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月笙一宿沒睡好。
早上七點就爬起來了,第一時間給母親打電話,可榮悅榕的手機卻是關機狀態。
母親昨晚說一早過邊境,但他沒想到這麼早,七點就已經過去了。
他又給助理打電話:“蘇越,你飛緬國那邊的機票訂在幾點?”
“明天沒有直接飛緬國的航班,我訂的明天下午飛麗城的航班,從麗城那邊過海關過去。”
“那你不會今天就飛去麗城那邊啊?”
“我簽證還沒辦下來啊。”
蘇越知道顧月笙是著急:“昨晚你跟我說時就晚了,我預約今天下午五點半后的時間辦簽證,今晚沒有飛麗城的航班,明天上午只有一趟,可已經沒有位了,只有下午的了。”
“他們今天已經進了緬國,你明天下午才到麗城,后天早上進緬國,這兩天時間......誰知道會不會發生什麼事兒?”
“應該不會。”
蘇越安著顧月笙:“畢竟是榮幸介紹的客戶,他那人做事一向沉穩,應該早就安排好了的,何況我們這邊錢肯定第一時間就能到位......”
“關鍵是陪們的人是榮譽啊。”
顧月笙并沒有因為蘇越的安就放松下來。
“榮譽你不認識,也不了解,他比我小半歲,從小調皮搗蛋,不好好上學,不是逃學就是打架,我舅媽一周能被請三次家長,后來實在沒辦法,小學三年級就把他扔進了國際學校當住宿生。”
說起那個小半歲的表弟顧月笙就頭疼。
“我上次見他還是兩年前,當時他23歲,我舅想讓他進榮氏從低層做起,可他卻不愿意,說自己在外邊混就很好......”
蘇越聽顧月笙說完,腦海里都已經有榮譽的樣了。
典型的紈绔子弟,不求上進,當然榮氏那樣的大家族,如果不當繼承人,也可以不用上進的。
“到那邊后,他們住進酒店,臉上網后,就可以用社件聯系了。”
也只能這樣了,畢竟著急也一下子飛不過去。
只是,等了整整一天,直到晚上十一點,顧月笙完所有的拍攝回到酒店,榮譽依然沒有聯系過他。
“榮譽沒有給我發微信嗎?”
蘇越搖頭:“微信一直沒收到榮譽的信息,別的社件你有加他嗎?”
顧月笙搖頭:“我只有他微信,還是兩年前那次加的,中間都沒聊過,要不是這次要聯系,我都不記得有他微信了。”
“我問問榮幸有沒有跟他聯系。”
話剛落,榮幸的電話就打過來了:“月笙,榮譽跟你聯系過嗎?”
“沒有,我正想打電話問你有沒有他別的社件呢?”
“我只有他微信,他也沒跟我聯系過,我還以為他直接跟你聯系的呢。”
榮幸安著他:“不用急,榮譽也長大了,他雖然紈绔了些,但也分得清事的輕重緩急,何況阮先生還是靠得住的人。”
“阮先生?”
顧月笙眉梢一挑:“那人不是姓黃嗎?怎麼又阮先生了?”
“黃花灘是阮先生介紹的,阮先生是我一個客戶的客戶,我之前跟他有接過,人還不錯。”
“行吧,只要是靠得住就行。”
顧月笙松了口氣:“我就擔心我姐白跑一趟,你知道現在行不便,全程要靠人扶著,整天不出門,盲道都不會走。”
“我知道,你放心了,我跟阮先生聯系一下......”
同一時間,濱城。
安瀾打完一局游戲把手機扔開,起朝廚房走去。
不用上班,整天無所事事,白天睡太多,晚上這會兒神頭還好得很。
只是打游戲也累人,快零點了按說不應該進食,但胃在跟鬧脾氣,想著還是煮碗面安一下自己的胃。
剛給鍋里添了水,煤氣灶還沒打開,榮譽就的網絡電話就打過來了。
安瀾接通電話第一時間就懟人:“榮譽,你是去東南亞,不是去歐,貌似沒有那麼大時差,深更半夜打什麼電話?”
“安瀾,我們可能遇到國際詐騙了?”
安瀾眉梢一挑,瞬間來了興趣:“國際詐騙,快說說,你被騙了多?”
“對方想要五十萬,原本說好的人民幣,但到這邊現在變卦了,要我們付五十萬刀......”
榮譽把況簡單的給安瀾說了下:“捐贈眼角,之前說的是在大醫院手,但現在卻說是在私人醫院手,然后.....我們被關在一棟樓里,這棟樓四周都沒有房子,明顯是建在山上,而且也沒網絡,幸虧我帶了海事衛星連接......”
“見到捐贈者了嗎?”
“沒有,只給我們看了照片,而且是黑白照片,孩子看上去很年輕,應該也就二十不到的樣子......”
“把照片發過來。”
“我就看一眼啊,人家又沒發給我,不過......我可以憑借記憶畫個廓出來,好在我學過人畫像......”
“趕去畫,別廢話。”
結束電話,安瀾把手機丟一邊,再看鍋里,水都沸騰了,趕拿塊面餅丟進去。
西紅柿,沒有了,蛋,也沒有了。
好在冰箱里還剩兩火腸,否則今晚就得吃白水面了。
一晚熱騰騰的面條下肚,胃瞬間被安好,終于不再跟鬧騰了。
安瀾心滿意足的起,再次拿起手機,發現容畫的人像已經過來了。
應該是著急,畫得有些糙,但五比例還是很清晰的,迅速的把這張照片輸失蹤人口查詢庫。
很快,跳出十幾個跟著五廓差不多的人出來,安瀾一一比對后,找出其中三個非常接近的人像,然后發給了榮譽。
估計時間太晚了,等了近半個小時,榮譽一直沒回復,就睡下了。
這世上長得像的人多了去,否則那些明星的替去哪里找?
再說了,榮譽說的那個人還是緬國人,應該不是華-夏這邊失蹤的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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