稍昏暗的線里,陸啟霆看到蜷在角落里的裴胭滿臉都是鮮。
仰頭看著他,眼底滿是破碎的淚。
而對面的墻上,還靠著個穿黑的男人,手中握著一把沾滿鮮的利刃。
這一刻,陸啟霆的心忽然被什麼掐碎了。
“胭胭!”
他的聲音抖到幾乎無法喊出裴胭的名字。
不顧跳進電梯里,陸啟霆揮舞著手中的鉗,狠狠砸在了那個手持刀子的男人上。
可不等他到那個持刀男人,只見男人像是一條死狗般,直倒在了地上……
警車和救護車的聲音撕裂了夜的平靜。
裴胭與那個男人被各自抬上了救護車,他們都沒有,都像是已經死了。
醫院里,陸啟霆神木然坐在搶救室外面的椅子上,甚至連有人站在他面前,他都沒發覺。
“你大爺的!”
許久,在一聲國粹的伴隨下,一個堅的拳頭砸在陸啟霆臉上。
來人是劉從傾,他終于沒按捺住心的憤怒,狠狠給了陸啟霆一拳。
“我是不是早就警告你放過?你以為自己很了不起嗎?你以為自己能保護好嗎?”
劉從傾的眼眶有點紅,暴跳如雷。
“從我認識開始,就一直在傷害,而每一次傷都與你有關!你這個瘟神,你非得拖死才肯罷休嗎?”
陸啟霆的角有滲出來。
他沒有理會臉上的傷口,也沒有理會憤怒的劉從傾。
他只是盯著檢查室閉的門,拳頭攥得很。
直到醫生從里面出來,喊道:“裴胭的家屬?誰是裴胭的家屬?”
陸啟霆與劉從傾同時奔了過去。
“你倆……都和什麼關系?丈夫?兄弟?”
醫生皺眉問道。
深吸一口氣,陸啟霆嘶聲說道:“是我未婚妻!”
醫生有點為難,但最終還是描述了裴胭的況。
“病人懷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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