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吧。
時珊珊被五花大綁在一側。
秦韻的手已經結束兩天了,一張臉包裹的嚴嚴實實的,聲音也有些嘶啞,“你竟然想跑?是誰給你了第二次機會,你忘了嗎?”
時珊珊已經掙扎累了,“我沒有想跑,我只是出去旅游而已,真的!”
“出去旅游?現在都這個況了,你倒是很輕松,還有閑雅致出去旅游,你怎麼心態這麼好呢?”
最近各種各樣的罪,時珊珊倒是好,跟個沒事人一樣,還可以出去旅游?
時珊珊扭著,“我現在已經在這里了,就算是想跑也跑不了,你能給我松開麼?你想做什麼我都可以配合你啊。”
“你現在里的話有幾句是真的?你安靜地給我等著,過一會就到你了。”秦韻現在需要幫手,最好的就是時珊珊。
既然是幫手,那就必須要同甘共苦。
既然改頭換面了,那時珊珊也是必須要的,不然之后兩個人怎麼配合呢?總不能讓時珊珊頂著那張臉招搖過市。
時珊珊好似是聽懂了這話里的意思,挪著往后退去,“你,你想要做什麼?你可千萬別來啊。”
“來?你看我有想來的意思嗎?你之前不是一直對自己的這張臉不滿意嗎?剛好我今天可以幫你。”
時珊珊搖頭,“不要,我只是之前對我的臉不滿意而已,現在我已經很滿意了,而且我很知足了,不需要。”
“你想要我做什麼可以直接說,我一定會幫你,但是我的臉不行。”之前時珊珊就遭過臉的罪,再來一次是吃不消的。
秦韻冷笑連連,也不知道是誰給的時珊珊和談判的勇氣,該怎樣,用不著時珊珊去說,更不到時珊珊來協商。
時珊珊帶著哭腔,“我真的什麼都可以做,不要我的臉可以嗎?”
“你到底是在害怕個什麼?我又說要對你臉做什麼可怕的事嗎?無非只是改下,你放心,會比你現在更好看的。”秦韻說多了嗓子特別不舒服。
許曉東擺了擺手,示意邊的人可以行了,時珊珊哭喊著說不要,但是他們這邊人手這麼多,就算是反抗,也毫無結果,一針下去,很快就暈了過去。
秦韻看著暈死在沙發上的人,緩緩開口,“就把眼睛和面部廓變了就好,至于鼻子和,沒什麼好變的。”
“那你是希往好看了,還是不好看?”許曉東晃著酒杯,燈閃爍在他的頭頂,“如果變好看的話,要的就不止這些了,而且恢復周期會很長。”
秦韻沒有那麼多時間,也等不了這麼久,必須要速戰速決,因為這個事已經付出了慘痛的教訓。
“和我恢復周期一樣,要先于我好起來,沒有那麼多時間了,他們不是傻子,一定再開始找我。”
許曉東點頭,“你猜對了,而且他們已經找到了酒吧的位置,最近司承琛一直安排人過來,但是可惜總是一無所獲。”
;這地方是許曉東的老基地了,要是就這麼輕易地被舉報了被查到了,那他這些年真的是白混了。
聽到司承琛這個名字,秦韻還是跟著揪心起來。
起于司承琛,也始于司承琛。
“他就是本領再大,也不可能只手遮天,這海城他說話是有用沒錯,不過也不是所有事他說話都有用。”
“韻韻,明面上的權利代表不了任何東西。你如果早點看清局勢,也不會罪那麼多,可憐的韻韻。”
許曉東明明知道臉上現在任何地方都不能,但是還是手去了的面罩,到傷口,秦韻疼得倒吸一口涼氣。
許曉東開手,“可惜了這張臉,你的原生臉是最的,不過也沒有關系,雖然是整了一下,不過我相信還是別有韻味。”
“你那天跑去見司承琛的妹妹了?你知道那一舉有多危險嗎?”許曉東慢條斯理地開口,“如果不是你倆那晚見面,現在應該也是查不到這里。”
秦韻不語,當時去見司蔓蔓確實是沖了,但真的不想更不愿就這麼一聲不吭地從這個世界上消失了。
想,總要有個邊的親近人見這個模樣最后一面吧,選定司蔓蔓也是因為打心底的把司蔓蔓當了妹妹。
有時候冒出這個想法的時候,也覺得自己可笑的厲害,一個滿心只為自己考慮的人,竟然也會為司蔓蔓著想。
雖然說是為著想,但秦韻最終還是利用了司蔓蔓,這些年來,秦韻猛然間回想才發覺好像從來都沒有為一個人付出過純粹的。
當晚司蔓蔓見到第一句話就是:韻姐姐,你怎麼又瘦了啊,是不是最近太累太辛苦了?
險些就沒有忍住眼淚,跟著司蔓蔓把最后一出戲演好,心中一直默默告誡自己不要因為任何事在搖。
但是剛剛那一瞬間好像是有些后悔了,如果貪念沒有這麼強,是不是就不會發生這些事?
“我見,確實是我不對,但我沒有任何其他意思,只是想了而已。”秦韻已經分不清這是不是給自己找的借口了。
秦韻往后靠在卡座里,“但是見都見了,現在也沒有其他辦法了,并非我本意,但也確實是我疏忽了,蔓蔓應該是說了我們見面的事。”
“你先給安排上吧,東哥,我有點累了,抱歉,我想要休息下。”秦韻頭疼起來,不知道是提到了舊人,還是又想起了什麼事。
許曉東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秦韻,“行,既然不舒服,那就好好休息吧,休息最重要,只是韻韻,不要休息太久,一旦時間長了,人就會變得麻木不堪的。”
“我知道了,你放心,我也不會休息太久的。”秦韻扯了扯角,又扯到了傷口,忍著痛,“什麼事重要,我是清楚的,更是了解的。”
許曉東起,“那就好,你清楚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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