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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攻略黑化男主收集計劃》第六百五十八章:番外四

墨年年眼眸都瞪圓了,看著小貓貓的眼神里滿是不可思議。

這次是貓貓主的。

已經很長時間沒有會到這種單純的歡喜了。

一次又一次告訴自己要克制,要喜行不于心。

手狠狠的了一把小貓貓的腦袋,然后若無其事的收回了手,裝作什麼都沒發生過的模樣。

姜祜看著也看著姜祜。

墨年年做賊心虛的人最先撐不住,移開視線,開口說著,“我讓人弄了你喜歡吃的東西,現在該好了,我們過去?”

小貓傲的點了點腦袋,屈尊降貴的跳進了墨年年的懷里。

墨年年慌了一瞬間,是真的沒想到姜祜會突然來這麼一招,連忙抱了姜祜。

姜祜指使著他的人形轎子向前。

墨年年忍不住出了一抹笑,笑的眼睛都彎了些。

大廚做了好幾道菜,墨年年將姜祜放在旁邊,旁邊擱著姜祜的碗,以往他們也是這樣一同吃飯的。

菜品和以往沒什麼區別,多了兩道喜歡吃的東西。

墨年年吃飯很有規矩,每道菜吃三口。

不管多好吃或者多難吃都只吃三口。

這是為了不讓旁人察覺到的喜好。

六界中依舊有不想看著平安長大的人,神域雖說安全,也不能保證絕對的安全。

六界層出不窮的手段太多了,之前還有六界中人變了菜品,進神域。

那妖的原型就是一顆菜,混雜在別的東西里本分辨不出來。

他在藏了東西,在墨年年最喜歡的兩道菜中間,墨年年吃了不

那東西不管是單吃,或者是混合吃都沒問題,也檢測不出什麼的病,不過一旦過量,會引起嚴重后果。

雖然墨年年不懼什麼毒藥,但他們弄出來讓神力暴的東西。

這些年這種事了很多,六界之中想害的人基本趨近于無,但習慣就這樣保留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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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貓吃飽了,蹲坐在一旁慢條斯理的清理發,他看了墨年年。

這人類是真的奇怪,明明不喜歡吃那些菜葉,偏偏強迫著自己吃。

姜祜眼神里的神太明顯了,墨年年也看見了。

墨年年沒有解釋。

其實那件事已經過去很長時間了,六界安定了許多。

現在,六界中百分之九十五以上都是希渡過雷劫,為六界之主。

不過之前墨年年習慣了,一時間改不過來。

姜祜又盯了幾眼,眼神更復雜了些,人類還真是虛偽。

不喜歡就是不喜歡啊,哪有這種強迫自己的。

他搞不懂人類的想法,只覺得他們很傻。

看著墨年年吃的不如意,他干脆尾一掃,掃翻了墨年年不喜歡的那幾道菜。

他沖著墨年年揚了揚高傲的小下

墨年年愣了一瞬間,居然從姜祜眼中讀出了他的意思。

又吃了兩口之前已經吃過了的菜。

這種覺好像還不錯。

墨年年看著小貓貓的眼神更和了些。

小貓貓不管怎麼看都可又乖巧,還會為著想,一定要對小貓貓再好一點。

*

道祖這閉關閉了整整十年。

這十年間,墨年年除了修煉,大部分時間都在跟著家里那只渣渣貓廝混。

原本墨年年以為,自己和渣渣貓也算是互通心意(?),他們應該算是好朋友了。

但是渣渣貓依舊不改傲本質,吃完就扔,睡晚就扔。

跟個主子一樣。

不好就不讓也不讓抱,偶爾好要撓一爪子。

就算這樣,墨年年還是樂意寵著他。

自家大貓渣是渣了點,可愿意聽嘮叨的是這只貓,修煉遇見瓶頸之后,陪著的也是渣渣貓。

就連偶爾的失落惶恐,待在邊的還是這只貓。

墨年年越是理解法則,越是嘆法則的強大,法則其中蘊含著深奧的大道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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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止一次的懷疑過真的能做好?

法則可是關系著六界存亡的東西,只是一個人。

也創造過失敗的法則,害得數萬生靈陷水深火熱中。

就那一晚,整個人都陷了懷疑和不安中。

不敢表現出來,六界需要要是沒有信心,那麼六界會更加惶恐,所以在外界必須是強大的,無所不能的。

無所不能的創造了失敗的法則,盡管所有人都在安

也從他們的安中看出了一遲疑。

那一遲疑是因為,不知道到底能不能擔起著重擔,是遲疑他們該不該做好兩手準備。

那晚墨年年將自己關在房間里,看了很多遍當初創立的那條法則。

法則發生在一個小世界,小世界略顯混,墨年年設立了一條類似于殺人償命的法則。

站在的角度來說,沒有問題,畢竟殺人確實該償命。

忽略了太多的東西,忘記了考慮人

每個小世界都有氣運之子,就像是一本書中的主角,氣運之子維系著小世界的運轉。

做的只是給他們提供一個相對公正的環境,干涉不了小世界里人的舉

就好像設定了這條法則,將它運用在了這個小世界之后,小世界殺了人的人,最后都會在法則的作用下因為各種原因意外亡。

在他們看來只能算作天網恢恢疏而不

他們不知道,這一切是因為法則之力的約束。

法則不盡相同,各種各樣的都有。

墨年年沒考慮那麼多,導致了小世界氣運之子悲慘的一生。

氣運之子有個惡心的父親,家暴對于氣運之子來說都是小事,更惡心的是他的父親盯上了他。

那黏膩膩,像是毒蛇一樣的目讓他渾不適,又無所遁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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氣運之子就算是整個小世界的中心,那也掩蓋不了他太小了的事實,他太小了手中力量有限。

所以他反抗不了他的父親,每次反抗換來的都是一頓更嚴厲的暴打。

直到,他父親控制不住的朝著他出手。

他媽媽和哥哥,還有幾個舅舅,合伙殺害了他的父親。

他們藏得很好,小世界的警察沒有發現。

但是法則之力開始作用了,在法則下,殺人的幾個幫兇全部慘死。

這一切造了氣運之子的黑化。

了恐怖分子,帶著炸藥和數以萬計的人同歸于盡。

原本他的結局不該是這樣的,這一切都是因為墨年年法則之力的作用。

沒有人怪墨年年,但是墨年年怪自己。

要不是,那些人說不定不會死。

小世界的人不知道真相,只以為是意外,只有知道。

沒有為六界之主,沒有恢復小世界的能力,就算已經盡力去彌補了依舊彌補不了曾經造的傷害。

墨年年一遍又一遍的看著那個小世界,看著制定的法則之力。

姜祜就在這時候從樓頂上天窗一躍而下,來到墨年年面前。

他站著,繞著墨年年走了兩圈,發出了一聲聲,低低沉沉的。

墨年年的視線落在了他上。

他尾晃了晃,將尾放在了墨年年手里。

吶,看你這麼難過,勉強讓你好了。

墨年年沉默了很長時間,“他們原本不該死的。”

的錯誤導致了這一切的發生。

姜祜蜷邊,安靜的陪著

墨年年也就絮絮叨叨的和他說起設定這一切的初衷。

原本真的沒想到這種結果。

這個小世界太慌了,大半權勢掌握在財團手中,有錢就能主宰一切。

墨年年看見好幾個被他們得走投無路,大罵天道不公的人。

墨年年看不去他們的行跡,才會制定這麼一條,沒想到出了這麼大的紕

越想,墨年年越挫敗,看著姜祜的眼神都顯示無打采。

姜祜尾輕輕拍了墨年年兩下,好像在安

墨年年有些別扭的說著,“不用這樣。”

就是一時間想不開,很快就好了。

姜祜給了個白癡的眼神,像展示了一下尾上的

不知道他去了哪兒,尾上的顯得有些凌

墨年年,“……要幫你梳?”

姜祜矜持的點了點頭。

墨年年,“……”

好吧,剛才的一切全都是假象,就說自己養的這只渣渣貓沒事不會來找,白這麼長時間了。

不過經過這件事,墨年年的心好了很多。

時間已經造了不管再想什麼都無濟于事了,還不如好好的解決這件事。

墨年年幫姜祜梳理好了尾上的,雜不堪的一切慢慢變順。

墨年年的心也在一點點的恢復。

松了一口氣,抱了抱姜祜,“謝謝。”

也只有在姜祜面前,才能放任自己的脆弱。

姜祜不像別的人,對的態度恭敬疏離但隔著份和距離。

姜祜是孤零零生活里,唯一的那盞燈。

也只有他,不管什麼時候都會固執的在門口等著

雖然總是一副傲的,好像是榮幸的模樣。

也只有,會氣得跳腳。

這段時間,過得遠遠比過去要充實。

可惜道祖出關了,又要開始上課了。

原本總覺得道祖閉關之后無事可做,現在反而覺上課之后多了很多不方便的事。

不可能帶著大貓來聽課,以至于一上午,滿腦子想的都是姜祜。

那只小懶貓也不知道醒沒醒。

今天剛讓人弄了一大片草地,夠他在草地里打滾了的。

也不知道他喜歡不喜歡。

道祖停下授課,“主有事?”

墨年年,“沒,沒什麼。”

上課的只有和一個旁聽的天道。

負責創造和維系法則,天道則負責法則和小世界的運行。

明明長了張娃娃臉,偏偏喜歡板著點做事,看上去像極了裝老的孩子。

天道的系統局出了點事,他今日沒來,上課的只有墨年年。

墨年年無心聽講,道祖自然沒有浪費口舌。

他檢查了墨年年這段時間的進度。

他很滿意,“看來這段時間主沒有荒度。”

主這樣,讓他更加欣了。

原以為主會趁著這段時間出門走走,誰知道依舊在修煉。

這讓道祖欣的同時,又多了一慨。

墨年年眼睛的一閃,忍不住興的說著,“那當然——”

家里有個小祖宗,小祖宗大半時間不怎麼搭理

無聊了,只能修煉。

話到邊,又意識到這些不是該和道祖討論的問題。

靜默了些,將這些話又咽了回去,沖著道祖笑了笑,“都是應該的。”

道祖無聲的嘆了口氣,“今天的課就到這兒吧,主我們走走?我也很長時間沒有見到主了。”

墨年年乖乖的應下,說了聲是。

神域這片地方,墨年年不知道走了多次。

這段時間更是因為和家里小祖宗斗智斗勇,將這里的一切的清清楚楚。

墨年年不知道道祖想和說什麼,安靜的走在道祖旁邊。

道祖偏冷的聲線慢慢說著,“主話了許多。”

墨年年想起自己小時候,一個人都能叭叭大半個時候,完全不在乎有沒有聽。

現在神域的天卷石上都還收錄著做的那些蠢事。

就像是著翅膀,想不用神力利用翅膀起飛,又像是種了一大堆七八糟的東西,期待來年冬天收獲一大堆東西。

還有什麼堅信奧特曼和圣誕老人的存在,想翻遍世界將他們找出來。

墨年年不止一次想刪了那些東西。

墨年年有些尷尬,“人總是要長大的。”

求別提。

那些東西,想起來一次社死一次,從來沒想過,當初的自己能蠢到那個地步。

主進步很快。”道祖換了個話題,“可主遇見了三次瓶頸。”

墨年年不覺得那有什麼,“很小的瓶頸,輕松就渡過了。”

主百歲之前,一次都沒見過。”

道祖銀發又長了些,墜在了地上,“這次閉關,我又有了頓悟。”

墨年年不是很懂這兩件事有什麼關聯,看了道祖一眼,“師父頓悟出了什麼?”

“隨心。”

心之所系,方是歸途。

墨年年不甚在意,“我一直隨心的。”

道祖深深的看了墨年年一眼,提點了一句,“主很長時間沒笑了。”

他還是過早剝奪了主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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