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被看穿心思的窘迫，因為心照不宣的喜歡，都變甜。

鐘意走在前面，臉頰發燙，低頭看著他的影子，悄無聲息彎起了角。

想要跑回家，把臉埋進枕頭，自己一個人笑。

卻也希，這條回家的路可以長一點、再長一點，讓的年一直在邊。

夜晚的公園，有人跑步、有人聊天、有人遛狗。

夜幕下那只哈士奇的眼睛是藍綠，鐘意站在原地突然就不敢再走，手下意識攥住顧清淮的襯衫擺，突然一都不敢。

顧清淮低聲問：“怎麼了？”

牙齒不自覺咬住側，手指關節因為用力而泛白：“那邊有狗狗。”

年輕聲開口：“還跟小時候一樣。”

鐘意沒有聽清他說什麼，已經被人攬到前。

年的手指落在的後腦勺，把的腦袋按在了自己的懷裏。

作輕得不能更輕，好像生怕冒犯，帶著珍而重之的小心翼翼。

眼前一片黑暗，臉頰上他襯衫的布料。

呼吸之間，都是年上清冽乾淨的氣息，像是某種長在下的綠植。

鐘意聽見狗狗由遠及近，狗鏈子的聲音越發清晰。

極度恐懼之下，的眼睛閉，手不自覺就抱上他的腰。

年一僵，而後修長乾淨的手安一般，輕輕了的腦袋。

鐘意仰起臉，下輕抵在他前：“狗狗走過去了嗎？”

顧清淮一低頭，兩人的距離就變得很近，好像再往前一點點，高的鼻樑就要到的額頭。

他說：“還在。”

鐘意低頭，臉又埋回去：“我小時候被狗咬過，所以怕狗。”

想起自己最恐怖的一段記憶，聲音的，可憐得不行：“嚇得哭都哭不出來。”

等恐懼慢慢褪去，鐘意才意識到，自己一直、一直抱著顧清淮沒有鬆手。

而他就聽之任之，任由抱，他上的味道好治癒，和同桌那會校服上的一模一樣。

害到不敢看他：“這會走過去了吧？”

顧清淮沒有出聲，抬頭，才發現年抿著角，在笑，還笑得特別好看。

鐘意懵懵的：“你騙我啊？”

顧清淮慢慢點了頭，角尖尖，微微上揚，弧度漂亮。

竟然就坦坦承認了。

“你稚不稚呀？多大了還惡作劇？”

鐘意又害又氣惱，雙手舉高上他的臉。

明明看起來沒什麼、偏瘦，不知道為什麼手這麼好。

“為什麼？”

顧清淮笑得眼睛彎彎，眼睛下麵還有可的臥蠶：“為了讓你多抱我一會兒。”

年乾淨溫，鼻尖親昵地抵著臉頰，輕輕蹭了蹭：“真好，給我騙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