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吃醋了。”
阮梨很直接地穿了傅硯禮的心思,角忍不住上揚起來。
“是啊。”傅硯禮很大方地承認,手上還在接著給阮梨剝蝦:“誰讓你們打那麼久電話。”
“可是那個人是斯年哥耶。”阮梨笑得更開心了:“你怎麼連斯年哥的醋都吃啊。”
傅硯禮聞言,剝蝦的作停頓了幾秒,就又接著剝起來。
“我連leo的醋都吃,為什麼不能吃裴斯年的醋?”傅硯禮回答得十分理直氣壯,但也正好轉移了阮梨的注意。
反正他絕對不會說裴斯年暗阮梨的事。
傅硯禮平時的確很吃醋,阮梨沒覺得他這話有問題,也沒有深思。
“知道了,傅大醋壇子!”阮梨也笑著夾了一筷子菜喂給傅硯禮吃。
兩人其實還有很多事要理,并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浪費時間,吃完飯就又各自忙起來了。
阮梨和傅硯禮都要求婚禮必須非常盛大熱鬧,最好能鬧得人盡皆知。
蘇婉卿和傅文山雖然不明白一向比較喜歡低調的他們,這一次為什麼要這麼高調,但還是非常積極地配合著。
阮梨不用心訂婚宴的事,澤爾和莫恩家族也暫時不需要管,注意力就都集中在阮意歡的事上。
必須弄清楚阮意歡最近一系列的變化到底是怎麼回事!
與此同時,遠在滬市的喬橙也一直在被傅承溫擾著。
男人擾人的方式好像都是差不多的,傅承溫今天也一直在換著號碼不停給喬橙打電話發短信。
容非常統一,就是要求要和喬橙見面。
喬橙當然不會去見他,一整天都沒有搭理也沒給出任何回應。
但沒想到晚上下班的時候,傅承溫會突然出現在喬氏集團的地下停車場里!
喬橙最近一直很忙。
雖然不用干力活,但每天費腦子費力實在是累,今天又是忙到晚上九十才下班。
現在只想趕回家休息,一出電梯就領著保鏢直奔停車的位置。
結果還沒走到車旁邊,突然有一群人出現在面前。
喬橙還沒反應過來,邊的幾個保鏢就趕圍一圈,將牢牢保護在中間。
傅承溫站在他們對面,后也跟著一群手下。
他的目穿越人群,直直落在喬橙上,語氣帶著不容拒絕的意味:“喬橙,過來。”
喬橙這會兒才看清是傅承溫,臉一下子就變得難看起來。
“把他趕走。”喬橙緩過來,看都不再看他一眼直接命令保鏢趕人。
喬橙的保鏢剛準備行,傅承溫的保鏢就湊上前,雙方人馬對峙起來,大有一副隨時要干架的架勢。
“你想趕我走?”傅承溫盯著喬橙冷冷開口:“喬橙,現在和以前不一樣了。”
傅承溫現在是傅家家主,傅氏集團董事長,手上的錢財和勢力早就和之前不一樣了。
雖然不和喬家完全撕破臉最好,但如果非要鬧掰,傅承溫也是本不在怕的。
反正他今天來這就只有一個目的,帶走喬橙!
喬橙當然聽懂了傅承溫這句話的意思。
想到之前被傅承溫帶走并的日子,喬橙多還是有些后怕的,但并不想在傅承溫面前表現出來。
“這是在滬市,在我喬氏的地下停車場,你就算是傅家家主又怎麼樣?你能在這把我帶走?”
喬橙面無表地看著傅承溫:“說實話,我看到你就覺得惡心,連一個字都懶得跟你說。”
“但你這人實在是太不要臉,死纏爛打窮追不舍,我是真的很煩。”
“說吧,你到底要怎麼樣才能不再擾我,不再在我面前出現?”
喬橙這番話說得非常難聽,毫沒給傅承溫留一點面子。
是覺得無所謂,但傅承溫的臉因為的這些話沉了下去,變得比剛才還要難看。
可只有傅承溫自己知道,他的臉難看不是因為喬橙這些難聽的話讓自己丟了面子,而是他聽到這些話心里不舒服。
尤其是喬橙說覺得傅承溫惡心,不想再看到傅承溫時,傅承溫明顯覺自己的心臟仿佛驟停了一瞬。
接著,就是麻麻的刺痛襲來,讓他非常不舒服。
“喬橙,我給你一次機會把剛才的話都收回去!”傅承溫快步往前走了兩步,提高音量喊道。
要不因為有保鏢阻攔,他沒辦法到喬橙,他早就沖過去了。
“不可能!”喬橙想都沒想直接拒絕,看傅承溫的眼神比看一個陌生人還要陌生。
喬橙知道自己是應該去恨傅承溫,去替自己和那個已經沒了的孩子報仇。
但是這些日子喬橙想了很多,對自己的能力有數,知道自己本報復不了傅承溫什麼。
與其一直把自己困在過去和仇恨里,還不如放下那些執念,好好過以后的日子。
有那麼多的親人朋友,一個虛假意,狼心狗肺的傅承溫對來說還是好事呢!
想清楚這些以后,喬橙的心態已經變得很好,不會再被傅承溫影響到。
“傅承溫,你有話就快說,說完就趕滾。”
喬橙邊說邊抬頭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我還有事,你不要耽誤我的時間。”
傅承溫看這麼急不可耐地要離開,沉著臉開口質問:“你要去哪?”
“不關你的事!”
“喬橙,你還記得上次你是怎麼跟我走的嗎?”傅承溫咬著牙一字一頓地說。
喬橙一聽這話,立刻想起來自己里還有傅承溫中下的蠱蟲。
出小月子后,曾經在醫院做過全檢查,可怎麼查也沒查出那蠱蟲到底在什麼地方。
這蠱蟲就如同一個不定時炸彈埋在喬橙的里,誰也不知道它什麼時候就“炸”了。
但現在聽傅承溫這話的意思,他是又打算故伎重演了嗎?
喬橙不確定傅承溫到底要做什麼,只能提醒保鏢們:“等會兒不論發生什麼事,都不要讓他把我帶走,就算我主說的也不行!”
喬橙上次就被傅承溫控著說了一些違心的謊話,這次絕對不能重蹈覆轍!
保鏢們剛點頭應聲,傅承溫的聲音就再次響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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