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嘉呢,聽得這個,竟是暗罵齊二,想著這人真是個呆子,王玉梅哪里不好了?論家世人家是戶部尚書之,論才學人家也是飽讀詩書,論相貌人家模樣上等足足配你齊二,便是論,那也是燕京城貴中一等一的。
實在是個睜眼的瞎子,也不知道心里惦記著哪個小妖,竟然看不上人家王玉梅!
正想著,王玉梅便說起如今家里給要訂的親事“是信遠侯家的嫡長子,一直跟隨祖母住在金陵老家的,這次才從金陵回來。”
提起這門親事的時候,王玉梅面上微微含,語調也輕了起來。
齊胭聽著,頷首道“這個不錯,好門第。”
大昭國的爵位諸如國公侯伯都不是輕易得的,那得是世之時有天大的功勞才能封賞的。
像齊家的孟國公爵位還是之前老祖宗跟著本朝太祖皇帝打天下才拿到的,一直蔭庇子孫到如今而已。
比如莫大將軍雖然戰功赫赫,但是也不過是大將軍而已,并沒有封侯,距離國公爺這個位子更是差了一截。
如今大昭國除了皇室的王爺外,另有兩國公十一侯爵,其中侯爵甚至還包括了戎守邊疆時代承襲的那種侯爵,這統共的十三家可以說是大昭國除了皇親國戚外最顯貴的家族了。
王玉梅自己也覺得還不錯,只是想起齊二,終究有些惆悵而已,輕笑了聲“也未必能,和你們兩個親近,就提一下,萬萬不可外傳。”
齊胭自然是明白的,若是不,傳出去了對王玉梅不好,連忙答應了。
顧嘉聽得這什麼信遠侯家的嫡長子,頓時咯噔一聲,想著這果然是來了。
那信遠侯家的況說來也是復雜,早年的侯夫人只得了一個兒子,就是這位長子胡云圖,后來侯夫人因為難產人沒了。人沒了后,信遠侯便續了一房也就是如今的信遠侯夫人。
這位嫡長子胡云圖自小跟隨祖母祖父生活在南陵,也沒怎麼近信遠侯的邊,一直長到二十歲這才被祖父母送回燕京城要做親事的。
本來這份什麼的也都匹配,可是這位胡云圖在那金陵無父母管教,自小放不羈,尋花問柳不知道干出多腌臜事,以至于落下一的臟病。
王玉梅嫁過去后,開始還不知道,后來也被染上。
兒家得了這病,下場之凄慘可想而知,顧嘉事后想想都覺得不寒而栗。
著這眼前的王玉梅,淺淡的笑意,從容可親的小姑娘家,不過才十五歲而已,這樣的小姑娘家,一時在齊二那里遇到了些挫折,但是并沒有怨恨哪個,也沒有自怨自艾,而是放下了這一腔喜歡,順地聽從家人的安排去奔赴屬于自己的未來。
可是哪里知道,接下來等著的是什麼呢。
沉了下,還是開口道“這位信遠侯家的大爺自小生長在金陵,和別個可不同,到底不是知知底的,是不是應該多打聽一下?最好是派個人過去金陵,查一查這位大爺的老底,可別有什麼不彩的事。”
若是真能事先查一查,或許這場禍事就能夠避免了。
王玉梅道“這個婚事是我父親和信遠侯一起商議好的,他們兩個算是莫逆之,自然是容不得懷疑的,便是我母親也做不得主,所以……我也沒什麼好說的。”
齊胭擰眉,想了想“其實阿嘉說的也有道理,確實不知道他這個人品如何,若是能打探下最好了。”
顧嘉見齊胭也幫著說話,趁機又道“萬一是個不干不凈的呢!”
這一說,王玉梅臉微變,勉強笑了下,卻是搖頭“那倒是不會的,信遠侯家的老太君可是個明強干的,當年把信遠侯府打理得井井有條,我母親說,這樣的人教養出的孩子放心的。”
顧嘉話說到這份上,不曾想王玉梅本不聽的,一時也有些無奈,想著好良言難勸該死鬼,大慈悲不度自絕人,自己應該放棄嗎?
不過想想子染了花柳病的慘狀,又實在不忍心,干脆道“到底是一輩子的終大事,怎可以這麼糊涂就嫁了,玉梅,我覺得你怎麼也得讓家里人過去金陵查一查,說不得這人已經在外面養個外室什麼的。我之前就聽說過這樣的事,若是養了個外室還有個外生子,那嫁過去豈不是憑白膈應人!”
不敢說那胡云圖有個花柳病,只好胡編排外室之類的事。
王玉梅臉更加不好看了,才被齊二給拒了,正是心里不好的時候,好不容易家里做了一門親事,自己也算是滿意的,想著終有托,也就釋懷了。
不曾想,顧嘉竟然一徑地說那胡云圖的壞話,仿佛怎麼也不信胡云圖是個好夫婿。
勉強笑了笑道“這……到底是侯門之家,哪可能做出這種事……”
齊胭也沒想到顧嘉竟然這麼說話,連忙暗地里扯了扯顧嘉的襟,又對王玉梅笑道“阿嘉這個笨蛋,怕是聽說了什麼不好的事,唯恐你所托非人,這是擔心你,只怪這張不好,說話太直!”
說著,狠狠地白了顧嘉一眼。
王玉梅忙道“沒什麼,沒什麼,我也知道是一心為了我好,我明白心思,沒有怪阿嘉的意思……可是這門親事,我母親也見過對方的,我父親和信遠侯又是至好友,他們斷斷不會欺瞞我的……所以我倒是沒什麼好擔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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