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熱的手掌蹭著皮，曖昧又人，季云蘇不了這刺激，子一扭就躲了過去，自己反手去拉后背的拉鏈。

莊晏又將拉進懷里，這一次倒是沒逗，很快就將拉鏈拉好。

兩人離開更室，又去了沖浪板區，莊晏選了兩塊板，單手挎在腰間，長被沖浪服包裹實，看著又充滿了男力量。

季云蘇跟著后面打量，不知不覺就離了沙灘的范圍，來到另一略顯偏僻的小沙灘，周圍有明顯的未加工痕跡，海岸邊還有一些礁石，但也不是完全沒有人，三三兩兩的，比起人工干預過的那片沙灘要清靜得多。

“會游泳嗎？”莊晏將沖浪板放在沙灘上，問道。

季云蘇搖搖頭，旋又道：“我就在這里坐會兒，你去玩吧。”

“下來。”莊晏已經走進海里，海水剛到他腰部的位置。他看著季云蘇，“先學游泳。”

游泳，應該比沖浪容易得多。季云蘇只猶豫了一瞬，就走過去。

海水很涼，一進去仿佛上所有的燥熱都沒了。而且很奇妙，踏進水里的那一刻，全脈絡都舒張開，特別舒服。

季云蘇來了興致，小心翼翼走到莊晏面前，著海水帶來的阻力，覺人都有些晃悠。

“先悶水。”莊晏帶著季云蘇往稍深一點的地方走去，水位到季云蘇部以下的位置。

季云蘇已經有些張，抓著莊晏的胳膊不敢松手。

莊晏將手從胳膊上下來，握在手心，語氣緩和不，“別怕，有我。下蹲低頭水，再慢慢用吐氣。”

季云蘇雖然心里怕，可手掌被整個握住，仿佛吃了定心丸，兩眼一閉吸一口氣，一頭扎進海水里。

起起伏伏，無數遍，季云蘇越學越覺得有意思，也漸漸不再滿足只是悶水。

“然后呢？怎麼做？”仰頭問。

碎發掛在兩鬢，水珠順著面頰往下落，如出浴人一般，莊晏一時看得有些出神，直到季云蘇問，他才回過神，垂下眼瞼掩藏起眼底的緒。

“吸一口氣水，雙掌向前合并，左右手向斜下方劃，同時...”

季云蘇一邊聽一邊視線無意間落在遠，片刻后卻是一凝，然后吸一口氣，一個猛扎進了水里。

莊晏以為著急，不笑著要去水下抓人，可手一探，邊已經沒有人了。

他心頭一，雙膝蹲下水，看到季云蘇已經以一個不規范的蛙泳姿勢游到不遠一塊礁石邊上。

正要游過去，季云蘇已經抓著礁石探出水面，大口大口息。

莊晏不解，就要過去，卻聽后方一道聲音傳來，“莊律師，你倒是會選地方。”

莊晏回頭，眉頭不自覺沉下來，語氣恢復了一貫的冷調。

“傅部沒有去沖浪？”

“老了，大不如前，懶得。”傅廷似無意地往前方的礁石看了一眼，“你一個人在這里可清閑，那邊兩個人，已經爭紅了臉。”

莊晏一副事不關己，“們喜歡就好。”

“比一場？”傅廷提議。

莊晏眼底閃過一抹不耐煩，卻也沒有拒絕，上岸去拿沖浪板。

傅廷有些奇，“這不是你自己的板，游客中心的，怎麼突然想換板子？”

莊晏推著沖浪板往水深的地方去，“輸了怎麼算？”

傅廷對于他的問而不答也不在意，潛水中劃出一長段距離，探出頭，甩了甩發，“我最近新換了一臺車，如果我輸了，車給你。”

莊晏瞧他一眼，不輕不重，“謝了。”

“這麼自信。”傅廷笑，卻不達眼底，趴上沖浪板，兩手一刨，“話可別說太早。”

......

躲在礁石另一側的季云蘇，見兩人已經遠去，才松了口氣。

也不想上岸，干脆就在礁石周圍自學游泳。

這里水并不深，到部的位置，手還可以抓著石頭，所以也不怕。

不停練著悶氣，莊晏說，要到習慣不掙扎，背可以自然浮出水面，才算差不多。

就在有一次出水換氣的時候，后一道聲音突兀響起，嚇得驚懼回頭。

“一個人？”

季云蘇眼里驚詫閃過，不明白已經離去的傅廷為什麼會出現在這里。

傅廷在回頭的那一瞬，眼波微閃，笑瞇瞇的，像是在耐心等待回答。

季云蘇扶著礁石往海的方向移了一點，面上則是驚訝，“傅部長，好巧啊，您也一個人嗎？”

傅廷似笑非笑地看著，上前幾步，拉近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季云蘇不敢松開扶住礁石的手，只能繞著石頭往后退，可后退方向的海水要更深一點，沒幾步就覺海水的浮力已經讓無法站立，腳下虛浮無法踩實，只能抓著旁邊的石壁來穩定自己。

傅廷瞇眼看著，溫吞的像是和老友閑聊一般，“你好像很怕我，我有那麼可怕嗎？”

季云蘇尷尬笑道：“您份尊貴，我敬畏是應該。”

“你我年齡相差不大，不用這麼拘謹。”傅廷往前一劃，明明還在兩米開外，下一刻就直接到了季云蘇面前。

季云蘇又嚇又慌，但不敢再繼續往后退，更不敢松開抓著石壁的手往旁邊游，而前面又被傅廷擋住，被困住。

強行下心頭的慌張，作勢要往岸邊移，“我上岸了，您慢慢玩。”

傅廷卻突然捉住扶住礁石的那只手，猛地往自己面前一拉，低頭質問，“你和莊晏是什麼關系？”

季云蘇被他驚得方寸大，尤其是手離了安全，四面都是一無垠的海水，慌怕的不行。

努力想站穩，可海水已經沒到部位置，若非一只手被傅廷抓著，早就失去平衡栽進水里了。

“傅部長。”季云蘇惱怒道：“請你放手。”

傅廷卻反而抓得更了，他本意就是想詐一詐眼前的人，演戲自然要演到位。

他沉著臉，將為那套氣勢擺得十足，“我查過你資料，你是莊晏的下屬，昨天，你很會編，敢騙我的人，你知道是什麼下場嗎？”

“我騙你什麼了，我也沒說和莊律不認識。”季云蘇手腕被得疼，皺著眉道：“你放手，不然我人了。”

掙扎中的人，很容易激發出男人的，尤其是這種出水芙蓉。

傅廷眼暗了暗，腹下驀地騰起一熱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