紀晨風靠坐在床頭,而我支著手肘,只是抬起上半,下半仍舊趴在床上,兩人視線存在一定高低差。他垂著眼,我仰著頭。四目相對片刻,興許是我演技太好,紀晨風深。手掌捧住我的側臉,指尖微微探我的發間,他一點點蹭過來,今晚不知第幾次地吻住我。
真好哄啊,三言兩語就到恨不得黏在我上了。就是因為這麼容易就相信別人,才會總是遇到渣男吧。
不過這種發展,難道又要邀我登山?饒了我吧,我可不想因為后面裂開去看醫生。
想歸這樣想,卻總是找不準時機撤退。和紀晨風的唾像是產生了什麼奇怪的化學反應,舌抵著舌,著,怎麼樣都無法分開。
“我得走了……”紀晨風低聲說著,再次吻了上來。
拇指挲著耳廓,不一會兒那里就開始充發燙。紀晨風輕輕咬住我的下,溫地含吮,胳膊開始抖,有些撐不下去,我才恢復皮的力值再次岌岌可危。
覺又像是要缺氧了,心臟跳得好快,腦袋好暈,到底要黏黏糊糊地吻到什麼時候?
仿佛心有所,紀晨風眼睫了,下一瞬,我的角猛然一痛。
“唔!”條件反地推開他,將臉撇到一邊,里很快嘗到了腥咸的,了角,一陣刺痛。
被咬了,還出了。這是發什麼瘋?
的壞脾氣蠢蠢。之前在泡泡屋趁我睡著在我上蓋滿牙印就算了,人還清醒著咬這樣像話嗎?明明是跟我一樣大,怎麼還屬起狗來了?
“抱歉……”紀晨風趕忙湊過來,掰過我的臉,仔細查看我的傷勢,“一時沒控制好。”
宛如間的舐,他輕地去我角的漬,毫不忌諱。的舌尖掃過傷口,升起刺痛的同時,細微的麻也從那點迅速擴散。
既然道歉了,那也沒辦法再發脾氣,不然顯得我多小題大做……
集聚的怒氣就這樣不甘不愿地被散了,但不管怎麼說,做錯事還是要警告一下的吧?不然小狗可學不會規矩。
退開一些,我掙開他的手道:“紀醫生要更小心地對待我啊,我可從來沒有讓你流過。”
紀晨風跪坐在床上,聞言愣了愣:“好,我以后會小心的。”
他的上還染著我的,但染得并不均勻,乍一看,仿佛被涂了紅的人地吻過,吃了一的化學品。
“我真的要走了。”指尖從我的頭發,耳朵,再到下頜,一路過,紀晨風這次沒有說不做,收回手后立即便下了地。
從一旁沙發上取過自己的外套,他回頭看向我,道:“早點睡吧。”
說完,似乎抬步往我這邊過來,但下一秒又停住了,看了我一會兒,最終輕輕嘆了口氣,調轉腳步往門口而去。
盯著合攏的臥室門,我扯了扯角。想親就親,嘆什麼氣啊,剛剛的話也沒有很嚴厲吧,這就委屈上了?
等了好一陣,沒有聽到外面的關門聲。
還沒走嗎?該不會……是在等我吧?心頭升起一種古怪的覺,里面像是被塞了很多很多東西,使得緒被高昂起來。意識到紀晨風的依,雖然是疲憊的,但不得不說,心里可真是……爽得要死啊。
算了,安粘人的小狗,也是為主人的一種義務嘛。
輕嘖一聲,我忍著不適下床,在紀晨風即將離開套房前住了他。
“等等……”
好不舒服,覺都被撐松了,每一步都會牽扯到里面,引發陣陣異。它好像已經牢牢記住了紀晨風的樣子,這輩子都不打算忘記了。
紀晨風見我追上來,原本關門的姿勢一頓,變作開門。
“怎麼了?”
我略略歇了下,道:“有空我會去看阿姨的,你也不要太過勉強自己。”猶豫了下,我還是重提了之前對他的提議,“還有替我工作這件事,希你能慎重考慮一下。阿姨現在的況,說不好三天兩頭就要往醫院跑,哪個工作能請這麼多假?況且靶向藥一年就要十幾萬,三十萬也不夠阿姨吃兩年的,之后要怎麼辦呢?”
錢只會越來越不夠用,他就算不吃不喝,兩年里也不可能賺到還完我的五十萬還剩的巨款。
以他的自尊心,第三次是絕對不會再開口問我借錢了。那他要怎麼辦?賣腎賣還報母恩嗎?嚴善華配嗎?
見紀晨風這次雖然擰了眉卻沒有明顯的生氣,我繼續道:“紀醫生,我想幫你,以……”卡了下殼,我對這個新份還不是很適應,“以人的份。我當然也可以直接給你錢,一年二十萬,對我不是什麼問題。但我尊重你,知道你不愿意欠我太多,所以,這是我能想到的,最合適,也是最妥帖的方式了。”
所以,放下你的自尊心和驕傲,乖乖被我鎖在邊,為仰我鼻息而活的菟子吧。明明已經離不開我,為什麼還要到跑?
“紀醫生,晨風……你能明白我的苦心嗎?”
在我他“晨風”時,他睫明顯地一,眉心都舒展開來。
“我會好好考慮的。”他似乎將我的話聽進去了,“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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