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請人:許昌良
“你這、這從哪弄來的?”時眉低頭認真看了兩眼上面的邀人姓名,不自覺念出來:“誠摯邀請壹浪集團總裁岑祚舟先生……你居然岑先生的邀請函!”
岑浪不滿地低嘖一聲,糾正:
“為一名執業律師,注意措辭啊,什麼,我這是‘臨時借用’。”
時眉:“……”
“怎麼著,想不想去?”岑浪問。
時眉訝然:“我也能去?”
“怎麼不能。”岑浪歪了歪頭,雙指輕彈賀函,吊兒郎當地提醒,“這上面不是說了,每位來賓可攜帶、且僅可攜帶一名伴共同登船赴宴。”
超大型游晚宴誒。
有報拿,有吃有喝,還能有絕港江夜景欣賞。那當然是,不去白不去。
“去,為什麼不去。”時眉拿著賀函扇了扇,眼尾上挑,想也不想一口應下。
“想去也可以。”岑浪手勾住的腰,旋即將人按在檔案柜前,低聲要求,
“親一下。”
時眉嚇了一跳,雙手抵在他膛上,小聲控訴:“瘋了你,這里是律所辦公室。”
岑浪挑起,懶得跟廢話,牢牢扣的低頭強吻,舌卷纏,熾灼猛烈地迫會頭暈目眩的稠甜。
時眉很快屈從于他。
雙臂綿綿地圈攬上他,圖回應他,讓他更深切地自己。
然而,岑浪卻倏爾放過的,揚手掃開桌上的文件,旋即直接將抱離地面,讓坐在桌上,啞著嗓問:
“所以時律師,打算什麼時候公開我們的關系,給我個名分?”!
第58章
“岑律師,”時眉歪頭笑看著他,“想要什麼名分?”
岑浪微彎腰,雙手撐在兩側,視線慢慢與持平,角淡挑:
“一個下次你在別的男人面前介紹我是‘上司’時,可以名正言順反駁的名分。”
“怎麼還記著這事兒呢。”時眉前傾,雙手摟上他的肩頸,湊在他耳邊悄聲戲笑,“我已經認錯了呀,寶貝。”
的確。
在車里,溫泉里,還有家里,
都狠狠“認錯”過了。
鬼知道為了一時興起的惡趣味,在無數個濃烈偏又無法滿足的時刻,被岑浪著、哄著、著說過多遍“想要你”、“喜歡你”、“只有你”。
認錯的后果,
是稍加回想,都會腰酸的代價。
時眉有點分心了。
“啊!”腰脊驀地被狠力打了一下,近乎出于無數個從他那里得來的潛意識反應,時眉迅速摟他,氣嗔怪,
“干嘛呀,大白天的欺負人?”
岑浪眉梢輕揚,抬手繞去腰后,瘦長指骨張開,幾乎一掌的尺寸便可把控贏弱易折的細腰,上去緩力。
他帶有小幅度游移的力,就像他適時拍打的作一般,一點點施重,不會痛,些許蟄麻在腰椎穿行。
指腹施予的溫熱力,輕松滲薄的料,激惹起不太純潔的別樣容。
比不更氣。
“意思是白天不行,晚上可以?”
他的反問如此無賴。
讓意燥心。
所以瞧,這個男人越來越會玩了。
他真的在一點點被教壞。
從干凈純澈,到極致勾扯,每一份神,每一個作,每一種口吻,每一次墮落,都在詮釋明銳昂揚的學。
讓產生奇妙的就,接近變態。
不能再繼續了。
時眉清楚在這樣下去氣氛會走調,略顯倉皇地逃開對視,推了下他的子,從桌上跳下來,言辭閃爍地提醒他:
“岑律師,你跑題了。”
“那說回來。”
岑浪更快一步出手,將人攔腰穩穩地撈回來,修落拓的影完全籠罩住,額頭輕抵上的,聲喑沉,
“至,給我一個隨時、隨地、在任何人面前都可以明正大邀請你約會的名分,嗯?”
面對男人孩子氣般一些奇怪的執拗,時眉不免有些失笑,指尖掐了掐他實堅的腰,月牙眼淺彎弧,笑他:
“我們約得還嗎?”
“對我來說,遠遠不夠。”
岑浪單手箍起的下顎,托在掌心,眼神溢足耐心的底,說,
“我需要在所有人面前,得到你的承認,行麼,寶寶。”
面對時眉,他的言談話十分講究。
他永遠為留有余地。
就像追求時他說:
“如果我追求你的話,會讓你覺困擾麼?”
“如果我可以追求你,那麼在你允許的況下,我會告白。”
比如告白時他說:
“你要不要試試我?”
“你能不能也考慮考慮我?”
還有剛才他說,
他需要得到的承認。
不是想要,是需要,是他在小心而笨拙地表達一種“討要”的迫切需求。
也許,強勢霸道的祈使句式,更適配他生來矜驕高傲的人設。
類似于,“你是我的”。
關于這個話題,他們不是沒有過討論。
“你希我是你的嗎,岑浪。”
時眉也曾這樣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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