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見著兩人要打起來了,楚青澤知曉墨凌淵的手段,生怕司錦忱吃虧,趕上前勸道:「帥息怒,今天是回門日,免得傷了和氣,有些話,我們進書房說,快請!」
總統也怕好不容易維護的和平因為這場私人恩怨導致衝突發,趕息事寧人,拉著墨凌淵往書房走:「跟我去書房,我也想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走走走!」
墨凌淵了楚雲瑤的後背,見頭上的髮夾歪了,小心的幫將髮夾重新戴好,低聲道:「別害怕,你在這裡坐一會,我去一趟書房,很快就出來。」
從踏進楚家的那一刻,楚雲瑤就沒將這些上不得臺面的小丑放在眼裡。
畢竟現在棲帥府,實在懶得應付楚家這些人,如果不是想要報恩,查清楚這親生母親的真正死因,會坐著馬車在大街上轉一圈,選中正出租的店鋪,就回去了。
但令萬萬沒想到的是,墨凌淵竟然會在楚家人面前如此維護。
似乎並不只是裝裝樣子,是從心裡實打實的站在這邊的。
太出乎的意料了。
......
書房門剛關上,余怒未消的墨凌淵一把揪住了楚青澤的領口,正要質問他。
卻見總統搶先抓起書桌上擺放著的硯臺就砸到了地上,墨灑落一地,在地毯上留下點點污痕。
總統一把拉開兩人,拽著墨凌淵的胳膊,指著楚青澤怒道:「說清楚,這到底是這麼回事?」
看著倒是像在幫著墨凌淵指責楚青澤,實則生怕墨凌淵控制不住暴脾氣將楚青澤揍了,找藉口將墨凌淵拉開,搶先發飆,打消墨凌淵的怒火。
楚青澤本就是個老狐貍,一眼就看出宮總統在幫著自己,雙手一抹臉,委屈的開口:「總統,我楚青澤何德何能,祖上積了八輩子的德,兒能得到您親自保。
畢竟是帥府,從古至今,都講究嫡庶有別,尊卑有別,帥長得一表人才,又年輕有為,我思前想後,總不能讓我幾個庶出的兒嫁給帥吧。
我四個兒雖然生的秀又多才多藝,但全部都是庶出,嫁過去門不當戶不對,外人會在我後我的脊梁骨,說我怠慢了這門親事。
最後,只好將我一直養在鄉下的嫡接回來,嫁到了帥府。
滿了十五歲,早就到了婚嫁的年齡,雖然長得沒幾個姐姐能眼,但娶妻娶賢,只要這孩子本不壞就好。」
說著,又轉頭看向墨凌淵:「當然是帥夫人,只是雲瑤年紀太小,我不希仗著帥夫人的份就目無尊長。
是我和如意留下來的唯一脈,我剛才只是在管教而已。
之深,責之切,還帥能諒我作為父親的拳拳之心。」
墨凌淵薄扯了扯,嗤笑一聲:「果然是只險狡猾的老狐貍,口腹劍,油舌,強詞奪理,顛倒黑白......」
楚青澤佯裝大驚,瞪圓了眼睛求助般的看向總統:「總統大人,帥怎麼能罵人呢,我剛才都已經解釋清楚了,帥竟然還在生氣,是對小不滿意還是對您保不滿意?」
宮總統著眉心,儘管很清楚楚青澤心的小九九,但本著以和為貴的原則,兩邊都不想得罪。
最後,宮總統嘆了一口氣,想出了個自以為兩全其的辦法,「凌淵,這件事不怪青澤,是我沒考慮周全,委屈你了,但木已舟,我只能好好補償你了。
這樣吧,你看中了哪家的閨秀或者喜歡什麼樣的孩子,只要你開口,我一定親自將人送到你府上,怎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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