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青青冷哼了一聲,看周四妹的眼神兒充滿了嘲諷:“給人算命?二丫表姐才多大啊,就會給人算命?要我看是找人騙錢還差不多吧。表姐,你如今可是我們文家的親戚了,別再出去招搖撞騙了,缺錢了就去找我和我媽,咱們是一家人,我和我媽不會短了自家親戚的吃喝。四妹啊,不是姐說你,既然來了城里生活,就得有城里人的見識。你知道一個翡翠鐲子得多錢嗎?像你二姐手上戴的那麼綠的鐲子,那可是天價啊。那是算命能掙回來的嗎?”
周四妹確實不知道一個那樣的鐲子能值多錢,被文青青說到了肋上,又又氣,漲紅了臉:“你......”
蔣旭聽文青青一口一個假鐲子的說著,心里對這個姑娘不屑起來,開什麼玩笑,這位周小姐可是陸家掌門人的未婚妻,一個帝王綠的鐲子算什麼,就算是全上下都戴滿帝王綠的翡翠,陸家也是拿的出來的,還至于戴個假的?再說了,蔣旭也是見慣了好東西的,一看若水手上的鐲子就知道是真的,這文青青竟然說這鐲子是假的,顯然是沒見過好東西的人,連翡翠的真假都分不出來,真是土包子。
徐紹彥臉上的神更是冷的能掉下來冰渣,徐紹彥小時候見慣了人冷暖,最不喜歡的就是勢利眼。就算現在了徐家的當家人也不喜歡那些勢利眼,朋友只按照自己的喜好來,絕不看對方的份地位。文青青要不是若水的親戚他都準備直接把文青青轟出去了。
自從若水得了刺秦刀以后上的煞氣就蓋也蓋不住,全靠若水用靈力著。若水一直琢磨著找一件靈著刺秦刀的煞氣,就不用浪費自己的靈力了。而若水的師父曾經就有這樣一件靈,就是若水現在手上戴的鐲子。
這鐲子本來是在從前的若水家里放著的,是陸清何想辦法才把這“”弄出來的。弄出來之后若水這還是頭一次戴,不想就被文青青看到了。這鐲子雖說不是若水買來的,但若水買這麼個鐲子的錢還是有的。
若水冷眼看著文青青得意張揚的臉,淡淡道:“不勞表妹費心了,我周家雖說算不上富庶,但是買個帝王綠鐲子的錢還是有的,倒是表妹,好歹也是大戶人家的小姐,竟然連玉的真假都分不出來,真是讓人大開眼界啊。”
周四妹本就是聰穎剔的人,聽了若水這話立馬眼前一亮,知道若水戴的是真貨,附和道:“我年紀還小,家里買什麼東西都是媽和二姐們出錢的,我自然不知道買個鐲子得多錢,但是我知道二姐戴的鐲子是真的,青青姐在文家見多了好東西,怎麼連真假都分不出來?”
這下到文青青漲紅了臉說不出話了,若水和周四妹的話正好打到了文青青的肋上。鄭仙只是個小妾,而且只生了一個兒,沒生下兒子,不文家二爺的寵。文青青一個孩子,還是小妾生的庶,更是不寵。平時哪兒見過什麼好東西,能吃好穿好就不錯了,首飾珠寶什麼的更是之又,家里的好首飾大部分都是鄭仙年輕時候文二爺賞下來的陳年舊貨。這幾年,文青青母倆想見文二爺一面都沒那麼容易了,更別提什麼見好東西了。
文青青最后惱怒,干脆喝道:“我就不信了,你的鐲子會是真的?你就算個命,能掙幾個錢,就能買的起這麼貴的鐲子了?就算你的鐲子是真的也是給什麼不正經的男人當了外室吧?”
想了想,文青青又冷笑起來:“我聽我媽說好心給你介紹我們文家的大爺,你不要,非在外面勾搭什麼野男人,把姑氣的不輕。這鐲子是那野男人送的?出手這麼大方,多半是哪家的老頭子吧,年輕爺不缺人,可不會花這麼多錢給一個村姑。難怪把姑氣的都不愿見你了。”
文青青這話出口在場眾人臉都綠了,這話說的也太難聽了,周四妹大怒:“文青青!你說的什麼話?你還要不要臉了?你才給老頭子當外室呢!”
文青青瞥了一邊面無表的若水一眼,嘲諷道:“嫌我說話不要臉?那別干不要臉的事兒啊,你且說說,要是沒干不要臉的事兒,怎麼就買的起這麼貴的鐲子了?”
周四妹也不知道若水給人算命到底能掙多錢,更不知道買一個這樣的鐲子得多錢,氣的面鐵青卻不知道該怎麼反駁,氣的渾發抖,瞪視著文青青,抒發著自己的怒氣。
若水這個當事人靜靜的坐在那里,低垂著眸子一言不發,不知道在想些什麼,空氣里靜的仿佛凍結了一般。
正在此時,一個低沉的男音打破了這一室的靜謐。
第74章 徐紹彥的懷疑
“這鐲子是我送的。”一聲低沉的男音打破了這一室的靜謐。
眾人看向門外,一個穿著藏藍西裝搭著白襯的男子緩步走了進來,文青青見男子清雋俊朗,如刀刻般朗的五散發著冰冷的氣息,不由有些著迷。
徐紹彥和蔣旭見到來人都站了起來,蔣旭更是快步迎了上去,陪笑道:“陸爺,您來了。”
來人正是陸清何,他對著蔣旭點了點頭,又瞥了一邊的徐紹彥一眼,假裝不經意道:“徐爺怎麼有空來這里?”
徐紹彥平時和陸清何多有接,徐家有軍方背景撐腰,不需要討好陸家,可跟陸家的合作也不。他聽出陸清何的話里似乎對自己有些不滿,雖不明其意,卻還是含笑道:“周小姐要買我家的鋪子,我過來跟周小姐談談相關事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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