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年年目詭異的盯著姜祜看了好幾眼。
姜祜眉頭微抬,朝著墨年年走了過來。
墨年年目越來越詭異,一肚子的草泥馬(一種)奔騰而過。
累死累活,憋著一肚子氣為姜祜做了怎麼多事,甚至還因為這件事傷了。
結果姜祜一點反應都沒有,看上去也平平淡淡的。
現在不想伺候了,姜祜的惡意值反而降了?
墨年年完全無話可說。
姜祜這幾個意思?
姜祜走到墨年年邊,將東西放在墨年年旁邊的柜子上,“年年過來,幫你換藥。”
姜祜聲音有些低,帶著一纏綿的意味,最關鍵的還是,之前他一直連名帶姓的。
墨年年更驚悚了好嗎?
都快懷疑姜祜是個抖m了。
想試試姜祜,故意揚了揚下,“行吧,小心點,別弄疼我了。”
余暗暗瞥了姜祜兩眼,姜祜輕笑著。
【男主惡意值-1,當前惡意值87。】
墨年年:“……”
系統,【……】
【統子,你們男主多有點病。】
系統沒法反駁,因為……它也是這麼覺得的。
墨年年剛才那麼折騰了一番,手上的繃帶被打了些,好在里邊的傷口沒事,姜祜幫換了藥,又好好包扎了一番。
姜祜包扎的傷口還漂亮的,墨年年不小心抬了抬手。
扯到傷口,疼的只冷氣。
“很疼嗎?”
墨年年翻了個白眼,“廢話。”
姜祜盯著墨年年傷的位置看了好一會兒,眼眸里的明明滅滅的,晴不定。
他不該那麼輕松放過那個人。
他眼里染上了,翳沉沉。
墨年年察覺到姜祜神不太對勁,了鼻子,“其實也還好。”
姜祜態度開始化,墨年年忍不住懷念起小天使姜祜。
盯著姜祜,眼里帶著期待,“要是能吃上親手做的,熱騰騰的東西,那就更好了。”
墨年年就差將想吃姜祜親手做的東西這幾個字寫在臉上了。
姜祜從未親自下過廚,他遲疑了片刻,“年年你確定?”
“當然,你放心,我絕對會吃的干干凈凈的。”
太長時間沒吃到姜祜做的好吃的了,都快忘了是什麼滋味了。
一想到過去那些食,墨年年的眼淚不爭氣的從角流下。
墨年年眼睛圓圓的,眼里只有姜祜一個人的影。
這樣看著姜祜,就好像全世界只有他一個人,姜祜心臟的位置跳了下。
他異常的喜歡這種覺,甚至希墨年年能永遠用這樣的視線注視著他,永遠都只看著他。
翳和偏執的念頭一旦放出,立馬開始泛濫,再也沒辦法收斂。
他不計較上輩子的事了,所以年年能永遠待在他邊嗎?
他閉了閉眼,下心中快要瘋狂的念頭,他轉出門,“等著。”
墨年年眼里的又亮了一度,乖乖巧巧的點頭,“我等你。”
啊,的好日子要回來了嗎?
早知道姜祜是這種德行,哪兒還用憋那麼久?
還忍了那混蛋那麼長時間。
孫管家有些著急的走到姜祜邊,“爺,夫人沒事吧?”
“沒事了。”姜祜朝著廚房走去,“孫伯,廚房里還有些什麼菜?”
“爺了?我去炒兩個菜。”
“不用,我自己來。”
孫管家昏花的老眼不斷睜大,他一度懷疑自己幻聽了。
直到姜祜走進廚房,打開冰箱他才反應過來。
孫管家攔在姜祜面前,“爺廚房太危險了,要不還是我來吧?”
他都懷疑是他做的太難吃了,所以姜祜才會有這舉。
“孫伯,不用了,你去休息吧,我來就好。”
姜祜明明沒下過廚,但就像是本能一樣,他拿到這些東西之后就知道該怎麼使用。
剛開始還有些不太練,越到后邊他越順利。
就連調料的配比,翻炒時間他都記得一清二楚。
孫管家也是看的目瞪口呆,要不是他從小伺候姜祜,他還真以為自家爺被掉包了。
“爺……你……你這什麼時候學的做飯?”
姜祜沒說話,事實上連他自己都到詫異。
他看了看自己的手,什麼都沒說。
墨年年傷口還沒愈合,只能吃一些清淡的,他炒了兩盤青菜,又煮了份粥端了上去。
孫管家都快哭了,爺的廚藝比他還好,他是不是快要失業了?
姜祜眉眼滿是思索,他下滿肚子疑,推門走了進去,墨年年一直在等著他,眼的看著他。
一看見是兩盤綠油油的青菜,墨年年眼里的瞬間由五百瓦變了五十瓦。
不過聊勝于無,墨年年依舊期待的看著姜祜。
姜祜將東西放在墨年年床頭,一手就能夠著的位置。
“好香啊,我就說你做飯一定好吃。”
“年年知道?”
“不知道啊,猜的。”
墨年年回答的滴水不。
狗男主還想套的話,有那麼傻嗎?
有些迫不及待,手想從姜祜手里拿過勺子。
姜祜微微抬手,避開了墨年年的手,“年年你手不方便,我喂你。”
墨年年,“……我左手也可以。”
姜祜微微笑著,“畢竟是因為我的傷,也是應該的。”
他不容拒絕,抬手舀了粥,遞在墨年年邊。
墨年年不爭氣的咽了咽口水,直接張開了。
好吧,就是這麼沒有原則的人,真的太久沒吃過姜祜做的好吃的了。
明明都是粥,明明都是一樣的菜葉子,怎麼就姜祜弄出來這麼好吃?
墨年年剛吃了晚飯沒多久,又吃了滿滿一大碗的粥。
滿足的瞇了瞇眸子,出舌頭干凈勺子里最后一點粥。
殷紅的舌尖離他的手也就一個勺子的距離。
姜祜眼眸一點點深了下去,呼吸有些急促。
他結微微滾,視線不著痕跡的落在了墨年年上。
墨年年那件睡被撕的破碎,之后也懶得換服,找了個浴巾披上了。
浴巾太大,松松垮垮的,墨年年自己都沒注意到,在剛才的掙扎中,浴巾散開了些。
姜祜視線落在上邊。
仿佛潘多拉魔盒掀開一角,引的人想一探究竟。
這人本就是他的。
他和上輩子就有了糾纏。
他給了機會,結果還是留下來,留在了他邊。
墨年年,注定是他的。
姜祜眼里的沉偏執不斷積聚,他有些煩躁的松了松領帶。
他看著墨年年的眼神染上了谷欠。
墨年年撐的不行,很長時間沒吃這麼飽了。
躺在床上,都不想。
這人酒足飯飽之后就犯困,墨年年上下眼皮開始打架,打了個大大的哈欠,“姜祜……我睡了……幫我……幫我把碗拿進廚房,謝了。”
困的一句話說的斷斷續續的,腦子都有些不太清楚了。
剛說完這句話,眼睛一閉,直接睡了過去。
姜祜就這樣被晾在了原地。
沉默片刻后,他笑了,“算了,放你一次。”
很久之前就說了,這是年年的義務,之前他浪費了那麼長時間。
不過沒關系,他和年年還有一輩子的時間。
姜祜眼里的笑又濃郁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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