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總,不好了,戴薇小姐好像被什麼人給抓了,現在行蹤不明。”
尹書在說話之余,眼神還特意看了一眼夜云酬的方向。
因為夜云酬今天的表現實在是太過于淡然。
以往,如果是這樣的場景,夜云酬也只會沉著臉,將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完全給其他的東來做。
他自己絕不會正面與夜霆深板。
可是今天,夜云酬非但挑唆了其他的幾位東發聲,自己也出面要求給予應有的待遇,這一點,就不得不讓人深思。
夜霆深臉一瞬間冷然,很快掃了一眼夜云酬那邊。
發現他臉依舊從容不迫,恍然什麼都不知道一樣,夜霆深面容鐵青,不得已,只好聲音幽然決斷:“今天的會議到此結束,有關于職權重新分配一事,改天再議,集團部暫且還按照原本的分工,各司其職,有不滿的隨時拿業績說話。”
夜霆深目很冷,看了眼夜云酬那邊,整理西裝,轉就要離開會議室。
“慢著!”
夜云酬瞇眼,不依不饒。
“賢侄,今天你恐怕不能就這麼算了。公司里,于董、齊董,還有薛董幾人可都是陪著你爸爸打江山的長輩。你讓這些五十多歲快六十歲的老前輩來回陪著你折騰,簡直就是胡鬧!”
夜云酬指著在座的幾位資深元老,見到夜霆深竟然想要隨意的敷衍過去,當下開始拿輩分人。
他要迫使夜霆深不得不做出決定。
“那二叔的意思,老一輩今天都坐在這里,就是想要威脅我妥協你們的提案?這樣才算是有一個完的結局?”
夜霆深忍不住好笑,轉過,目依舊冷漠。
“霆深,說脅迫,是不是有些過了?”
于董總算笑著開口道:“怎麼說,我們都是跟著你爺爺打江山的過來人。今天大家坐在這里,不過就是有事論事。平時難得聚齊,不是生病住院,就是家中有事。你這說走就走,是不是也太不將我們這些老一輩的人放在眼中?”
不得不說,夜云酬的確是算的很準。知道夜霆深著急之下,定然會做出一些更加讓這些東們反的事。
只瞧著原本還算是安靜的幾位,也開始竊竊私語。
夜霆深面容更加冷峻的盯著夜云酬,心中卻已經急切的想要知道戴薇究竟去了哪。
“于伯伯,如果您這樣說的話,那麼我也有一句話告訴你,夜氏能有今天,各位的功勞的確不能磨滅。”
“然而,幾位如果一直都安于室,我自然愿意將手中的擔子與諸位分擔。可惜卻是,最近有些人似乎正在利用集團旗下的船運公司做一些私人易……于伯,這件事,您應該不會不知道吧?”
“這……”
原本還理直氣壯的于董臉當場僵化。
眼瞧著于伯要垮了,夜云酬馬上給他邊的另外一位東使眼,那人正想要開口,夜霆深卻單手兜,冰寒刺骨的視線已經朝著那人掃來:“我警告你們,還想要老老實實的呆在夜氏當你們的閑散東,每年拿高額分紅,就別給我耍什麼花樣,否則……”
“還有,若是你們之中有誰覺得不服氣,同樣也可以去夜家祖宅尋求老爺子的意見。老爺子若是同意更改你們的職權,我夜霆深絕沒有二話。”
你們不是喜歡把老一輩的抬出來說事嗎,那麼我就好好的給你們機會。
眼瞧著在場的一部分東都開始蠢蠢,駁斥他的決裁,夜霆深哪還有時間一一應付,說完,轉離開會議室,什麼都沒有留下,只是將爛攤子全部給了尹書解決。
“這消息你從哪得到的?”
夜霆深出了辦公室,再也沒理會從會議室中傳來的震天怒吼,直接問琳達。
琳達有些恐懼,眼神閃躲,似乎有些心虛。
“回夜、夜總,是有人匿名打電話,說夜總如果不按著他的計劃來,他就會撕票!”
“而的況,我也不清楚。”
琳達都快要哭了似的,可眼底卻約能看出來很得意。
夜霆深瞇眼,雖然發現了琳達有些不對勁,心中大概有數,可是表面上沒有打草驚蛇,只是抬頭,順勢看到了同樣跟隨他從會議室中走出來的夜云酬。
“二叔是還有話要與我說?”
夜霆深神已經有些猙獰,沒想到夜云酬竟然會這麼卑鄙。
“別這麼激嘛,有話好好說。”
夜云酬則信心十足的走上前來,輕輕的拍了拍夜霆深的肩膀,這才給琳達使眼,讓先回去工作。
“你之前,是不是接到了什麼不好的消息?我看你臉不太好,要不要二叔幫你分憂?”
夜云酬還在賣關子。
夜霆深則看了眼夜云酬輕輕落在他肩膀上的手掌,角上冷笑加深:“你就是這樣得到自己的權利?”
“我怎麼了?”
夜云酬還在笑。
“明人不說暗話,戴薇在哪?”
夜霆深驀然將夜云酬的掌心推開,一臉的冷早已經藏不住,如同北極雪山。
夜云酬知道夜霆深已經想通了事的前因后果,于是,也不再賣關子,終于笑了,一臉的算計。
“在哪?我怎麼會知道。”
“不過,若是賢侄肯考慮下我的提議,我倒是可以幫助賢侄尋找戴薇小姐的下落。”
“或許,賢侄你考慮的快些,戴薇小姐會更加安全。”
瞇著雙眼,夜云酬險狡詐的一面總算是展現在他那張人皮面之下,不再假裝溫的紳士。
夜霆深笑的森寒。
“好,就依你。”
“告訴我,在哪。”
口氣是不容置喙的霸道與迫。
夜霆深渾的氣息都在警告夜云酬,最好別耍什麼不該有的花樣。
夜云酬笑著走向電梯,卻并未告知位置。
“在哪,我也不清楚,我只知道,賢侄你什麼時候公開承認我跟于董幾人的職權,戴薇小姐可能自然而然就會安全的回到應該屬于的位置上。至于這世間的長短,還是要看賢侄你了!”
話落,夜云酬猖狂的笑著,離開了這個樓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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