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家對著旁邊的人點點頭,隨后有人把一個盒子拿上來。
秦蘊和傅墨州見狀,視線全都落在那個盒子上面,里面有他們要的回春丹嗎?
白家主將盒子拿過來,隨后打開盒子。
眾人的視線朝著盒子看過去,里面放著的是一枚玉佩,還有一個青花瓷紋樣的小瓶子,陸文柏看到那瓶子之后,立刻湊近秦蘊的耳旁,低聲說道:“這就是回春丹,當年我給白璃的時候,回春丹就是用那個瓶子裝的。”
秦蘊聞言,提著的心徹底的放下來了。
們要的東西就在眼前,只要沒有出什麼問題,這一趟的圣地之旅就算是順利的完,上的毒應該也能夠解了吧。
白家主將里面的玉佩拿出來,那是一個子母扣的龍玉佩,他直接就將玉佩拆開兩邊,隨后將其中一邊龍佩給傅墨州,說道:“冷,這是我白家祖傳的玉佩,現在你和璃一人拿一半。”
傅墨州出手接過白家主手中的玉佩,他放在掌心之中把玩著。
白璃拿著屬于自己的另一邊玉佩,將玉佩掛在了脖子上,覺那塊溫潤的玉佩像是一塊火炭一半,燙帖著的皮。
外人或許不知道這個玉佩的重要,但是白璃卻是知道的。
這是代表著白家權利的象征,現在雖然暫時代為掌管白家,可是父親一直不愿意把這對龍玉佩給,曾經問過一次,后來他說是要在訂婚之后再給,現在終于是拿到了!
“冷……”白璃看著傅墨州,略帶的說道:“我們現在是未婚夫妻了,我喊你一聲北瀾,你應該不介意吧?”
覺得現在他們還這麼見外的稱呼,顯得兩人沒有什麼關系一樣。
傅墨州當然沒有什麼意見,反正又不是喊他,他輕勾角笑道:“可以。”
白璃臉頰微紅,帶著特有的,還是著頭皮喊了一聲,“北瀾。”
白家主還是第一次看到白璃這個樣子,為白家千金邊多得是男人圍繞著,可是白璃的眼向來是很高的,這還是頭一回對別的男人上心,這樣他也不用擔心白璃以后的幸福了。
“北瀾,項鏈要戴在脖子上的,我替你把玉佩戴起來吧。”
白璃說完之后,站起來到傅墨州的旁,傅墨州并沒有拒絕,端坐在位置上,任由替自己把玉佩戴上。
看著玉佩掛在男人的脖子上,白璃眼底浮現一抹甜的神。
上的是佩,而冷北瀾上的是龍佩。
龍和天生就是一對的。
秦蘊看著眼前刺眼的一幕,地抿著自己的,放在桌子下的手握起來。
傅墨州那個混蛋!
為了回春丹暫時忍下來了,等到這件事過去再好好的找傅墨州算賬!
接著,白家主又把那個瓷瓶拿出來,他對著傅墨州說道:“這是回春丹,當年璃的病重,璃出去求藥,后來幸得陸院長贈藥,只是可惜并沒有派上用場,這是陸家的傳家寶,還是不能浪費了它,所以我今天也將它作為禮,一并給你們。”
說完后,白家主看著白璃,眼神慈的說道:“璃,以后你若是能夠幸福,那麼爸爸就能夠安心了。”
白璃聽到白家主這話,眼眸瞬間就紅了起來。
可惜回春丹無法治療父親的病,也只能眼睜睜的看著父親病惡化。
哽咽著說道:“爸爸,你不要說這種話,以后你還要看著我結婚,看著我生孩子,抱一抱你的外孫……”
白家主自然也想要這麼做,但是他自己的他了解,現在他不過是強弩之末,為了看著白璃幸福才強撐著罷了,或許等到一切的心結都沒有了,他也就再也沒有任何憾。
想著白家主猛的咳嗽起來,白璃張地上前,“爸爸,你怎麼了?”
陸文柏見狀,立刻說道:“扶白家主去休息他,他今天耗費了太多力。”
接下來,幾人扶著白家主走出休息室,傅墨州出手把回春丹揣進自己的口袋當中,他站起來跟著白璃一起把白家主扶著離開。
秦蘊看著幾人離開的背影,轉回自己的房間。
……
傅墨州來到秦蘊的房間,他輕輕地敲響了房門。
但是里面沒有任何的回應,他的眉頭輕蹙起來,剛才陸文柏說秦蘊已經回房間了,現在應該在房間里面,但是沒有給自己開門。
他又敲了一下,但是里面仍舊是沒有任何的回音。
傅墨州眸沉下來。
房間里面,秦蘊坐在自己的床上,朝著門口的方向看去。
門外有人在敲門,如果沒有猜錯的話應該是傅墨州吧?
現在他的份可是冷北瀾,明正大的來找,會很容易讓人懷疑的,所以并不打算幫他開門。
不承認自己其實心底有些吃醋。
剛才傅墨州和白璃的事,知道是迫不得已的,但是心底還是有些酸酸的,特別看到白璃給他戴上訂婚的項鏈。
就在這個時候,突然間聽到臺傳來一道靜,看著臺的方向,眼底浮現疑的神。
突然,臺的門被人打開,剛想要戒備,就看到傅墨州拔俊逸的影出現在眼前,他形利落的走進來,隨后把臺的門給關上,“蘊蘊,為什麼不給我開門?”
秦蘊:“……”
沉默了一會兒,“我沒有聽到。”
傅墨州不是第一天認識秦蘊了,看到這個樣子怎麼可能不知道生氣。
這是在吃醋?真是個小醋缸。
他嗤笑了一聲,朝著秦蘊走過來,隨后步上床將給在床上,眼眸落在的上,沉聲說道:“故意不給我開門?”
秦蘊擰起眉頭,出手去推他,“你不要來,這里是白家,正經一點!”
或許也知道自己有些無理取鬧,沒敢找傅墨州的麻煩。
傅墨州笑了笑,從口袋里面拿出了小瓶子,將那顆解藥塞進秦蘊的里,“把真正的回春丹給吃了,這是我犧牲相拿到的,不要浪費。”
聽到他說犧牲相,秦蘊就覺得有些好笑。
現在他這個鬼樣子,哪有什麼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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