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西方教現在之所以如此積極。
原因很簡單,那就是因為他們打算去對付闡教。
之所以對付闡教,也是圖謀闡教地盤很長時間。
現在洪荒之中絕大多數好地方都已經被天庭給占據。
有一說一留給西方教和闡教等無上大教發展的地盤并不多了。
這種況下,彼此之間的攻伐自然是要出現。
至于截教...
截教現在過得十分滋潤,并不存在著爭斗地盤的問題。
他們恨不得讓天庭將自己等人手里面地盤抓收走。
如此一來,他們也算是背靠天庭這棵大樹了。
不過截教的很多弟子都比較清楚。
按怕是現在看似沒有和天庭直接產生關系。
以他們和天庭的種種過往,也不可能吃虧。
只不過截教弟子是想要讓自己等更加穩定一些。
很多截教弟子面對這種況,都在自家通天教主可以再給力一些。
“我們截教的通天教主不是和天庭之間關系一向很好麼,他就直接和天庭那位說,讓我們并天庭不就好了,至于日后是否還能保留截教的這個名號,能保留自然是好的,如果保留不了的話,我們也是沒有任何意見,你們大家覺得是不是這麼回事?”
“這麼說倒是也沒錯,現在天庭如日中天,誰不想要讓自己和天庭靠的近一點?大家又不是傻瓜,洪荒的絕大多數好地方都已經被天庭給占據,如果我們再不和天庭想著拉攏絕對穩定的關系,沒準某一天我們也得境艱難,萬一西方教要對我們的地盤下手呢。”
“你要是說其他的事或許還有一點可能,說起來西方教會對我們的地盤下手,我覺得不太可能,西方教的這兩位圣人也不是傻瓜,他們怎麼可能不清楚對我們下手的可怕之,我們隨時都可以求援天庭的好吧,天庭難道還能對我們默然不理?本不可能。”
“話是這麼說,據小道消息現在西方教已經打算要對無上大教手了,只是不知道這個即將倒霉的無上大教是我們截教還是闡教,我個人覺得闡教的可能大一點,我們截教多年來和天庭靠的這麼近,西方教再怎麼想不開也不能對我們貿貿然手不是?”
......
西方教兩位圣人回來后。
直接讓自己麾下弟子對闡教地盤手。
對截教地盤,二位圣人是沒有什麼想法的。
畢竟截教那位可是莽夫!
這位莽夫和天庭之間的關系遠比他們更加親近。
萬一他們兩個真的欺負截教有些狠。
到時候通天教主直接去天庭告狀,他們西方教豈不是要倒霉?
所以在這種況下,怎麼想也不可能讓他們對截教手。
準提圣人對接引圣人道:“師兄,不得不說通天教主還真是會抱大。”
聽到這番話,接引圣人也是嘆了口氣。
這可不是人家通天教主會抱大,完全就是他們沒有對局面形一個明確認知。
當初要是和截教一樣對天庭表現出來善意,他們現在是不是也能和截教一般了。
何必費心費力卻只能和天庭保持看似良好的關系。
這種看似良好的關系,隨時都有破碎可能。
接引圣人道:“不要看截教,我們還是想想闡教的反應吧。”
很多西方教弟子對于自己一方對闡教手是沒有任何多余想法的。
在他們看來早就應該對闡教手。
這些年來闡教可是明里暗里和他們爭斗。
要是不和闡教手的話,誰知道過些年闡教會拿出來什麼損的辦法對付他們西方教。
“闡教現在也算是自作自,非得招惹我們西方教,多年來我們西方教不愿意和他們一般見識,總是將我們當做敵人,殊不知真正的敵人那就是混沌神族,他們有這個力怎麼不去對混沌神族用?只知道喊口號,前段時間更是可笑的搞出來一個口號,和人家混沌神族正面抗衡。”
“哈哈,最起碼人家現在口號喊出來了,哪怕是沒有做出來實際行,也算是在混沌神族那里掛號,估計要不了多久人家混沌神族就會針對闡教手,到時候闡教就會明白自己等人的行為究竟多麼愚蠢可笑,真的以為他們無敵到可以無視人家混沌神族的程度了?他們還不配!”
“不要這樣說闡教,萬一要是被闡教那些心靈脆弱的家伙聽到,豈不是又要和我們西方教拼命,只是他們這一次似乎已經錯失先機,我們西方教要對他們手,讓他們明白什麼才識時務,希這一次天庭不要干預,不然的話我們準備多年計劃只能是被迫停下來。”
“你說天庭干預?有一說一,人家天庭憑什麼干預這件事呢,你也不想想!我們準提圣人和接引圣人可是剛剛給天庭送去諸多好,他們現在就貿貿然干預這件事很明顯并不符合圣人之間潛在的約定,所以這一次肯定是不會出現什麼意外的。”
......
當闡教得知自己為被西方教針對的對象。
頓時上下一團怒火。
他們之所以如此憤怒,那就是因為西方教并不是第一次這樣做。
每一次天庭要準備對混沌神族手的時候。
西方教總是會在這個關鍵的時候斗。
就像是這一次,天庭剛剛有一點什麼作。
西方教就立馬跑去天庭送諸多好。
然后回來調轉方向來針對他們。
這不明擺著的事麼。
去天庭干嘛?那就是獲得針對他們闡教的權利。
說直白一點,那就是希自己等人接下來針對西方教的時候,天庭可以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天庭那邊的表現,在闡教上下來看,本就不用去想。
肯定是無條件站在人家西方教這邊。
相比較西方教聽話的模樣,誰會喜歡一個經常明里暗里和天庭對著干的勢力呢。
;現在他們表現出來不服氣的樣子,在天庭看來或許無比可笑。
“唉,我就知道西方教去了天庭之后肯定是不會有什麼好事發生,現在這不正如同我所預料的那樣麼,西方教已經對我們一方發攻擊,我們是反擊還是不反擊呢?反擊的話,我們肯定是要吃虧,沒準還得讓出去一部分地盤給他們西方教,不反擊的話又讓人很難。”
“你這不是廢話麼,那肯定是需要反擊的啊,我們不反擊豈不是損失更大?再說哪怕這一次我們會吃虧,也得讓西方教明白,我們是一個什麼態度,這種態度就是在告訴西方教,未來還想要對我們手的時候,那就得琢磨琢磨自己是否可以承擔起這個代價。”
“聽你的意思是想要和西方教魚死網破?真是天真!你該不會是以為人家西方教害怕我們這樣吧?說實話西方教本不會有一點打怵的地方,就說頂級戰力,人家就兩位圣人,我們一方只有一位圣人,而且還不怎麼靠譜,這還怎麼打呢。”
“慎言,不要總是隨意討論有關圣人的種種,你們這些家伙是不想要命了麼?還是你們覺得自己很多時候強大到那種完全可以忽視圣人的程度了?我們闡教還是要依靠元始天尊,不要總是說人家元始天尊不靠譜,再不靠譜我們也依舊是洪荒的無上大教。”
......
說到洪荒無上大教這句話的時候。
很多闡教弟子心里面不由得有些發虛。
在他們看來自己等這番話十分可笑。
什麼做無上大教?那不是純粹扯淡麼!
換做是人家天庭沒有崛起之前,這樣說或許還有一些含金量。
如今天庭已經崛起到這個程度,他們要是還這樣說的話。
那也就只能是自己欺騙自己了。
闡教和西方教之間的大戰展開。
對于在天庭之中的秦不易沒有毫影響。
秦不易此時將注意力放在混沌神族總部方面。
沒有那麼多的力去面對闡教和西方教之間的事。
換做是之前,秦不易或許還要關注關注。
現在對于自己來講,關注這件事實在是得不償失。
也就是說闡教和西方教之間的爭斗,已經不夠格讓秦不易去關注了。
秦不易對昊天道:“洪荒部的事就給你了。”
昊天:“......”
他也不傻,怎麼可能不清楚這話的意思。
洪荒部給自己,言外之意那不就是讓自己去關注一下闡教、西方教之間的事麼。
想到闡教和西方教之間的事,昊天也是頭大。
他走出凌霄殿來李靖沒好氣道:“率領天兵天將看好闡教和西方教。”
李靖此時還有些發蒙。
倒不是他的理解能力差,只是真的沒有搞清楚天帝大人這是在想什麼。
什麼做率領天兵天將看好西方教和闡教。
李靖有所耳聞這兩個勢力打起來的事。
但這件事和他們天庭也沒啥關系啊。
天庭現在最大的敵人不是混沌神族麼。
再說闡教、西方教就算是打的火熱,對于天庭也是件好事啊。
他們的力量削弱,到時候有助于讓天庭獲得更多的地盤和資源。
想到這里,李靖壯著膽子道:“天帝大人,我們似乎并不應該去管這件事。”
此話一出,昊天頓時沒好氣道:“讓你去做什麼就去做,哪里有這麼多話!”
被昊天一頓教訓的李靖一頭黑線調集天兵天將。
很多天庭的神仙見到李靖如此表,也是有些納悶。
這麼多年自從李靖立場堅定之后,這家伙可謂是恩寵獨。
現在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天帝大人又整治他了?
“李靖這位天庭兵馬大元帥多年來可謂是十分風,天帝外護十分看好他,就連天帝大人本尊也經常召喚他,怎麼這一次看樣子不太對勁呢,該不會是李靖又出現了什麼幺蛾子被天帝大人發現了吧?不得不說這家伙還真是不省油,隔三差五就要鬧出來一點子。”
“也不能說人家李靖總是鬧出來子,關鍵是現在的局面確實不太好,部闡教和西方教打起來,外部混沌神族似乎還要有所作,幸好我們現在天庭是兵強馬壯不然的話,這一次事過后,真的是要吃大虧!現在不就是應了那句話,做憂外患麼,換做是誰心能好起來呢。”
“哼,不要總是說什麼憂外患,在我看來哪里有什麼憂患,完全部就是闡教、西方教之間看不清楚局面,為了一點地盤打來打去何必呢?洪荒都已經是我們天庭的,他們就算是爭斗的再如何嚴重,到最終不也得聽我們天庭的麼,我要是他們其中一方,本不會掀起這一次戰斗。”
“那只是你的想法,人家西方教和闡教可不是這麼想,混沌神族確實是讓人比較頭大,不過也就僅此而已,我們的頂級戰力天帝外化稍微出手,就能將這件事給徹底解決,本不會讓他們掀起來什麼浪花的,他們最終也就只有一條被鎮的路可以選擇。”
......
李靖這邊率領天兵天將直接把闡教、西方教的戰場給包圍。
這種作,讓西方教、闡教雙方都有些發蒙。
天庭這是做什麼?
準提圣人對接引圣人道:“我們先前難道沒有表達清楚,不是告訴天庭不要摻和這件事麼。”
接引圣人也是一頭霧水:“可能是表達清楚了,但對方并不打算按著我們所說的去做。”
事到如今,那也就只有這種解釋了。
不然的話,還能怎麼去解釋天庭的所作所為呢。
準提圣人有些憤憤不平道:“我們送給天庭那麼多的好,他們這樣做事可不行啊。”
言外之意,那就是去找天庭理論一番。
接引圣人也比較贊同準提圣人的這個提議。
此次乃是他們西方教必勝的局面。
真要是讓天庭摻和進來,到時候各打五十大板的話,豈不是冤枉?
先前送出去的那些好,肯定都是打了水漂。
在這種況下,接引圣人對準提圣人道:“你去一趟天庭,詢問一番這是怎麼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