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瞧,我們這是看見誰了,這不是我們大名鼎鼎的奴隸狗東西?怎麼在這兒?”
鐘離著一服,他老遠就看見了姜祜,刻意趕了過來。
他繞著姜祜走了兩圈,眼里滿是譏諷,“換了服倒是人模狗樣的,險些讓人忘了你是什麼地方出來的骯臟貨。”
姜祜眸子微垂,黑暗涌聚,隨后一點點沉寂下去。
他一言不發。
“你區區一個奴隸,見到本為何不跪?”鐘離沒事找事,故意折磨為難姜祜。
姜祜面上殺意凝聚,指尖微微蜷。
他有一百種弄死他的辦法,不過不是現在。
鐘離得意洋洋的看著姜祜,指揮著后的人,“來人啊,既然他不愿意,那我們只好幫幫他了。”
呵,不過是個奴隸罷了,攀上郡主又能如何?他還不是想收拾他就收拾了?
誰會在乎一個奴隸的死活呢?
“我看誰敢!”墨年年剛從皇帝那邊出來就見了這一幕。
一大群人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弱男子。
真是太不要臉了。
墨年年比腦袋更快,直接沖了出去。
鐘離一見到墨年年,有些恐懼,討好的笑著,“原來是郡主。”
姜祜目灼灼,熾熱到了極點,他的神明又一次出現了。
在他被刁難的時候,帶著一芒照耀著他,就像……初次見面。
【男主惡意值-5,當前惡意值75。】
系統開心極了,【宿主棒棒噠,再接再厲。】
墨年年腳步微頓,立馬換了副面孔,“打狗還要看主人,你算什麼東西?”
鐘離臉頰火辣辣的疼,偏偏又不敢說墨年年半句不好的。
他賠著笑,“都是下的錯,下惹郡主生氣了,該罰。”
“那你說說,怎麼罰?”墨年年揚了揚下。
實在是討厭這人,從第一次見面就不喜歡他極了。
他將仗勢欺人幾個字詮釋的淋漓盡致。
鐘離愣了,他不過是客套話而已。
而且以往墨年年雖然囂張跋扈,但是他甜,會哄墨年年,墨年年最多不給他面子,從來沒想這次這樣。
“想不出來?那就跪在這兒好好想。”
“下——”鐘離著急的不得了。
他再怎麼說也是朝廷三品大臣,跪在這兒人來人往的宮門口算是怎麼回事?
他丟不起這個臉。
墨年年惡劣一笑,“鐘大人覺得懲罰太輕了?不如跟本郡主玩玩拖馬游戲?”
這可是鐘離最喜歡的,將懲罰的人弄在后一路拖行,馬的舒服越快,后的人越凄慘他越開心。
鐘離瞳孔驟,當即跪在了宮門口,“臣甘愿罰。”
墨年年,真的能做出這種事。
墨年年看都懶得多看這種人渣一眼。
余掃過姜祜,聲音冷厲,“還不跟上?”
“是,主人。”
【男主惡意值-5,當前惡意值70。】
墨年年心肝抖了兩下,“別以為我是為了你,我早就看他不順眼了。”
“主人,奴知曉。”
【男主惡意值-2,當前惡意值68。】
系統興極了,著蒼蠅手,表示按照這種進度,再過不久就能徹底消除惡意值了。
墨年年心慌慌的,看來計劃必須提前了。
不慌,還有救,一定還有救的。
姜祜為小世界的男主,底子自然不錯,又因為長期在刀口,材壯,抬頭看人時帶著一野。
不大家閨秀對外宣稱喜歡溫文爾雅的公子哥,實際上背地里對姜祜這種類型的男人眼饞的很。
姜祜又是個奴隸,還不是任人拿?
奴隸大賽當天,不人看上了姜祜。
要不是墨年年率先下手,還不知道多人想對姜祜出手。
周蕓汐就是其中一個,從奴隸大會那天開始,就一直想著姜祜,茶不思飯不想。
那樣壯的男人,野十足,也不知道在床上又是什麼樣的表現。
是想想,就控制不住自己的激的心。
偏偏他現在在墨年年手中,就算給一百個膽子也不敢和墨年年搶人。
有些憾,不過很快,機會來了。
打聽到墨年年要出席最近的賞花大會,姜祜作為的奴隸,一定也在。
早早做好準備,去了賞花大會。
讓的一個好姐妹攔住墨年年,趁姜祜離開墨年年,幫墨年年取東西的時刻,攔住了他。
支開了邊所有的人,困住姜祜。
“真是好久不見啊。”打量貨一樣的打量著姜祜,眼里帶著癡迷。
姜祜以往見多了這種眼神,瞬間,他豎起渾的刺,冰冷刺骨的盯著周蕓汐。
這種人,真是讓人作嘔。
“別這麼張,我是來幫你的,你跟著墨年年一定收了委屈。”上前兩步,癡迷的看著姜祜,“不如跟著我。”
“滾!”姜祜渾冰冷,眸子里殺意濃濃,他冷靜的思考著弄死之后逃生的辦法。
周蕓汐更喜歡他這種了,夠勁,手想要他,“別這麼犟啊,跟著我可比跟著墨年年好多了。”
擺出自認迷人的姿勢。
姜祜惡心的快要吐了。
他一掌甩開周蕓汐的手,反手就是殺招,殺了,他有的辦法,絕對不會讓任何人知道。
然而就在這時候,他應到有人來這兒的靜,他殺招一偏,沒有致周蕓汐于死地。
“這是干什麼?”
清脆的聲音在兩人后響起,周蕓汐有些慌,連忙和姜祜拉開距離。
“林小姐,你怎麼來這兒了?”周蕓汐討好的笑著。
這可是林丞相家中的獨,遠遠不是能比的。
“大老遠就聽見你的聲音了,你干什麼欺負他?”林芙護著姜祜。
本來就是個熱心腸的人,平時路見不平都會拔刀相助,當然不可能眼睜睜的看著周蕓汐強搶民男。
周蕓汐這個人在貴中風評一項不好。
“林小姐,這是誤會啊,我……”
兩人還在掰扯,而事件中心的主人公早就越過他們離開了。
就仿佛,這一切和他無關。
林芙第一次見到這樣的男人,忍不住起了興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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