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喬不停搖頭。
爸向來說一不二,只要他想,是真的會打斷瑾行一雙的。
“爸爸,我去把孩子拿掉,以後我再也不做讓家族丟臉的事了,爸爸,你別打了,是我不好,怪我。”
喬喬看到徐瑾行鼻青臉腫就心疼死了,要是當著的面再打斷他的,會被瘋的。
“喬喬!”席父氣得渾發抖。
“你以為爸爸是介意未婚先孕丟臉嗎?你才十九歲,懂得結婚意味著什麽?懂得養孩子的艱辛?你自己還是一個孩子,又怎麽能當好一個孩子的母親?”
“孩子未婚先孕去了婆家,就會被看輕,說你不檢點!”
“我養著長大的兒,可不是為了被人看輕的。”席父克制著自己的怒氣,將話說得清清楚楚。
以前他覺得兒格單純可,希這一輩子過得平安順遂,簡簡單單的就好。
可現在看來自己做錯了。
否則喬喬也不會輕易上了徐瑾行的當。
“叔叔你放心,我既然要娶喬喬,自然是在自己有能力養活他們母子的況下,才敢跟你提出這個要求。”
席父本沒將徐瑾行這番話放在心上。
在他看來,一個二十一歲的男孩子,剛剛畢業,心沒定,本無法照顧好喬喬。
“再者,我和喬喬往的事,從一開始我家人就知道。昨天我帶著喬喬回家,我父母很喜歡喬喬,絕對不存在你說的看輕喬喬這回事。”徐瑾行畢恭畢敬地站在席父的面前,腰背直,沒有毫不耐。
“我是真心喬喬,否則我大可跟喬喬說的這樣,為了逃避責任,直接讓拿掉孩子。”而這一點,只要他有心,喬喬那邊都好說。
席父的臉已經沉著,但揚起的棒球并沒有砸下來。
這句話說得倒是實在,這在他看來,也是徐瑾行唯一可取的地方了。
“我懇請叔叔將喬喬嫁給我,以後我一定會對好,絕對不會委屈喬喬。”
喬喬微微張著,一雙眼睛布滿了霧氣。
其實他還沒有跟求婚,可此刻,當著爸爸的面,徐瑾行說了這些,覺得比求婚還鄭重。
這,已經夠了。
“好話誰不會說?你以為我會相信?”席父冷嗤,沉地反問。
徐瑾行多從他的言語間察覺到這個岳父的松,鎮定地回答:“這一年多起來,叔叔多了解我的為人。如果不是真心,即便是面對自己的長輩親戚,我也不會說好話。”
席母在旁邊將他的反應都看在眼裏。
說實話,若不是喬喬懷孕的事太突然,心裏也已經認定這個婿的。
一表人才,相貌堂堂。
關鍵是對喬喬是打心裏的好。
現在的年輕人太浮躁了,這種男孩子一看就是人群中的焦點,絕對有許多孩子慕的那一類。
可實際上,徐瑾行邊沒有任何一個花蝴蝶。
一個男人是不是真心喜歡一個人,這一點很容易看出來。
都沒想到兒的運氣還不錯,就喬喬這格,到徐瑾行,差不多就是瞎貓上死耗子的概率。
所以對于他和喬喬的事,席母基本上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的狀態,也不像丈夫一樣反應這麽大。
“這麽說,你已經帶喬喬見過你家人了?”席母眸心微,淡淡地問。
徐瑾行點頭,并傳達家人的意思,席母抿不語。
那邊,席父還似一顆炸彈般噼裏啪啦,席母卻打斷了他:“你要怎麽收拾瑾行我不會管,但孩子就別拿了。孩子打胎有多傷你不是不知道,再說了,那還是你的親外孫。”
如果喬喬已經畢業了,事就不會這麽棘手。
徐瑾行大喜,當即改口,“謝謝媽……”
話沒說完,被席父狠狠剜了一眼,“誰是你媽?別!”
“爸,你放心,我以後一定會對喬喬好。”徐瑾行說完,激地拿出一張銀行卡。
“這是我給喬喬準備的聘禮,爸你放心,全都是我自己掙的,沒有拿家裏一分錢。”
席母沒問裏面有多,也沒有收。
倒不是矯,而是還沒有商量妥當,怕後面還有什麽變數。
直接將銀行卡推了回去,對徐瑾行道:“說這些還早,等你家人過來了吃個飯,再決定吧。”
雖然還算喜歡這個婿,但還沒看他家人的態度。
一旦那邊有什麽不好的地方,可不會客氣隨時改口。
然而,等席家的兩口子看到裴家的人,兩人懵。
“裴先生?”席父結結地了一句,眨眼眨眼再眨眼,面前的人沒有變化。
裴逸白朝席父出手,“沒想到竟然是席教授家的千金,看來我家那個臭小子眼不錯。”
這些年來,裴氏贊助了A大不錢,跟席父也見過幾次,不算悉,但認識是肯定的了。
裴逸白的大名鼎鼎,別說是A大,就是全國都有名的。
可席父震驚的是,他竟然是徐瑾行的父親!
“你跟瑾行……”一個姓徐,一個姓裴,怎麽就父子了?
裴逸白淡笑著點頭,“他隨了外公家的姓,讓你見笑了。”
一看自己老爹和岳父認識,徐瑾行的心就有底了。
說起來,這還是他那不好伺候的岳父第一次瑾行兩個字呢,親熱得讓他有一種不寒而栗的覺。
他湊到喬喬邊,低聲說:“看到了吧?我說沒事就沒事,放心吧,等下個月底當我的新娘就好。”
于是這一頓晚餐之後,席父再也沒有反對過了,盡管他覺得看徐瑾行依舊不是很順眼。
喬喬和徐瑾行結婚的事,讓娘家不親戚震驚了一下。
更揣測這麽突然,甚至連大學畢業的時間都不等之下有什麽用意。
面對親戚們的詢問,席父輕飄飄地說了一句:“婿想早點將喬喬娶回去,我能說什麽?”
後來得知他婿是首富之子,衆親戚震驚得差點眼珠子掉下來。
于是,再也沒有人酸喬喬,反而說席父席母命好,這麽會生,兒爭氣。
席父: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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