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胭酒量雖然差,但還不至于差到認不出自己的男人來!
原本只是想與陸啟霆開個玩笑,卻沒料到玩笑開過頭,自己遭了殃。
即使認錯求饒,一再表示自己只是在玩,但陸啟霆還是用慘絕人寰的手段,將折騰到死去活來。
哪怕他只能在家呆五個小時,哪怕他天亮之后就得走。
好在陸啟霆還沒喪失最后的底線,他知道裴胭害,知道家里還有人,于是將裴胭抱進臥室里,才大肆進攻。
到最后,裴胭癱在陸啟霆懷中,連腳指頭都懶得。
“你不是說很忙嗎?”
那點酒勁兒早就在這場大汗淋漓的親熱中散去,裴胭眼如,渾上下都散發著人的氣息。
的聲音在打,也在抖,很是惹人憐。
這樣的尤,似乎沒有哪個男人能拒絕得了!
陸啟霆又有些蠢蠢。
“在忙,也得喂飽老婆啊!”
他笑得曖昧,故意說道:“萬一我沒喂飽你,回頭你醉了酒認錯了男人,我找誰說理去?”
這話讓裴胭紅了臉。
笑,抗議道;“哎呀,不是都說了嘛,我只是和你開個玩笑而已,我沒有認錯人!我第一眼就知道那是你!”
伏在陸啟霆懷里,裴胭的小拳頭捶打著他的膛,哼唧唧的樣子憨可,陸啟霆險些把持不住。
“宋鶯已經離危險了!”
怕裴胭擔心謝盼盼的事,陸啟霆開口說道。
“幸虧你和謝盼盼盡全力找專家救治,岳瑯心里清楚這一點!”
聽到這話,裴胭的眼中閃過一抹喜。
“那如果這樣的話,岳瑯是不是會去找盼盼聊聊?”
“再等等,岳瑯得把他家中好好清理一番,岳齊立,還有那些對主人不忠不敬的傭人,都得好好收拾干凈!”
陸啟霆皺眉說道;“尤其是岳齊立,過往岳瑯對他過于寬容,導致他始終擺不正自己的地位,越發貪婪與膽大了。”
“岳瑯已經清理了岳齊立邊懷孕的人,扼殺他最后那點不軌之心!”
笑了笑,陸啟霆說道:“當然,謝盼盼也是功臣,打碎了玉佩,等于是斷了岳齊立東山再起的希。”
了裴胭的腦袋,陸啟霆安道:“放心吧,那倆人離不了婚!”
有了陸啟霆的保證,裴胭總算是放下了心。
“謝死了,岳瑯是盼盼最后的親人,若是他們離婚,我怕盼盼不了,真的會做傻事!”
所以裴胭專門遣了兩個傭人日夜陪伴著謝盼盼。
“要相信!”
陸啟霆說道:“你和謝盼盼之所以能為好朋友,是因為你們上都擁有堅韌如草的神,風霜不彎!”
這評價很高,讓裴胭有點沾沾自喜。
“喲喲喲,第一次聽到陸總這樣夸我,還怪不好意思的!”
原本還在正經的聊天,此時裴胭這話打破了氣氛,讓陸啟霆大笑出聲。
“我第一次夸你嗎?我明明夸過你很多次!”
裴胭表示不可能。
“你什麼時候夸我了?你舉個例子!”
“就在剛才!”
陸啟霆抱了裴胭,咬著的耳朵說道:“忘記了嗎?我夸你,夸你,夸你是磨人的小妖!”
“我還夸你是人間尤,是唯一能讓我丟盔棄甲、臣服在你腳下的人!”
說罷,他再次起,將裴胭直接抱起來,讓坐在自己上。
“呸,流氓!”
裴胭面如桃李,抬手在陸啟霆膛捶了一下。
下一刻,就為自己這一拳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陸啟霆以報復為由,狠狠的“收拾”了。
天將亮的時候,陸啟霆意猶未盡走了。
甚至他都沒洗澡,上沾滿了與裴胭歡好的氣息。
“你就不怕開會時被人發現了嗎?”
裴胭連都不想了,就那麼趴在床上看陸啟霆穿服。
男人穿西裝打領帶的樣子真的好帥,讓忍不住想要再次將他撲倒在床上,讓他臣服在的石榴下。
但了酸疼的腰和,裴胭心底那點念頭又瞬間打消了。
算了,何必要自討沒趣,給自己找罪呢?
“他們發現又如何?現如今我邊的人,誰不知道我的人裴胭?”
陸啟霆現在像是驕傲的孔雀,逢人便說自己是有婦之夫,恨不得把這四個字在臉上。
甚至不等別人問起,他也會主介紹。
“沒錯,我老婆裴胭!”
扣好袖扣,陸啟霆俯在裴胭上重重吻了幾口。
“磨人的小妖,遲早要死在你懷里!”
白日的工作量已經超出了負荷,但就算如此,他還是奔波兩小時趕回來辛勤耕耘。
嗯,就是他的加油站!
很快,樓下傳來汽車發機的聲音,隨著漸漸消失不見,困意也一陣陣席卷了裴胭的意識。
打了個哈欠,甚至沒有洗澡,就抱著沾滿與陸啟霆氣味的被子沉沉睡了過去。
一直睡到中午,吳媽敲門起床。
裴胭打著哈欠開了門,吳媽看到臥室里凌的場景,猜到了什麼。
“爺昨晚回來過?”
“嗯,半夜回來,天不亮就走了,他說不,所以就沒驚您!”
裴胭了個懶腰,服的肩帶從肩膀下,出雪白香肩上的曖昧咬痕。
吳媽捂著笑了。
就沖爺這勤快勁兒,壯壯心心念念的小弟弟或者小妹妹指日可待!
得抓時間好好鍛煉,好以最飽滿的狀態給爺帶二胎!
“裴溪來了!”
吳媽原本要像從前那樣管裴溪二夫人,但卻不肯聽到這個讓人傷的稱呼。
二爺都死了,這世上自然也沒了二夫人。
所以在裴溪的要求下,吳媽直呼的名字。
“說是昨晚連夜去了趟西京,今天大清早就趕回來!”
吳媽說道:“我瞧急得很,所以才上樓敲門你起床!”
話音未落,裴胭已經飛快穿好了服。
一邊匆匆下樓一邊說道;“肯定是裴靜姑姑和佳桐姐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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