細的指腹從他眉心落，像是羽一般輕淺的撥，他心口一，渾都繃。

一團火迅速的竄起來，蔓延開來，心跳加快，掌心的溫度都炙熱的嚇人，想立刻占有！

可他卻攥了掌心，沒有作，克制的斂下眸底洶涌的念，聲音微啞：“阿瑤？”

落在他鼻尖的指尖又慢慢上移，蜻蜓點水的幾乎讓他渾燥的要炸，的食指指腹最終落在他的眉骨上，輕輕的過銳氣的劍眉。

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他的眼睛，喃喃的道：“好漂亮的眼睛。”

他呼吸一滯，躁的心臟忽然跳一拍。

緩緩靠近，他下意識的就低下了頭，揚起頭，的瓣落在他的眼睛上。

他腦子里“嗡”的一聲，好似炸開了，渾僵的呆在那里，彈不得。

親到了漂亮的眼睛，心滿意足的彎，又撤開。

忽然的遠離，讓他都好似空落了一瞬，他毫不猶豫的追上去，手扣住的纖腰，低頭狠狠吻上的，將按在了榻上。

“唔……”

始料未及的被撲倒在榻上，想要掙扎，他便已經傾覆上來，將牢牢的鉗制住。

他克制著力道輕的吻著，盡可能不讓太排斥，有了第一次的經驗，他更懂得如何取悅了。

細碎的吻從的角落，順著脖頸延綿而下，炙熱的大掌已經到了腰間的束帶，扯開。

散落，被剝了出來，綿綿的陷在榻里。

他作漸漸肆意，似乎是被潛意識激起了一清醒，掙扎起來：“不……”

第一次的經歷太痛，太難堪！為此做了好久的噩夢，即便神志不清，的也抗拒。

他吻上的，將拒絕的話吞進去，呢喃著：“乖，這次一定不疼。”

他輕著，作無聲的安。

原本僵的子在他的下，漸漸松懈，酒水迷蒙了的意識，認不清他是誰，也認不清自己是誰，只是睜開眼，看到那雙漂亮的眼睛，便多了幾分安心。

他強忍著幾乎要炸的，耐著子的安，月瑤呼吸越發的急促，覺自己好似化了一灘水，幾乎要溺死在這榻上。

他再次吻上的，膝蓋低開的，掐在腰上的五指陷里，溫的聲音呢喃細語：“阿瑤，阿瑤。”

渾瞬間繃，一雙眸子瞬間涌起了霧氣，眼尾的嫣紅漸深，咬的無法控制的溢出一聲嚶嚀。

忽然響起幾聲梆子聲，接著傳來遠的鞭炮聲。

他咬住的耳垂，低啞的聲音呼吸重：“阿瑤，新年到了。”

我們的第一年，終于來了。

屋燭跳躍，映照著一室旖旎。

直到深夜，屋的靜才漸漸停歇。

“來人，備水。”

守在外面的春兒忙應聲：“是。”

然后熱水送到浴房，又匆匆退出來，甚至不敢抬頭看一眼屋那一片狼藉。

房門再次被關上，床幔被一只修長的手開，月瑤陷在鵝黃的錦被里，扇般的睫閉著，臉上還染著不正常的紅暈，在外面的布滿了痕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