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就被塞進了馬車里。
真是風水流轉,在揚州城的時候,故意把裴二公子塞進馬車里冷著。而今日卻了在馬車里,用羨慕的眼神看著騎馬的裴二。
北都這破地方,春沒多,馬也不讓騎,出門跟沒出門一樣,橫豎是沒個自由,要多無聊有多無聊。
“二姑娘可有想去的地方?”裴修隔著車門簾子都到了二姑娘的怨念。
晏長風開車窗簾子,胳膊撐著窗棱,下放在手臂上抬眼看著裴二,“是我想去哪就去哪嗎?”
裴修側臉看,“既然帶你出來了,自然盡可能滿足你,說說看。”
“我想在城郊找一塊臨山傍水的地,最好是現的莊子,越大越好,你可知道哪里合適?”
“合適的地方倒有,但能否買下要看運氣。”裴修想了想,說,“要論地方大,東郊就有一數一數二的,去一運氣?”
“行啊。”晏長風盯著裴二的馬,心里有點。
早知道今日出城,應該穿男裝,再從侯府牽馬出來。
“城外風大,二公子大病初愈,騎馬肯定很冷吧?”出了想套馬的尾,試探道,“你明日還要上職,若再著涼定然耽誤公事,不如我替你吹風?”
裴修看出的小心思,忍著笑婉拒:“多謝二姑娘好意,我今日穿的多,不冷。”
晏長風嘀咕,怎麼又不怕冷了呢?是客氣還是真不冷?
眼珠子一轉,轉向趕車的八角上,“既然二公子不怕冷,小八角你不如再趕快些吧。”
“那不行!”八角斷然拒絕,“再快我家公子就不了了。”
“這樣啊。”晏長風犯難,“可是我時間不多怎麼辦呢小八角?”
八角心說,爺你就造孽吧,明明就給二姑娘準備了馬,非要憋著逗人家,別回頭驚喜沒給到再把人家逗惱了。
“二姑娘,我家爺本就怕風吹。”八角決定賣爺,“您要是能把他勸進馬車里,速度就起來了。”
裴修角一,心說他這是養了個什麼吃里外的東西?
晏長風笑瞇瞇地看向裴二,“二公子何必跟我這樣見外呢,我又不圖你回報。”
裴修換季的時候會犯咳癥,但過去了就沒什麼大礙,確實可以騎馬,可被八角這麼一賣,二姑娘怕是就不會信了。
不信,再逗就不好玩了,他只好說實話:“二姑娘再忍一會兒,出了城就可以騎馬了。”
嗯?
晏長風聽出了他的言外之意,難道裴二給準備了馬?
出了城門,晏長風便見路邊有個小仆牽著一匹馬。他一見了裴二便拎著馬上前一步行禮,“二公子。”
裴修看向馬車,“二姑娘可以出來了,既然是踏青,騎馬比較好。”
晏長風不等他說完就跳下了馬車,接了韁繩立刻跳上馬,“多謝二公子,等會兒請你去別院吃烤!”
話音落地人就打馬而去,裴修眼里的二姑娘像剛從籠里放出來的鴿子,長發飄逸,翻飛,似要乘風而去。
他眼里含著笑,夾了夾馬腹跟上,經過八角跟前的時候丟下一句:“扣月錢。”
八角直呼冤枉,“公子你講講道理,沒有我你能吃上二姑娘的烤嗎?”
二公子不知八角心里苦,追著二姑娘跑遠了。
晏長風一口氣跑了個痛快,等停下來的時候已經到了個不認識的地方。
回頭,裴二已經追上,“二公子原來馬騎得不錯。”
騎得不錯,力還怪好,居然不怎麼。
“說得過去。”裴修馭馬與二姑娘并肩,微微低頭看著跑紅的臉,“過癮了?”
“嗯,跑爽了。”晏長風展著脊背,說,“要不是不認識路,我可能還要跑一會兒。”
裴修笑,“我要是跟不上你待如何?”
“那就回頭唄。”晏長風無所謂地聳聳肩,“我以前經常跑到無人的地方去,找不到路了就憑著記憶回頭,反正是沒丟過。”
“二姑娘活得這樣恣意人羨慕。”裴修打馬向前引路,“待嫁這幾個月你且忍忍,我盡量給你尋機會出來,等了親你就自由了。”
晏長風的心微微一,在北都這樣個沒有自由的地方,面對著一群想要復仇的人,卻是那仇人之一給了第一份自由。
又走了約莫一刻鐘,才見到裴二所說的那大莊子。
確然是不小,晏長風用眼睛估算了一下,有南郊莊子的兩倍大。
不過看起來有些蕭條,正是耕種的季節,田間卻沒幾個莊戶勞作,大片的土地都荒著。
“有這樣大莊子的人應該非富即貴,為什麼會這樣蕭條呢?”
裴修將兩人的馬拴在樹上,引著往莊子里走,一邊說:“是有緣故的,這莊子是魏國公名下的產業,二十四年前魏國公一并兩個兒子戰死后,家里便只剩了魏國公夫人,一個人日子得過且過,對名下的產業難免疏于打理。”
魏國公?
晏長風年紀小,對魏國公沒什麼印象,只知道這是北都四大家族之一。
本朝開國一共封了四位國公,分別是慶國公,安國公,宋國公,魏國公。慶國公也就是如今德慶侯的祖父,國公爵位傳了兩代,到這一代才降為侯。安國公是安侯他祖父,這一脈亦是后繼無力,沒能再承襲國公爵位。如今還手握兵權的就只剩下了宋國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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