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水笑了起來,手里的錢都是最近給人算命看風水掙的,雖說不,但也不算太多,陸悠然愿意,自己是求之不得,于是笑道:“你既然愿意,那我就算你一份。”
陸悠然聞言興起來,按照陸家的規矩,家業是傳男不傳的。作為陸家的男子自然是有繼承家業的機會,就算是做不到陸家掌門人那樣,也能承繼陸家的一部分產業。但這個陸家小姐就只能靠婚前多讓家里給點嫁妝,其它本就不用想了。
現在手里雖然有不錢,但是坐吃山空,也總有一天會花完的。自從病好以后就一直想做點什麼錢生錢的買賣,如今若水要開廠子自己自然是要投資的。若水可是風水大師啊,開的廠子必須能賺錢啊!
若水最近和威廉流過,發現西藥有很多中藥沒有的優勢,比如見效快,攜帶方便等。認為自己應該大批量的生產一些西藥,這些藥其實本算不上多貴,但是因為配方難得,所以賣的貴了些,大多人都看不起西醫。
若水和陸悠然說了自己的打算后陸悠然提出讓若水找陸清何幫忙買地。若水要蓋一個廠子,這買地是必須的。在南京城買地可不是你想買就能買的,不僅要有錢,還得有方背景才行。這事兒陸家出面分分鐘就可以解決,可若是若水自己來辦大概十年八載也不一定能辦。
若水從前雖然是玄學大師,可這人世故什麼的還真不太懂。于是同意了陸悠然的話,準備吃完后之后去陸家找陸清何商量一下買地的事兒。若水還在心里琢磨著要不要回家把陸清何的服拿上趁這個時候還給陸清何。
兩個人在飯桌上談的很開心,結完賬出來后卻聽到一個悉的聲音大吼:“肯定是你,剛才就是你過來點的菜,點完了我的鐲子就沒了。不是你拿的是誰拿的?”
若水認的這個聲音,正是前不久去自己班里找自己麻煩的鄭玲,陸悠然聽到這吼聲自然也認出了鄭玲的聲音,二人對視了一眼,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出了興味盎然,于是朝著聲音的出走去。
走到雅座邊上,陸悠然和若水果然看到了一紅洋,打扮的鮮亮麗的鄭玲。邊站著一個誠惶誠恐的服務員和陪著笑容的飯店經理。
那位經理見鄭玲發火,對著服務員說:“你要是拿了鄭小姐的鐲子就趕還給鄭小姐吧。”
那服務員是個十七八歲的小姑娘,大概也沒經歷過這種事,這時候早就嚇哭了,哆哆嗦嗦的道:“我真的沒有拿鄭小姐的鐲子,經理,你相信我,我真的沒有拿啊。”
鄭玲聞言大怒:“你沒拿我的鐲子怎麼會不見了?我平時習慣了吃飯的時候會把鐲子取下來,肯定是你,在我取下鐲子的時候拿走了。”
服務員哭著搖頭:“我沒有,我真的沒有……”
鄭玲更怒了:“我堂堂鄭家大小姐會冤枉你一個端菜的服務生嗎?”
陸悠然本來就看鄭玲不順眼,此時見鄭玲霸道的很,冷哼著上前道:“你堂堂鄭家大小姐還在乎一個桌子嗎?能值幾個錢?還值得你在這里跟一個服務生大呼小的。若是我,丟了就丟了,大不了就當做了善事了。”
鄭玲聞言回頭一看,竟然是陸悠然和周若水,臉一沉,氣的渾抖。哪里聽不出來陸悠然這是在諷刺自己小家子氣,一個鐲子也看的這麼重。
可又不是陸悠然,有陸老爺子撐腰,隨便就能拿出來幾十萬現大洋。這鐲子可是純金打造的,又厚又重,還是件古董,值好幾千現大洋,就是在南京城買套房子都夠了。可沒陸悠然的財大氣,好幾千現大洋都可以不當回事。
第43章 陸家長孫
鄭玲這邊氣的直哆嗦,陸悠然那邊可高興了。上次因為鄭玲去找麻煩,若水對陸清何甩了臉,還說了那麼不客氣的話。以至于陸清何回家以后把自己和陸清寒都教訓了一頓,嫌他們竟然把鄭玲喜歡陸清何的事兒告訴了若水。他們兩人那段時間可真是沒有好日子過,陸清何整人的手段讓人本防不勝防。
陸悠然斗不過自家二哥,就把怒氣轉移到了鄭玲上。現在見了有鄭玲的笑話可以看,還可以冷嘲熱諷幾句,怎麼會錯過這樣的機會。
陸悠然笑嘻嘻的看著鄭玲,臉上還帶著異樣的嘲諷,鄭玲氣的不輕,站起來怒道:“我有錢是我有錢,但我不會給小花!”
陸悠然嘲諷的看著鄭玲:“你說人家是小就是小了?真是笑話,誰知道是不是你監守自盜,誣賴人家姑娘呢。”
鄭玲忍無可忍,大吼道:“陸悠然!你說什麼!”
陸悠然不屑道:“本來就是啊。就算是打司打到警察局去,你也得有證據啊。難不僅僅憑你一面之詞,你就能給別人定罪了不?”
鄭玲確實沒有證據,也不確定這鐲子到底是不是這個服務生的,只是自己的鐲子不見了,剛才又只能想起這個服務生過來點過菜,就理所當然的賴上了這個服務生。
現在讓拿證據,哪兒有證據?就是憑空想象。可心里就是氣不過,覺得這個服務生走了自己鐲子的可能很大,要什麼證據?鄭家大小姐盤問個服務生還要證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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