嬤嬤一想,答應下來,“就有勞令家大爺了。”
“應該的。”令沛回道。
這般一來,令澤連忙就讓竹影去套了馬車,然後隨著謝如意的車駕一起去了宮門。
等到看著馬車都順利進了宮門這才回了令府。
而令沛這頭回到府中已經是亥時過後,一進園子大老遠的就聞到一酒氣,等進了屋子,這酒氣越發明顯。
令沛不皺了皺眉頭,莫不是家中哪個酒壇子碎了?
這時,一直在外室的雲夏見著令沛回來了連忙過來行禮,“姑爺,您回來了啊?夫人——”
說著就往室看去。
令沛往裏了一眼,只有一盞昏暗的燈燭,“夫人怎麽了?”
想著今天早上晏白薇說著不舒服的話,心中立即擔心起來,莫不是看過大夫之後子還是沒有好轉?
這般想著就往屋子裏去,一進到床榻的位置,酒味兒越發明顯了。
雲夏低著頭,慌忙小聲道,“姑爺,姑娘,酒喝多了,這會兒還睡著。”
令沛這時已開了窗幔,著床上爛醉的晏白薇,心中說不清是什麽滋味,囑咐了自己不要貪杯飲酒,自己倒好,竟然喝了這樣。
他重新將床幔放下來,“怎麽會喝起酒來的,可用過解酒的了?”
雲夏點點頭,“吃過解酒的,只是好像效果不大。至于喝酒的原因,是因為今日如意公主來府上尋姑娘來的,說是什麽心不好找姑娘喝酒。”
令沛本來還不算太難看的臉聽到這話立即就沉了下來。
這個謝如意,是不是有什麽病?大老遠的專程跑到他令府尋人喝酒?這宮中就沒有能喝酒的了?
他眸沉下來,“喝了多?”
雲夏見令沛臉難看,支支吾吾道,“大概就,三四壺?”
說罷,又覺得心虛,于是又改口道,“好像,好像是五六壺?”
這般說完之後見著令沛不說話,雲夏擡頭瞄了一眼,又迅速地低了下去,然後只得咬了咬牙,再一次改口道,“可能有七八壺。”
令沛冷哼一聲,不知是該笑呢還是該氣。
上次喝酒就是一副不甚酒力的模樣,這一下倒好,幹脆來個人事不省,晏白薇還真是真人不相。
“那如意公主呢?”
雲夏連忙回道,“如意公主喝過大爺的解酒方子解了酒醒來之後就被人攙著回了宮,對了,大爺幫著一起送回去的。”
“兄長?兄長還知道此事?”
雲夏點點頭,“今日大爺來本是要找姑娘說事兒的,正好遇上了。”
“說事兒?何事?”
“好像是說這幾日疼得厲害,問能不能讓清道長過來看看。”
這麽巧?
令沛沉了會兒,這才道,“知道了,這裏有我,你先下去吧。”
雲夏點點頭,這才退了出去。
令沛站了會兒,這才將衫褪去,換了一輕便的中來。
今日,晏白薇囑咐過他不飲酒,因此他并未沾酒,可眼下一屋子的酒味兒,即便他是沒飲這會兒整個人也是帶了酒氣的。
他重新起窗幔,見著床上的人雖是睡著了,可眉間深鎖,一看就睡得不算踏實。
他想了想,也懶得去洗澡了,幹脆地往床榻一趟,輕輕拍著人。
許是到了安,晏白薇輕輕哼了下,眉間松了些,往令沛這邊攏了過來,隨即就攀上令沛的腰,換了個舒服的姿勢,繼續睡。
令沛見如此,只得順了順手,盡量留出更大的空間給,不過如此一來,自己也就幾乎是邊了。
就這麽堅持了會兒,晏白薇半夢半醒間忽然道,“喝水,我要喝水。”
令沛去看人,人還是不清醒的模樣,只得起去倒水,扶著人起來將小半杯水喂了進去。
如此回去躺下之後,沒多久晏白薇又轉到一邊,一腳就將被子給踢到了一邊,“熱。”
令沛探了探的背,有一層薄汗。
想來是喝酒之人易燥熱,于是,只得又起,去床尾拿了一床薄被子過來。
片刻之後,又聽得晏白薇道,“冷,冷——”
令沛無奈,只得又將人摟住,想著自己子溫暖抱著些就不能了吧。
這般一來,玉在懷的,看著臉泛紅霞,微帶酒暈,倒是比平日更添一分。加上晏白薇時不時哼哼,一會兒裳一會兒又往他這邊蹭的,搞得他也有些心,心頭如貓抓般麻麻的。
到最後也沒什麽睡意了。
幹脆去沖了回澡才又重新回來,眼見著已是二更天的時辰這才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翌日,晏白薇因著前日睡得久,這天不亮就醒了過來,一睜眼就見著令沛在側,而且剛好雙目圓睜,正看著。
四目相對之下,晏白薇眼珠子轉了一圈,忽然意識到什麽似的,騰地一下就坐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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