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晉燕約莫是被忽然著急的模樣驚到了,皺眉:“有急事兒?”
甘斕:“程醫生忙完了,我回酒店找他。”
梁晉燕聽完這解釋之后也只是“哦”了一聲,沒什麼特別反應,拿起鑰匙便起往外走。
甘斕跟上他,看著他的背影,抿了一條線。
梁晉燕看見這麼著急去找程應錦,竟然毫無反應。
甘斕心那不好的預愈演愈烈。
——
半個小時后,甘斕和梁晉燕一起回到酒店。
下車的時候,梁晉燕幫甘斕把行李箱從后備箱拿了下來,一路幫帶到了樓上。
梁晉燕的房間和程應錦在同一層,兩人上來的時候,正好上程應錦從房間出來。
梁晉燕看見程應錦,便將甘斕的行李箱給了他,之后頭也不回地回了自己的房間。
甘斕看著梁晉燕的背影,表十分復雜,程應錦甚至看見了微紅的眼眶。
“先進去吧。”程應錦輕輕拍了一下甘斕的肩膀。
甘斕回過神來“哦”了一聲,之后跟著程應錦一起走進了房間。
程應錦把甘斕的行李箱放在房間角落的位置,他剛轉,就對上了甘斕的眼睛。
“他昨天晚上過來找我,可能不是我理解的那個意思。”甘斕開口的時候,聲音都是啞的,聽起來十分頹廢。
程應錦雖然不知道今天甘斕和梁晉燕之間發生了什麼,但聽這個口吻就知道,梁晉燕沒“折磨”。
作為知道真相的人,程應錦這樣夾在兩人中間是真的難。
“怎麼了?”程應錦詢問,“是他跟你說什麼了?”
“他好像不在乎我跟你‘在一起’了。”甘斕在今天的事里選了幾個典型的例子給程應錦復述了一遍,嗓子像被人灑了一把沙子,“我觀察過了,他不是演的,是真的無所謂了。”
“……昨天晚上他可能是來徹底跟我結束的吧。”甘斕抬起手捂住了眼睛,指尖沾上了眼淚。
程應錦看著甘斕頹喪失落的模樣,太作痛。
如果可以的話,他真想馬上告訴甘斕真相——
程應錦盯著甘斕看了許久,一陣沉默后,終于開口問:“那你打算怎麼辦?還繼續麼?”
他想,這應該也是梁晉燕無比在意的答案。
還繼續麼?
回來的路上,甘斕也一直在問自己這個問題。
“你說,”甘斕忽然抬起頭來看著程應錦,“他會不會猜到我沒失憶,才故意這麼做的?”
甘斕腦子轉得很快,稍稍冷靜下來一些,便能想到這個可能——程應錦也知道遲早能想到,所以早已提前做過策略。
“應該不會。”程應錦著眉心說,“怪不得他昨天和我說那些莫名其妙的話。”
甘斕眼皮一跳,一顆心往下沉:“什麼話?”
程應錦:“他說以后會祝福我和你,等結婚了送一份大禮過來。”
他停下來,輕嘆了一口氣:“我以為他是在嘲諷,沒當真。”
甘斕死死地攥住拳頭,如鯁在,半晌都沒能出一個字來。
他竟然真的要放手……
“怎麼會這樣。”程應錦愁容滿面地說,“我以為自己了解他的,現在好像也不確定他在想什麼了。”
甘斕自嘲地扯扯角,誰不是呢。
“他有朋友,你之前為什麼沒告訴我?”甘斕問程應錦。
“什麼朋友?”程應錦皺起眉來,“他到現在還是單,梁家出事兒之后我們幾乎天天見面,我沒見他談過朋友。”
甘斕:“那宛嫻是誰?”
程應錦:“……他和你說宛嫻是他朋友嗎?”
甘斕想了想,梁晉燕沒直說這句話,是從他和宛嫻通電話的語氣,和他后來說的話里推斷出來的。
這麼明顯的事,難道還會錯嗎?
“他應該不會親口這麼說吧。”程應錦很篤定。
甘斕重新問了一遍:“宛嫻到底是誰?”
“他們沒有在一起,不過宛嫻的確是對晉燕有的。”程應錦在甘斕對面的單人沙發上坐了下來。
第214回 打探
甘斕看著程應錦,想起宛嫻喊梁晉燕的那個稱呼,直接問:“他們認識很久了?”
程應錦出了意外的表,“你知道?”
“猜的。”甘斕說出了自己這麼推測的原因:“電話里聽到喊‘北哥’,這個名字應該只有認識很久的人才知道吧。”
程應錦笑笑,揶揄了一句:“你現在對晉燕的上心程度,弄得我還有些不習慣。”
甘斕:“……”
最近才發現,程應錦這個人比鄒澤譯難對付多了。
甘斕經常把鄒澤譯懟得無話可說,但到程應錦這里反而反過來了,因為他總能云淡風輕地中人的肺管子。
偏生現在還得靠他幫忙,求人矮一截,自然也不能發脾氣的。
甘斕選擇忍。
程應錦也是見好就收的人,調侃過后便回歸正題:“你猜得沒錯,宛嫻和晉燕很小的時候就認識。”
甘斕:“很小是多小?”
下意識地就起了“攀比心”,難道比還早麼?
程應錦仿佛有讀心似的,后面跟出來的一句話便解答了甘斕的疑:“比認識你的時候小多了。”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
16歲時,顧念心中住進了一個男人,他英俊瀟灑,溫潤如玉。18歲再見,因爲侄子,他對她厭惡至極,卻在某個夜晚,化身爲禽獸…顧念覺得,蕭漠北是愛她的,哪怕只有一點點,直到一個意外殺人案,她被他送進監獄…她絕望而死,他追悔莫及。幾年後,那個本已死去的人赫然出現在他眼前,冰封多年的心還未來得及跳動,就見她瘸著腿,挽著另一個男人從他身邊經過。婚禮上,他強勢來襲,抓著她的胳膊:“念念,跟我回家!”顧念:“先生,我們認識嗎?”
溫枝長了一張溫柔無害的初戀臉,但熟悉她的人才知道,看似乖巧安靜的她,骨子裏不知有多倔。 以至在學校附近某不知名烤魚店,聽到隔壁男生大言不慚討論女生當不了飛行員這個話題時,正因爲想當飛行員而和家裏鬧矛盾的溫枝,一時上頭,衝了過去。 她看了眼桌上放着的飯卡,又擡頭望着那個看起來最拽最懶散的少年。 溫枝:“顧問周是吧,要是我能當上飛行員,你就把剛纔說過的那些話,給我吃下去。” 進店後一直沒開口的顧問周:“……” 旁邊大放厥詞的室友,默默閉嘴。 * 六年後。 作爲世聯航空有史以來最年輕機長的顧問周,雖然長了一張招蜂引蝶的臉,但礙於他的性格,誰也不敢輕易招惹。 所以誰都沒想到他會在公司餐廳當衆收到一張紙條,還是來自那個一進公司,就被評爲司花的新晉女飛行員。 好事者紛紛圍觀。 對方笑盈盈的看着他:“顧機長,打開看看吧。” 顧問周打開紙條。 只見上面寫着一行字:女生哪能當飛行員吶,吃不了這個苦。 顧問周伸手將紙條塞給身側,同樣在看熱鬧的好友。 也就是當年大放厥詞的那位。 “你自己說的話,吃了吧。” 顧問周發現隔壁空着的前輩機長家住進了人,對方就是在食堂造成烏龍的溫枝。 起初他以爲對方是租客,後來發現她竟是前輩的前女友。 一開始兩人相安無事,但漸漸就不對勁了。 顧問周心想:跟朋友的前女友交往,不算挖牆腳吧。 直到某天,顧問周在溫枝家門口,將人親得意亂情迷,門從裏面打開,前輩機長站在門口,冷若冰霜的看着他們。 顧問周伸手將人往身後拉,正欲護着。 就聽溫枝喊道:“哥。” 見他一臉震驚,溫枝笑盈盈貼近他耳畔,無辜道:“我以爲你比較喜歡這種禁忌關係。” 顧問周:“……” 呵,他可真是喜歡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