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吳佳桐與孟玄雨這段糾結的關系中,吳佳桐一直于被地位。
孟玄雨不有那張占盡優勢的臉,還有年輕熱的心,與不論如何被拒絕都不氣餒的神。
這幾年,裴胭也多知道孟玄雨為吳佳桐做過的瘋狂事。
比如表白被拒后在吳佳桐家門口苦守一整夜。
比如從劇組連夜乘飛機趕回西京給吳佳桐當面說聲生日快樂,天亮又再趕回劇組。
……
類似的事很多,在所有人眼中,孟玄雨對吳佳桐深種無法自拔。
某次吳佳桐拒絕他時隨口說道:“你和我這樣糾纏不休,遲早得毀了你的前程,你就不害怕嗎?”
“比起當明星,我更想和你在一起!”
當時的孟玄雨剛因為一部偶像電視劇的深男配而小火一把,可他還是不管不顧,讓裴胭都覺得。
此時,陸啟霆篤定孟玄雨會選擇前途,裴胭是不贊同的。
“你以為每個男人都與陸一樣嗎?”
裴胭冷笑說道:“還請陸不要用自己的心思去揣度別人,更不要去踐踏別人的一顆真心!”
真心?
陸啟霆被裴胭這話氣笑了。
“誰有真心?孟玄雨還是林文森?亦或者是劉從傾?”
他好整以暇坐在沙發上說道:“人不經過烈火的灼燒與考驗,你永遠也不知道那是金子還是廢鐵!”
裴胭問道:“那你想怎麼考驗?”
“很簡單,就是把一切擺在孟玄雨面前,讓他自己選!”
陸啟霆做事喜歡直來直往,對于孟玄雨這種小角,他甚至不用費心去布什麼局。
“我賭孟玄雨放棄吳佳桐,胭胭,你呢?”
裴胭“哼”了聲。
“我賭他選擇佳桐姐,但咱們得說好,就算你輸了,也不能惡意打報復他!”
報復?孟玄雨也配?
陸啟霆不置可否點頭,爽快說道:“如果我輸了,我佩服他是條漢子,非但不報復他,還給他最頂級的資源,如何?”
一旁的吳佳桐始終沒有說話,只是靠在沙發上捂著臉,不讓別人看清的眼睛。
反倒是裴靜站在陸啟霆這邊,很是不看好孟玄雨。
正說著,只聽門口傳來碼開門的聲音,林文森來了。
他穿著運裝,手里拎著早點。
“大清早賣早點的人好不,我排了半個小時的隊……哎?啟霆?”
林文森話說一半,看到坐在沙發上的陸啟霆,他眼底滿是震驚和疑。
在他的意識里,陸啟霆和裴胭本該是兩個世界的人。
就算有之前的追尾事件,也該在登門道歉后塵歸塵路歸路,再無半點糾葛。
現在,早上七點鐘,穿著睡的裴胭與胡子拉碴服皺的陸啟霆同一室,讓他在疑同時,又有些危機。
林文森知道裴胭的魅力有多大!
“昨天佳桐姐喝醉了酒遇到麻煩,多虧陸先生出手相助!”
裴胭搶先回答道:“回來時有點晚,陸先生又喝多了不舒服,所以就在家里住下,這不,正準備給你打電話呢!”
聽著裴胭一口一句“陸先生”,恨不得與他撇清楚關系拉開距離,陸啟霆的眼神有點冷。
這麼著急解釋干什麼?
是怕林文森誤會了?
“說起來多虧你與陸先生是朋友,否則佳桐姐昨晚就麻煩了!”
裴胭手要去接林文森手中的早點袋子。
“有油,你就別沾手了,還沒洗漱吧?外人在呢,趕去洗漱換服,你喝牛還是豆漿……”
林文森看著裴胭的眼神滿是寵,言語間的親昵也像是夫妻一般。
至于他口中的“外人”,當然是特指陸啟霆了。
“我幫吳佳桐,可不是看在文森的面上,而是為了……裴小姐!”
故意將“裴小姐”這個稱呼咬得很重,陸啟霆似笑非笑的眼神,讓林文森的心猛然一跳。
“啟霆,和你從前那些人不一樣!”
林文森斂起角的笑,表嚴肅。
“唔……確實不一樣!”
陸啟霆用略微輕佻的眼神掃過裴胭,說道:“我從前那些人,都比年齡小,而且都沒生過孩子,但……”
他語調忽然一轉。
“但正因為是獨一無二的,才能吸引我,甚至讓我有點罷不能!”
這話讓林文森極為不悅。
他擋在裴胭面前,不讓陸啟霆那輕浮的眼神傷害到。
“啟霆,朋友妻不可欺!”
言外之意就是,裴胭是他的人,還請陸啟霆不要再打不該打的主意!
“據我所知,你們還只是……比較親的朋友關系吧?”
陸啟霆看著林文森的眼睛,忽然問道:“文森,如果說啊,艾妮和裴胭同時站在你面前,你會選誰?”
頓了頓,陸啟霆的視線越過林文森,看著他后的裴胭。
“裴小姐知道艾妮嗎?文森的初友,二人相多年,一度談婚論嫁了,至今他社上的頭像,都還是艾妮的背影!”
在聽到“艾妮”這個名字時,林文森的表有一瞬間的失神。
裴胭從林文森后走了出來,神平靜看著陸啟霆。
“我知道艾妮,也知道文森與的過往,但誰沒有過去嗎?我的過去比文森更復雜,甚至我帶著一個孩子!”
“文森都沒有嫌棄我生過孩子,我又怎麼會在乎他談過?”
裴胭清楚看到陸啟霆眼底的笑意一點點凝固,非但沒有退,反而還步步。
“聽說陸先生當年豢養過一個金雀,而且五年之久。”
裴胭故意說道:“起碼文森與艾妮是以結婚為前提的正常,不像您,只是花錢養了個低賤的人隨便玩一玩。”
陸啟霆的神一凜,張想要讓別這樣故意糟踐自己,他的心會疼。
但卻被裴胭先一步打斷。
“您有空心我和文森,倒不如擔心您未來妻子會不會介意您豢養金雀的過往!陸先生,您說對不對?”
林文森的表也恢復了正常。
“啟霆,我不知道你到底要干什麼,別的事我可以退讓,唯獨在這件事上不行!”
他一改平日的好脾氣,走到門口打開了大門。
“以后有什麼事,直接找我就好,不要再來擾了!”
陸啟霆沒有,只是看著盯著裴胭的眼睛。
裴胭的聲音冷得如同冰窖。
“陸先生沒聽到文森的話嗎?請你盡快離開我家,往后不要再來了!”
她把他最愛的女人挫骨揚灰,把骨灰灑滿一身,“你……聞聞,我身上有她的味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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