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招對周靳聲不管用，快點想想辦法。”

“總不能你也給周靳聲下藥吧？”溫聿風是開玩笑的，“同樣的招數用不了兩次。”

“那要我一直忍著？我之前背著周靳聲找過幾次，指不定都告訴周靳聲了。”

剛剛周靳聲裝都不裝了，撕破臉只是時間問題。

從這也能看出來，周靳聲對程安寧的沒那麼簡單。

“那你想怎麼樣？”

“我要掃除程安寧這個障礙，起碼，不能讓他們暗通款曲，把我當傻子。”

上次下藥沒功，姜倩覺得可惜，就差一點便能功。

溫聿風說：“你這麼心急，倒也不是不可以行，不過我不保證不會像上次那樣出現問題。周靳聲不會掉以輕心，只能繼續從程安寧的母親那繼續手。”

姜倩差點忘了王薇的存在了，“我知道該怎麼做了。”

……

周靳聲在辦公室見原主任，原主任慈眉善目，很有親和力，不失威嚴。

曾經在桉大的法學系任教過，履歷相當厲害，曾經去過西區檢察院掛職副檢察長，任職兩年多，收獲頗，回來后又繼續做律師和教師，期間投全部積蓄創立一家律所。

這是承源的來歷。

周靳聲來到承源后是原主任親手帶的，是恩師，也是師父，原主任很重他。

律所另一位有資歷威的律師在跟原主任說話，看見周靳聲進來，熱招呼他坐下來聊天，提起要辦場慶賀律所立三十周年的盛典，原主任今兒個過來就是談這事。

原主任慨道：“這一晃承源都立三十年了，時如梭，我這半生都投在這家律所，跟我的孩子一樣，從一株小苗苗長一棵健壯的大樹，期間離不開在座律師的努力維護，細心對待，我這把老骨頭也到了退休的年紀。”

退下來必定，主任這位置也就空下來，意思就是需要挑選個人坐上去。

這個消息一出來，滿足資質能坐主任位置的律師并不多，主要還要看原主任的想法。

周靳聲不管是年紀還是年限，各方面綜合下來，很適合這個位置。

還是原主任的得意門生。

原主任特地把他喊過來，確實是看好他的，有意繼續栽培，也想把主任位置給他。

原主任支走另一位律師，把周靳聲單獨留下，語重心長，直接了斷，“你怎麼想的？”

周靳聲喜怒不明。

“這里沒有外人，你有什麼話可以直接說，我這人說話一向直接，你也了解，我不信任你的話，不會找你。”

周靳聲說：“老師，我很謝您的重，這麼多年很謝謝您的栽培，但是我的意不在此。”

原主任笑呵呵的，搖了搖頭，“我就知道你小子心思不在這，還好我有心理準備，不然啊，真被你打擊到了。”

“抱歉，辜負您的一番心意了。”

“倒也不至于。我說話雖然直接，尊重你們每個人的意愿還是會的，說說吧，你是怎麼打算的？”

“我想辭職。”

“創業？”

“嗯。”

“我當年也是你這樣的想法，不想屈居人下，施展抱負，你要是有這想法也是好的，我不勉強你，你能干出一番事業來，我說出去也有面子，我的學生一個比一個有能力。”

原主任笑得眼睛都瞇了起來，很喜歡有野心有自己想法的學生，周靳聲恰好是這一個。

當初周靳聲來律所的時候就說過，以后他要出去自己開律所，毫不加以任何掩飾，說不好聽是把承源當跳板，有能力了就走。

原主任并不生氣，反而笑呵呵的，在學校的時候，他就已經了解周靳聲的秉，并不生氣，反而十分歡迎他留在承源，等到他羽翼滿時隨時可以離開。

這一天也終于到來了。

……

周一，對程安寧來說是黑星期一，睡過頭遲到了。

都是因為周靳聲，昨晚纏著，做了一個小時不到，足夠將折騰得死去活來，晚上在公司加班，周靳聲打來電話問：“今天有沒有遲到？”

他好意思問，非得在傷口上撒鹽，這個月的全勤搭進去了。

已經好幾個月沒有全勤了，很疼。

“你有完沒完。”程安寧沒好氣道，昨晚就不該被他蠱。

“抱歉，昨晚沒能忍住。”

“行了，別花言巧語，你還沒說昨晚你怎麼了。”

“什麼也沒有。”

“隨你，說不說。”

程安寧的還酸著，要不是知道他結了扎，昨晚怎麼都不可能讓他不做措施，毫無障礙負距離接，他跟瘋了一樣，不知輕重，還有喝酒的原因，現在想起來，被咬得很重的地方還在陣陣泛著麻。

周靳聲語氣低沉，“寧寧，別引我，我明天做手。”

程安寧很好奇，聲音放輕，問他：“你不怕麼？”

“怕什麼？”

“我搜這個手也是有副作用的，一直堵著會得炎癥，長期以后也會復通失敗……”

不管是男方方做都會對有傷害。

今天中午的時候聽到幾個同事在聊類似的話題，忍不住又上網搜了一下案例，還找秦棠了解，秦棠說況因人而異，有概率會復通失敗，時間越長越難……

周靳聲做的時候肯定有了解過的，但跟遭的罪比起來，不算什麼，“怕我斷子絕孫？還是怕以后影響你的幸福？”

程安寧：“……”

心虛看了看周圍的同事，燥得厲害，趕起走到外面沒人的走廊講電話，“誰怕了，又不是我不能生，我想生我隨時都能。”

但沒這方面打算。

周靳聲過了會才說：“不跟我生？”

“周靳聲，你手還沒做。”

周靳聲誠心逗：“萬一失敗，不會委屈你，再不濟我吃藥，不會讓你忍漫漫長夜。”

程安寧攥手指，他是真的有夠厚無恥的。

“你能不能正經一點。”

周靳聲的聲音帶著溫和的笑意，“如果百分之五十的失敗率發生在我上，我不耽誤你，你快到如狼似虎的年紀，沒必要跟著我忍寂寞。”

程安寧咬牙，“周靳聲，你再說我要翻臉了！到底誰如狼似虎，明明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