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一副可憐兮兮的模樣。
阮梨被他這樣的眼神盯著,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跳,趕移開視線。
幾分鐘后,取出溫計一看,竟然都快三十八度了。
沒達到三十八度是不能吃退燒藥的,所以阮梨只能先給他理降溫。
從冰箱里拿出一點冰塊,用巾包著給傅硯禮臉。
但臉是不行的……
阮梨的視線下移,落在傅硯禮上的西服上。
理降溫還需要腋下和上,不然效果不大。
可現在和傅硯禮已經沒有關系了,這種事太曖昧,來做并不合適!
阮梨想了想,還是給許明打了個電話。
電話很快接通。
“阮小姐怎麼了?”
“……”阮梨沉默了兩秒,盡量忽視許明聲音里快要藏不住的興:“傅硯禮發燒了。”
“看來是老板的冒加重了。”
許明頓了頓,很認真地叮囑阮梨:“對了阮小姐,老板今晚喝了酒,不能吃頭孢。”
“你跟我說這個干嘛?我是讓你來把他帶走!”阮梨忍不住皺起眉。
“可我現在已經離開了。”許明十分理直氣壯:“車都開遠了。”
“你可以掉頭再回……”
“不好意思阮小姐,我有電話進來了。”
許明直接掛斷電話,等阮梨再打已經打不通了。
這家伙絕對是故意的!
阮梨生氣地將手機扔到一邊,看了看還躺在床上,眼神迷離的傅硯禮,只覺得頭疼。
要不是傅硯禮真的發燒了,都要懷疑這是他們倆合伙騙的!
深吸一口氣,阮梨先從醫藥箱里找了冒藥,倒了杯溫開水喂傅硯禮喝下。
猶豫了一下,最后還是掉他西服,解開襯的扣子,開始給他拭。
如果只是單純的發燒或者喝醉,傅硯禮還不會這樣,但現在兩樣疊加在一起,他是真的暈乎了。
意識還沒完全消失,但整個人像個棉花娃娃一眼,任由阮梨擺布著。
給他拭完一遍,阮梨已經累得不行,干脆把被子給他一蓋,就拿著吹風機走進浴室。
剛才顧著照顧他,的頭發都還沒來得及吹干。
關上浴室門,阮梨開始專心吹頭發,沒注意到外面的靜。
結果沒吹多久,浴室門突然被打開。
一愣,趕轉過頭,就看到傅硯禮正站在門口看著。
他的西裝外套被掉,襯的扣子全部解開,實的腹若若現。
再往上,是恰到好的和致的鎖骨,然后是他那張帥氣的臉蛋和帶著些許迷茫的雙眼。
這樣的畫面很有沖擊,阮梨愣了好一會兒才回過神。
“你進來干嘛?”
阮梨著急地想要趕他出去:“回去躺著!”
可傅硯禮就好像是聽不懂的話一樣,盯著看了幾秒后終于挪腳步,卻不是出去而是朝靠近。
高型的差距帶來的迫有些強烈,阮梨下意識往后退一步,后腰抵在了洗漱臺上。
退無可退了。
“傅硯禮,你……”
阮梨有些氣惱地瞪大眼睛,正想要出聲兇他,傅硯禮卻突然拿過手上地吹風機。
他什麼話也沒說,一只手拿著吹風機給吹頭發,另一只手輕輕著的頭發。
指腹穿過的發,一點點輕著的發。
很溫的作,讓阮梨有一瞬間的恍惚。
其實,這不是傅硯禮第一次給吹頭發。
以前他們在一起的時候,他也做過這樣的事,那時的阮梨會覺得很幸福。
可是現在,的心只有一瞬間的悸,便很快恢復平靜。
“不用你來。”阮梨往旁邊躲開,搶走吹風機扔到一邊,皺眉看著傅硯禮。
“我不知道你是真糊涂還是裝糊涂,但我的事我自己會解決,不需要你心!”
傅硯禮沒說話,灼熱的視線一直盯著阮梨的臉。
阮梨被他這樣看得有些不太自在,想要躲開,傅硯禮卻固執地繼續往前走。
他將阮梨錮在自己和洗漱臺之間,與,手捧住的臉。
“傅硯……”
看著他緩緩低下來的臉,阮梨生氣地掙扎著,可下一秒,他有些發燙的額頭與的額頭相抵在一起。
他到這就停住了,沒有吻,但這個作好像比親吻更曖昧。
兩人的呼吸織在一起,阮梨下意識想要推開他,卻忘了他襯的扣子都解開了。
手一過來,就到他滾燙結實的膛。
手好,但阮梨還是嚇得趕了回去,耳尖也跟著發燙。
浴室里很安靜,靜到阮梨覺都能聽到自己和傅硯禮的心跳聲。
“阮阮。”傅硯禮輕聲喚著,溫繾綣的語調里帶著哽咽:“對不起。”
阮梨不明白他為什麼突然給自己道歉,可聽到這話,眼眶還是控制不住地泛酸。
委屈、難過和不解,以及其他各種緒一起涌上心頭,讓心非常復雜。
就在阮梨猶豫著該說些什麼時,肩上突然一沉,傅硯禮的腦袋靠在了的肩膀上。
“傅硯禮?傅硯禮!”阮梨輕晃了晃他,連著喊了幾聲,他都沒有反應。
看來這次是真的睡著了。
阮梨松了口氣,只能像之前那樣又把他弄到床上,然后重新用冰巾給他拭一遍。
做完這些,阮梨累得不行,直接到外面的沙發上躺下睡覺。
半夜又醒了一次,給傅硯禮量了個溫,確定已經退燒后才又放心去睡。
睡著后,小時候和傅硯禮的相跟長大以后他們在一起的畫面,一起出現在阮梨的夢里。
讓這一覺睡得很不安穩。
第二天早上醒過來時,外面天已經大亮,溫暖的過半遮的窗簾落在床上。
阮梨閉著眼睛下意識想要去自己的手機,著著突然反應過來。
昨晚不是把床讓給傅硯禮,自己去睡的沙發嗎?
怎麼現在變睡床上了?
難道是昨晚夢游了?
可以前從來沒有夢游過啊,而且住的是復式公寓,臥室和客廳分別在樓上樓下。
總不可能夢游還能從一樓爬樓梯上二樓吧?
阮梨正懵著呢,臥室門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接著傅硯禮高大修長的影出現在的視線里。
向暖從小爹不疼娘不愛,所以也不敢奢望幸福,直到她遇上牧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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