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止陳叔不懂,所有人都聽得云里霧里的,一臉茫然。
蘇靜嫻看向陳叔手中的盒子,“什麼東西來的?親子檢測報告?還是明元大師送來的?我沒聽錯吧?”
陳叔指了指盒子的上邊,“沒聽錯,你看這兒還有弘福寺的標志。
剛剛一個快遞小哥送過來的。
至于里面的東西,還真有可能是我聽錯。”
宋老夫人往凳子上一坐,“既然是明元大師送來的東西,那就打開看看。”
宋南婉附和,“是啊,明元大師對我很好,那日還說不參加我的訂婚宴,但會給我送禮。
看看吧,我來拆。”
蘇靜嫻已經給遞來剪刀,“明元大師還真是有心。”
剪刀被宋南婉拿在手中,一剪,盒子被打開。
除了宋老夫人,蘇靜嫻和宋赫安都好奇地圍了過去。
只是幾人定睛一看之后,卻嚇得尖聲連連。
宋老夫人這才猛地起,陳叔也八卦地湊了過去。
陳叔,“這,這是一手指頭?我去!”
宋老夫人嚇得發不出一聲,幾人心驚膽戰,甚至不敢看過去。
良久,蘇靜嫻才,“怎,怎麼回事?
明元大師怎麼送來這樣的禮?快報警啊,怪嚇人的。”
陳叔脖子長,“里面還有一份報告。”
宋赫安這個一家之主有驚嚇,但自始至終都認為這是一場惡作劇,一把將這報告拿起,“哼,我倒要看看在誰在跟我宋家玩花樣。”
說這話的時候,報告已經被他打開。
宋老夫人手中的拐杖一拄,“看看是什麼。”
報告被展開。
宋赫安認真一看,前一秒他的氣焰有多高,這一秒就有多無語,“神經病,這報告居然是明元和婉婉的,還說們倆是母。
可笑!”
宋南婉眉頭擰了起來,“那還真是晦氣。
到底是誰在跟我開這個玩笑。”
蘇靜嫻拍著的背,“婉婉別氣,媽媽給你報警。”
陳叔又出場了,他指著報告背面,“后面還有字呢。”
全程,一直繃著神經心神不寧的宋老夫人,“看,讀!”
宋赫安還是很聽自家母親的話,將報告反過來,一字一句讀出,“別不信啊!
大可以將報告拿去權威鑒定中心驗真假。
也可以問問弘福寺的明元大師。
順便問問明元大師真名什麼,看看宋赫安先生和宋老夫人還記不記得。”
宋赫安讀完,“瘋了!到底是誰。”
蘇靜嫻抱著聽到這幾句話后臉突然不太好看的宋南婉,“別怕,別怕。”
宋老夫人目更加深沉,“陳叔,打電話給明元大師。”
陳叔作麻溜,將電話撥出。
明元大師接宋家的電話向來快,這次也不例外,“喂。”
蘇靜嫻覺得自己有必要緩解宋南婉的害怕,連忙上前搶過電話,“明元大師,是這樣的,我們收到一份自稱是你寄來的禮。
里面打開嚇死人,是一小拇指和一份你和婉婉的親子檢測報告。”
“什麼!?”電話那端傳來一聲出乎意料的驚愕聲。
接,還有噼里啪啦的不知道什麼東西落地的響聲,“你說什麼,是什麼人寄的?”
這個反應,出乎宋家人意外了。
不難聽出慌不堪,跟往昔云淡風輕的大師形象完全不同。
宋老夫人和宋赫安對看了一眼,輕喚,“大師?”
明元大師那邊頓了良久,這一回來開口又恢復到所有人心目中的形象,“阿彌陀佛!
抱歉,近來子抱恙,偶爾會出現些反常的表現。”
這個解釋,宋家人是接的。
明元大師的聲音又緩緩從電話那端響起,“世界不是黑即是白,請不要相信他人的片面之詞。”
宋家人聽到這話總算是松了一口氣。
蘇靜嫻,“大師,謝謝解憂,既然這樣那我們這邊就報警了。”
“不行!”明元突然又一驚一乍了起來。
宋老夫人這個老謀深算的人總算意識到點什麼不對勁了,“為何不行?”
明元倒是秒回,“天機不可泄!
而且今日是南婉小姐訂婚的大喜日子,與警察打道不妥。
收到的東西天一黑燒掉便是。”
......
最終,也只能如此。
電話一掛,宋老夫人就招呼眾人去休息,畢竟宋南婉明日還要參加華國舞蹈團的決賽。
自己則把管家陳叔留下。
陳叔,“老夫人。”
宋老夫人臉嚴肅了不,“都聽見明元大師說的話沒?”
陳叔,“聽見了,天一黑我就將這快遞拿去理。”
宋老夫人點了點頭,“還有,暗地里找人去查一下明元的資料。”
總覺得有什麼不對,心神極其不安。
特別是那句問問明元大師的真名做什麼。
陳叔收到命令,“是。”
說完,陳叔在離開之前,“對了老夫人,聽說這幾天大小姐宋北悠不見了,不人在找。”
這話,總算讓宋老夫人一笑,“已不是宋家人,不見就不見。”
陳叔一怔,“明白。”
陳叔一走,這個客廳空空曠曠的。
二樓躍層,宋南婉還在那兒站著。
陳叔的話讓竊喜,因為訂婚宴之前自家告訴以后都沒有宋北悠了,被花錢找雇傭兵解決了。
讓安安穩穩地等著當上未來秦家當家主母。
這對來說簡直就是天大的喜事,謝為做的一切。
接下來,只需要在明天拿到舞蹈決賽冠軍,順利進華國舞蹈團工作,等待的就是順風順水的一生。
...
陳叔走出客廳,來到只有他一人的門房。
看著是在忙碌地安排調查明元大師的事,實則在和宋北悠對話,“大小姐,快遞給宋家人了。
他們并沒有很相信,而且被明元圓了過去。”
宋北悠在電話那端傳來輕笑,嗓音懶懶,“那就直接告訴老太太明元是當年那個被趕走的高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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