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清清,我不想跟你吵架!我其實是很同你的遭遇,所以想幫幫你。”
“你幫我什麼?”陸清清覺可笑。
“當然是幫你對付你想對付的人。”說完,馮馨雯拿出了一張舊報紙,遞給陸清清。“你先看看這個就知道了。”
陸清清接過報紙,只見報紙上大標題寫著,黑心地產商工減料,造事故一死三傷。
標題下面是一張放大的圖片,圖片上是一個被鋼筋穿心臟的農民工倒在腳手架上。
陸清清的心瞬間僵住,認出圖片上的人正是的養父陸富貴。
雖然陸清清跟的養父相時間不長,養父把撿回來沒多久,就出事了,但看到這樣的畫面,的眼淚還是忍不住涌了出來。
“我爸說當年的事故應該是人為的,為的就是給為了后面的虛假破產找個理由,其實早在事故之前,老爺子就已經把公司財產轉移得差不多了。”
“你以為我會信你的一面之詞?”如果說在馮馨雯和老爺子之間選的話,陸清清更愿意相信老爺子。
覺得爺爺是不會做出傷天害理的事的。
“你可以不信,但我只想告訴你,老爺子可不是你看上去的那麼簡單。”馮馨雯拿回報紙,“這件事你別跟明羲哥說,接下來該怎麼做,你自己決定。”
周末,陸清清回到了家。
也看了新聞,沒想到這件事會牽扯到盛明羲的爺爺。
“清清,當年的事也不是特別清楚,就知道海州他爸給一個賀強的包工頭干活,什麼盛祥都沒有聽說過。”
“賀強?這個名字有點耳。”陸清清好像在齊師傅給的資料里見過這個人的名字。
“我記得海州他爸出事以后,賀強還給了咱家一個十五萬的賠償協議,但就是個空頭支票,錢一直沒見著,你二叔去要過幾回,也沒給,后來就不了了之了。你要有用,哪天我給你找找?年頭久了,不知道放哪里了?”說道。
“好,,你幫我找找,沒準用的上。”
當晚陸清清住在了家。
盛明羲自從陸清清起訴老爺子那天起,他就沒再跟說過話。
接下來幾天,陸清清都住在了酒店里,卻再也沒有見過盛明羲。
這天,陸清清接到了老爺子的電話,讓回家談談。
陸清清猜測應該是養父那件事,其實也很想聽聽老爺子怎麼說。
于是陸清清回到家里。
原以為不在,盛明羲會跟馮馨雯卿卿我我,沒想到盛明羲本就不在家,已經出差快一周了。
一見面,老爺子就直奔主題。
“清清啊,你告我,我不怪你,但我不想讓你人蒙蔽,被人利用,所以我想跟你說說當年的事。”
陸清清靜靜聽著。
老爺子說陸富貴出事的那個工程項目,當時被盛祥轉包給包工頭賀強了。
賀強原來是開放商劉瑞平的助理,劉瑞平攜款外逃后,就了馮啟東的跟班。
在出事之前,馮啟東已經在辦移民手續了,他拿了盛祥的百分之十五的權,但還是覺得,想讓老爺子給他加到百分之三十,被老爺子拒絕了。
老爺子說當年陸富貴那個事故警察調查過,結果顯示是單純的意外,并讓賀強負責給家屬做出合理補償。至于后來賀強有沒有補償,老爺子就不清楚了。
老爺子懷疑利用這件事大做文章的人就是馮啟東,他對老爺子當年申請盛祥破產懷恨在心,想方設法要對付老爺子。
這一點跟陸清清想的不謀而合。
“馮啟東他就是個白眼狼,枉我當年那麼信任他,咳咳咳……”
老爺子越說越激,突然他口吐白沫,劇烈搐起來。
嚇得陸清清趕打急救電話。
陸清清照顧了老爺子一晚上,老爺子也總算離了危險。
一夜沒合眼,正打瞌睡,病房門就被大力推開。
盛明羲風塵仆仆闖了進來。
老爺子還在睡覺。
陸清清抬頭,“你回來了?”
“陸清清,你給我出來。”盛明羲把陸清清到走廊。
“聽馮馨雯說是你把爺爺氣住院的?”盛明羲住火氣問道。
“說什麼你就信什麼?你有沒有問過這次爺爺被惡意炒作,到底是誰在背后搞鬼?”
盛明羲面一凜。
他走之前調查過這件事,確實像陸清清所說,是有人在惡意炒作,他也讓人把那些新聞和評論都給刪除了,但這件事的影響卻是無法消除的。
盛明羲其實也懷疑是馮家搞的鬼,可是調查結果還沒出來,他還不能妄下結論。
“那你告訴我,到底怎麼回事?”盛明羲語氣緩和下來。
“爺爺是心臟病急發作,現在已經離危險了,一會他就醒了,你去問他吧,反正你也不信我!”陸清清被氣得紅了眼圈。
“對不起,剛才是我太著急了,我不該跟你發火,我跟你道歉。”盛明羲想去拉陸清清的手,被躲開了。
“我累了,想回去休息了,這里給你了。”說完陸清清就離開了醫院。
先回盛家收拾東西,想著盛明羲既然回來了,就不在家里礙他們的眼了。
當收拾完東西正準備走的時候,馮馨雯從外面回來了。
“這就準備走了,作夠快的啊。”馮馨雯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是不是因為你把爺爺氣住院的事,明羲哥怪你了?”
“馮馨雯,你能再無恥一點嗎?你一會兒挑撥我跟爺爺的關系,一會兒又去盛明羲跟前告我的黑狀,你這麼機關算盡,到頭來就不怕遭報應嗎?”
“我遭不遭報應,你管不著,反正只要你一走,這個家就是我的了。”馮馨雯得意地說道。
聞言,陸清清又轉把行李箱拿回了屋里。
突然想通了。
現在是盛明羲的合法妻子,憑什麼給馮馨雯騰地方?
“誒,你怎麼不走了?”馮馨雯有些后悔,剛才為啥多句,不然現在陸清清都出了盛家的大門了。
“這是我的家,我為什麼要走?只要盛明羲一天沒跟我離婚,我就還是這個家的主人,誰也別想取代我。”
陸清清剛才看著馮馨雯那得意的臉,突然覺得報復最好的辦法,就是霸占最在意的東西,那就是盛太太的位置。
原來想著眼不見心不煩,但是不招惹別人,別人卻總來招。
的一忍再忍,換來的不是適可而止,而是得寸進尺。
既然如此,也沒必要再忍了。
“你,你怎麼能這樣?”馮馨雯在院子里被氣得直跳腳。
陸清清關上門,飽飽的睡了一下午。
傍晚,按照訴狀上其他原告的地址,找到了齊師傅的出租房。
總共不到八平米,著六口人。
齊師傅見到陸清清很是驚訝,兩個人來到外面。
“齊師傅,我想知道到底是誰以我的名字起訴的?”陸清清有些生氣。
“對不起,我也是被無奈,我家里的況你也看見了,上有老下有小,我要生活啊。”
“是誰指使你這麼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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