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看著出現在眼前的男人都要傻眼了,完全想不到秦若能把這個技師過來,差點都要忘了這號人的存在。
深呼吸一口氣,溫也笑著打了個招呼,畢竟人家技師也沒得罪的地方,總不能第二次見面就給人擺臭臉吧。
技師彎腰,態度恭敬,“您好,稱呼我莫風就好了,這是我的本名。”
“你好,我是溫。”
溫上去和他握了握手,態度頗為公事公辦,“若若應該跟你介紹過我吧,這次旅游突然喊你來一起真是有些冒昧……”
“我清楚知道,秦若姐和我說過理由。”
莫風笑了笑,“我不過是一張整容臉,又恰好像某個人罷了。對我來說倒是不會有太大的影響,何況還有錢賺,溫小姐不必對我有虧欠。”
溫嘆了口氣,看了一眼秦若,只見秦若笑瞇瞇地,說道,“反正是會轉移的嘛,你看看他那張臉也沒問題的,生氣起來對著他的臉罵兩句也行,正好就當做是對著江游撒氣了。”
溫無奈地笑,“我知道你是為我好。”
莫風又對著褚浩彎了彎腰,“褚先生好。”
褚浩頭一次見人如此畢恭畢敬,嚇了一跳,立刻也上去握了握手,“你好你好,請多指教……”
“你說你是整容的。”
秦若瞇了瞇眼睛,似乎是腦子里有什麼想法,“你為什麼要整容呢?”
莫風笑了笑,“之前長得不好看唄,所以才會想著整容。現在也算是憑本事吃飯,有的時候也會有老板看上我這張整容臉,不過我都會老實說,自己原本丑,這是科技整容出來的。”
……還實誠啊這個技師。
溫總覺得世界上存在各式各樣的人,年人的世界里有的時候不能用非黑即白去概括,更不能輕而易舉地問這個人是好人還是壞人就可以判定他的人品。
很多時候,大家不是黑的不是白的,而是灰蒙蒙的,是在中間的混沌的。
不過都是努力活著的有有的小人罷了。
秦若給莫風吩咐了一些事,最后讓褚浩提前將行李收拾好,褚浩一臉疑,“咱們不是明天去麼?”
“邵京準備好私人飛機了。”秦若拍拍褚浩的拐杖,“我們夜里過去,瞇一會會,落地就在海邊啦。”
褚浩用一種復雜的眼神看著秦若,或許是察覺到了他和生活階層的差距有些過于巨大了,不過看著秦若熱洋溢的臉,褚浩沒說別的,嗯了一聲就一瘸一拐地去提行李,雖然他傷了,但那還是替倆都各拎了一個袋子在自己手里。
干得多說得。
形容的就是褚浩這種男人吧。
秦若瞧著褚浩的背影嘖嘖慨,“車在地下室呢,你走慢點,還傷著呢。”
一個小時后,秦若開著商務車載著四個人到了可以允許私人飛機起飛的郊區空地上,邵京正斜斜倚著機艙門,看見莫風走下來的時候,男人一個趔趄,跟著都歪了,“怎麼又來一個啊。”
“閑著沒事唄。”
秦若用胳膊肘捅了捅邵京,“你要是想追,就得趁現在,要是能不管那張和江游相似的臉跑來在乎你,那才是真的打勝仗了懂嗎邵京。”
邵京了下,“你說的有理,是時候讓知道哥有多溫了,那江小狗能比嗎!”
躺在家里床上氣得睡不著覺的江游猛地打了一個噴嚏。
他樓下有人敲門,江游煩躁地下去開門,就看見一個高大的男人站在門外,黑短還頗為,沖著江游眨眨眼睛,“江小狗,我嗎?咱們什麼時候去三亞度假?”
江游看見尉婪的這一秒,差點兩眼一翻暈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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