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頭都沒抬,“忙著呢,別煩我。”
粘人又開始了,一聲一聲的著“年年~”
尾音上揚,一聲比一聲更加勾人。
他見墨年年一直沒有反應,手開始不老實了,順著墨年年的腰一直往上。
還沒到底自己想去的地方,被墨年年一掌拍開。
“姜祜你想試試砂鍋一樣的拳頭嗎?”
“年年。”姜祜也不說話,就這樣眼睛亮亮的看著墨年年,看的墨年年肚子里的火都滅了。
墨年年頭疼,“你離我遠點,辦正事呢。”
姜祜有些委屈,抱著墨年年不放,“以前你不是這樣的。”
墨年年微頓,“什麼?”
“以前你對我可好了。”
墨年年滿頭問號,試圖考慮一下怎麼樣算是可好可好了。
姜祜拿出手機,首先他背景上他和的吻照吸引了墨年年的全部注意力。
要是沒看錯的話,還不是劇照,是小花拍的那張。
還不等墨年年尷尬的讓姜祜刪了,就見姜祜點開了的頭像,將聊天記錄翻到了最前面。
“甜有100種方式,吃糖,還有每天99次的想你。”
“我不知道歌里唱的是誰,我聽的全都是你。”
“你是月和雪之間的第三種絕。”
“想在哥哥鼻梁上梯,想在哥哥睫上秋千,想——”
墨年年耳尖泛紅,一把奪過姜祜的手機,“別念了。”
恥彌漫了墨年年全,這簡直就是公開刑現場啊啊!!
墨年年尷尬的恨不得用腳指頭扣出個三室一廳。
姜祜靠近墨年年,在耳邊輕輕說著,“年年不用想,現在你能……為所為。”
最后幾個字,在他舌尖打轉,含著無限的旖旎。
他聲音低沉暗啞,像極了上等的樂。
墨年年一把推開他,臉有些熱,“姜祜你給我滾啊!!”
事還沒忙完呢。
姜祜很是憾,不死心的又問了一句,“年年真的不想?”
墨年年指著門口,“現在,馬上,立刻消失在我面前。”
姜祜依依不舍的出門了,他回頭看了墨年年好幾眼。
墨年年不為所,他只好憾的離開了。
系統暗,興的有些詭異,【宿主你臉紅了。】
墨年年翻了個白眼,【熱的。】
【現在室溫度不超過二十度。】
【聽他念那些彩虹屁我臊得慌?不行嗎?】
【行行行,當然可以。】
系統見好就收,安靜的閉了。
墨年年冷靜了片刻,繼續忙著手里的事,給公司負責人打了好幾個電話,一連串的吩咐從墨年年這里吩咐下去。
公司一群英閑了太長時間了,現在總算是有事可做,他們一個比一個興,勢要干件大事。
比如拿下其它幾個公司,自己為龍頭老大之類的。
所有人拳掌,各自做好份的事。
業嗅覺靈敏的人察覺到了什麼,紛紛退出戰場,將戰場留給了墨年年和幾大巨頭。
來自墨年年的威脅越來越大,他們也知道了墨年年的份,墨家這麼一尊大佛在后,本沒人敢和墨年年。
墨家的做事風格一貫都是,不服是吧?那就砸錢砸到你服氣。
他們怎麼之前沒調查清楚,姜祜還認識墨家小姐。
一群的悔的腸子都青了。
墨年年那邊一直沒和他們聯系,他們找了很多關系都搭不上墨年年,他們討論了一番,打算拿出點誠意來。
幾大公司公開發表聲明,說什麼他們沒有調查清楚事的來源就宣布了出去,他們很抱歉,特此向墨年年和姜祜道歉。
他們焦急的等著墨年年的回復,隔了好幾個小時,墨年年出了法院的傳票,幾大公司負責人都在上邊。
還包括了一大堆在網上詆毀謾罵姜祜的人。
墨年年就一個意思,他們想毀了姜祜,在后火上澆油,現在不可能就這麼算了。
幾大負責人怒火攻心,他們自認已經拿出了誠意,但是墨年年一點都不買賬,甚至還將他們告上了法庭。
他們在娛樂圈立足這麼多年,又不可能一點資本都沒有,墨年年充其量是個小孩。
有什麼能耐?
幾大負責人通了氣,打算一不做二不休。
墨年年不給他們出路,那墨年年也別想好過。
真以為有了那些證據就能完全控制他們了?做夢呢。
他們又一同發表了聲明表示,這件事確實是由于他們的疏忽,沒有確認消息的真實就發布了出去。
他們第一時間發現并且承認了錯誤,私底下也聯系過姜祜和墨年年。
但兩人不依不饒,他們也只能迎面而上。
幾句話,將自己摘的干干凈凈,充其量就是個監管不力的責任。
反倒是墨年年和姜祜又被他們架到了火上炙烤。
吃瓜群眾這幾天在瓜田里上躥下跳,看這個瓜看的那一個不亦樂乎。
而且這件事反轉太多了,他們學聰明了不再隨意站隊。
他們等著事最后的結果。
墨年年和幾大娛樂巨頭的戰斗真是拉響。
系統這才發現,自家宿主要是不懶的話,比它厲害多了。
平時就是懶得腦,懶得用心!!
擔心的能不解決的就不解決,實在要解決的就用武力解決。
再不行,拿錢砸人也可以。
但這次認真了。
系統連查信息這點用都沒了。
它心疼的抱抱自己,果然它是個廢。
幾大娛樂巨頭又用上了以往的慣用手段,想要往墨年年上潑污水,偏偏……本無從下手。
墨年年是墨家獨,的格在一眾富二代里好的不能再好。
唯一的好還是追星這種接地氣的活。
上找不到黑料,而的公司全是業界有名的大佬,藝人又只有姜祜一個。
從姜祜上下手?那更別提了,因為這件事,姜祜的經歷全都被了出來,本沒有任何可以再黑的點。
反觀他們這邊就不同了,公司藝人相繼出事,黑料被,好幾個合作方還撤資了,一問,墨家干的好事。
墨家這座大山扛在前頭,誰敢和墨年年作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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