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靳墨的名聲,在整個京城,都是如雷貫耳的。
他平時也不喜歡酒吧這種地方,但因為應酬的關系,整個酒吧,都知道他是誰。
若是哪個酒吧的經理連林靳墨都認不出來,也絕對混不到這個位置的。
調酒師一見經理對這個男人點頭哈腰的,一下子怔住了,心虛地將手背在了后面。
林靳墨瞥了一眼調酒師,又向經理,幽幽道:“這是見鬼了麼,不是說,經理不自在嗎?”
經理惡狠狠地瞪了調酒師一眼,呵道,“這里不到你造次,趕給我滾,明天別來上班了!”
“經理……”
“廢話,滾!”
調酒師委屈地咬住,立即退下了。
經理挲了一下手掌,賠笑臉說,“林總,這麼晚了,來喝酒嗎?我看你最近不常來,一定是忙的吧?!”
“別跟我多廢話。”
林靳墨不耐煩道:“有個霍子衿的孩子,你們酒吧的客人給扣下了,一個,‘豹哥’的,有印象嗎?”
經理吞吞吐吐:“這個……好像記不清了……”
林靳墨反問:“一點印象都沒有麼。”
盡管不聲,只是聲音聽來,似乎有了一些不滿。
經理也是個懂得察言觀的,立即改口稱,“好像有點記憶……不過,這里客人來來往往這麼多,有時候,上鬧事的,我們也沒有什麼辦法阻攔啊……你知道的,以我們的份,哪里能惹得起那些個公子哥兒啊……嘿嘿……我們也只敢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不是很清楚。”
這個酒吧里,那些富家公子經常出沒獵艷,有時候鬧事,作為經理,也不敢輕易得罪。
他是知道這件事的,但是,因為被扣下的只是一個小孩,也算不上什麼大事。
能夠在這個酒吧混出名堂的,大多數都是背景的,他們不敢多管閑事,和那些富家子弟傷了和氣。
林靳墨冷笑一聲:“人家鬧事,你怕傷和氣,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麼說,我鬧事,就是把這里砸了,你這個做經理的,也無所謂了?”
經理:“林總……比介。”
林靳墨:“我就是砸了這個場子,你家那幾位合伙的主子,也未必敢追究我,只不過你這個經理,是當不穩了。再者……”
他一把揪住經理的領帶:“你知道,那個孩是誰嗎?姓‘霍’,你知道,京城,能夠讓我這麼張的,姓‘霍’的,是什麼份?”
經理大驚失:“……是……”
林靳墨一字一頓:“是我妹妹,親妹妹。要是在這個酒吧有任何閃失,你完了。”
經理嚇得差點心梗塞,趕賠笑說:“這樣……我……我馬上去給你打聽一下。看看,把您妹妹扣下的那些公子哥,究竟是什麼來路,這樣……好吧?放心,以后,只要是霍家的人,我一定好生護著,即便是護不住,有什麼事,也會立刻打電話通知你的!”
林靳墨抬起手看了看腕表:“我時間不多,趕!我只給你五分鐘,超過五分鐘,我馬上人把這里砸干凈!”
“是!是!這就,馬上!”
經理嚇得連滾帶爬地跑了,還不忘派人安排林靳墨和葉翎坐好,好酒好茶地伺候著。
不一會兒,經理又心急火燎地趕了回來,和林靳墨道:“打聽到了!那幫人是巫山集團的人,那個‘豹哥’,他爸是巫山傳的獨子!”
“巫山集團?”
林靳墨聽說這個公司。
名氣不大,背景不小。
巫山集團的大老板,以前是黑社會的,之后洗白上岸之后,才立了巫山集團,在京城算混得開。
林靳墨道:“他們在哪。”
“聽說……豹哥帶了幾個人,押著那個小孩……就直接到樓上包廂起了。看上去,喝了不,像是喝高了,說話都沒分寸。”
林靳墨:“包廂號?”
經理:V305。”
林靳墨對葉翎道:“你坐在這里等我。”
他轉過,對經理道:“看好,不準任何人,一頭發!”
經理點點頭,心驚膽戰地目送林靳墨上樓。
這個豹哥,是要完了啊!
得罪了京城最不該得罪的人,這下,恐怕要趕準備棺材去了!
……
電梯里。
林靳墨攥了拳頭,唯恐他來的晚一些,會出什麼意外。
出了電梯,剛走到包廂門口,林靳墨剛準備破門而,卻只聽“咚”的一聲,似乎有什麼重重的東西,砸在了門板上。
糟!
他最擔心的事發生了!
林靳墨后退了半步,蓄力一陣,一個飛踢,直接將門板給踹開了。
然而,他剛沖進門,卻被眼前的一幕,驚得微微失去了表管理,臉,也有些哭笑不得了,角搐了一下,沒忍住,卻是嗤笑了一聲。
“這……”
“哎喲……”
“痛……”
“來人啊!來人啊……”
一個個男人躺在地上,痛得大呼小,一副要了命的樣子。
霍子衿站在房間中央,冷冷地掃了一眼倒在地上的人馬,見人收拾得差不多了,這才拍了拍手,無語道:“我以為你們多大能耐呢!就這點拳腳。”
林靳墨清了清嗓子:“……”
霍子衿轉過頭,一見到林靳墨,嚇了一跳,原本底氣十足的聲音,也一下子退化了乖巧的小貓,綿綿地“喵”了一聲:“哥……你怎麼來了……”
林靳墨走過去,一把抓住了的手,仔細檢查了一下。
上并沒有傷。
他低下頭,再看看地板上歪七扭八倒下的人,微微狹了狹眸,有些驚訝:“你……練過?”
他沒想到,看上去弱不風的,手竟是如此厲害。
霍子衿道:“我……練過搏擊。”
門外傳來匆促的腳步聲。
葉翎擔心不下,跑上了樓,然而,剛走到門口,一看到包廂里倒了一片,倒是霍子衿,安然無恙地站在原地,也一下子傻眼了,一時沒忍住,張了張,下差點掉在地上。
林靳墨失笑道:“霍家果然不出凡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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