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昂看到他們出來,立馬靠了過來,跟他們說:“你們有什麼事要找我們嗎?”
陸禹銘擺手說:“你們都去休息吧,然后你們也都是回去吧。我們兩個人整理一下,后續有問題,我們會組織開會。”
古凌汐也是說:“你們在這里加班,有沒有什麼事。我們后續會一個個找你們的,不著急。”
陸昂還要說什麼,陸禹銘代說:“都回去吧,已經是很晚了。我們兩個也是累了,先回去吧。”
兩人一起離開了公司。
古凌汐人是又又困,著眼睛,半倚著陸禹銘,嘟說:“人人都是覺得我們是廢,命好出生好,都不說我們累死了。”
陸禹銘了古凌汐的臉,安著,“熬過去這段時間就好了,我們努努力。以后就是讓我們兒子接班,我們去旅游吧。”
兒子生來就是去繼承家業的,他們已經是決定好了。以后陸興緒好好干活,他們兩個去外面玩,逍遙地過下半生。
“現在兒子才五個半月,什麼時候才能長大啊。他現在要是十六,我都抓他來干活了。”
陸禹銘越說越離譜。
古凌汐現在也是累到發瘋了,所以就是默認了這個胡說八道。
忽然之間,陸禹銘又切回去了主題:“汐兒,你說以后我們要怎麼樣?就是那些七八糟的項目。你覺得要怎麼辦好?”
古凌汐撇撇說:“那堆七八糟的東西,想想就是覺得無語。那些七八糟的東西,就是說,能救的就是讓各自的負責人去救,給他們加提。不能的就是結束那個項目,或者是轉包出去,盡力去降低那個損失。”
說到這個東西,彼此都是不開心了。匆匆在路上隨便吃了點東西,兩人就是回家。
后面覺得還是有點,就是又點了外賣。兩人在院子吃著夜宵,跟兒子視頻。
現在已經是很晚了,兒子就是不肯睡覺,所以林茜夏只能給古凌汐打電話。
已經是大半夜了,這個孩子還是氣神很足,眼睛圓溜溜地在那拍手。
一看,就是困意全無。
古凌汐看著可可的陸興緒,一顆心都是被萌化了。
了屏幕說:“媽,等我們這邊好點,就把你們接回來。我們一家人在一起,我可想我兒子了。”
林茜夏抱著陸興緒拍手玩,搞得古凌汐怨懟地看著陸禹銘。
“陸禹銘,我現在想把你丟你在這,然后我就回去找我兒子去。我兒子那麼可,真是想死我了。”
這話一出,陸禹銘拿過一串羊串狠狠咬一口。有兒子,他這個老子就是不值錢了。
古凌汐可不管這個,繼續跟陸興緒說:“寶貝,媽媽很快就是趕回去了。讓你爸爸一個人在這里給你賺錢,給你干活。”
陸禹銘哀怨地說:“汐兒,我也是個人,我的心也會疼。你不能只要你兒子,他爹你也得要。沒有我,你兒子也是生不出來的。”
這麼離譜的話,林茜夏無語地說:“陸禹銘,你閃一邊去。當都爸爸了,還是這麼胡說八道,你什麼時候才能正經一點。”
隨后,陸禹銘就是閉了,不敢隨便接話了。兩個人聊孩子,聊了很久,是完全無視了陸禹銘。
陸興緒后面是睡著了,古凌汐才不舍地掛了電話,夜宵都是涼了。
古凌汐隨意再吃幾口,發現一點都不好吃了。也沒有什麼圍兜了,就是梳洗睡覺。
今天大家的工作過都是超標的,人累死了,倒頭就睡的那種。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就是同時睜開了眼睛,跟行尸走一樣洗漱去上班了。
為了能夠在車上睡一會,還特意讓司機去開車。
到了公司,氣是很低,就是那些員工看到他們都是跟看到瘟神那種。
小心翼翼,害怕,恐懼,以及有點嫌棄。
作為明白人,兩人都是盡收眼底。
古凌汐沒有表示什麼,直接就是上了陸昂,回去了總裁辦公室。
陸禹銘了最上面的那個項目書,遞給了陸昂。
陸昂坐下來細細看了那個項目書,沒有發現一些其他的問題,就是虧錢了。
公司手里的很多項目都是虧錢的。
他疑地問:“禹銘,這個是有什麼不妥嗎?”
陸禹銘嘆了一口氣說:“這個項目,預算話多了三億,你看不出來嗎?這個錢,你為什麼還是批復?”
這個項目是陸昂簽字的,是投資津北那邊一個半死不活的制造業企業。
一看就是賠錢的項目,陸禹銘其實不懂陸昂為什麼批了。
“這個項目,你當初沒有發現什麼問題嗎?”
陸昂眉頭皺,開始細細地回憶簽字時候的細節,他想起來了,這個項目,是陸禹鎬的一個親信拿給他簽的。
那時候一直被催促,然后就是簽字投錢了。
這個項目投錢沒有多久,那個經理就是辭職了。因為缺口很大,所以就是一直都是墊錢進去。
他了額頭的汗水,不好意思地說:“不好意思,是我當初年老眼盲,就是不小心被騙了。我……我引咎辭職,可以嗎?”
古凌汐跟陸禹銘對視一眼,得到了陸禹銘的暗示,把那個項目書拿了回來。
隨意翻閱了幾頁,古凌汐大概知道了怎麼回事。
“昂叔,這邊也不是追究責任的時候,能補救我們及時補救就好了。”
陸昂激地著古凌汐,張地問:“凌汐,你有什麼好法子嗎?”
古凌汐照實說:“有幾個項目,直接是砍了或者想辦法轉給別人,能及時止損就止損。其他的能救的項目,讓那些項目負責人去救,救起來給提的5%作為績效,不追責了。”
陸禹銘點點頭,表示了同意。
陸昂陷了深深地沉思,后面思慮了很久,才說:“我去跟他們說說,但是我覺得應該是收效甚微。我之前找了很多的人,但是他們都說不行。”
對于這個推的話,古凌汐可不慣著,直接說:“昂叔,你跟他們說,如果不想干,可以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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