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羽蘇醒后的任務之一，就是同樣尋找拼圖，盡可能奪回來，所以才去了知道的另外三大域，但沒有幫手的況下，最終也是無計可施。

這方面是江凡非常興趣的，畢竟這幾乎就是人間對天上的最重要威懾，把握機會好生詢問了一番，直到火羽無可回答才沉一下，面有些凝重。

說了這麼多拼圖辛，江凡終歸有一個最為關心的——概率事件。

“這方面最后一個問題……”他猶豫了一下，才決定必須問問。

“你可知道，拼圖神里面……還藏著什麼？”

火羽一愣：“？它本對你們來說就是天大了……”

江凡頓了下，緩緩道：“比如，修煉場，你知道嗎？”

火羽愕然：“那是什麼？”

江凡神微，火羽的表不像假做。

“概率事件呢？”

“概率？”火羽再度皺眉：“這又是什麼？也與拼圖計劃有關？”

江凡心此刻很難形容，作為西王母首席護衛，居然一無所知，這里面到底藏什麼？

火羽凝視他：“你好像還知道許多我都不知道的藏事件……”

江凡搖搖頭，最終只是道：“偶然在鬼谷發生了一次異常，出現了一個奇異的聲音，然后我被引一個奇怪空間，但沒發生什麼怪事，里面除了修煉場三個字，空什麼都沒有。”

他遮掩了過去，因為說起發生在鬼谷，也并沒引起火羽多大懷疑。

但連續兩件極重要事件火羽都不清楚，同樣讓江凡心中升起警惕，很多看來絕不是那麼簡單，不能輕易泄啊。

江凡決定立即轉換話題。

“我還有許多想問……”

火羽擺擺手：“我知道，挑著重要的問，還有，近一個千年的東西，我知道的太，問了也沒法明確回答。”

江凡有些無奈，出世太晚，可這一個千年發生的事對眼前這次圣戰顯然最重要，還是想嘗試一番，所以他就問了關于鬼谷，伏天者，逆天者等許多事，可惜，火羽真的不清楚，能做的，也就是將從前的某些關聯況簡單說一下，很難作為判斷依據。

不過，卻給了江凡解開無字天書的指引，鬼谷寫的那幾個莫名數字，其實是碼，這點江凡想到了，但關鍵是那個藏文件，火羽竟然從百里無疆那里繼承了信息，可以讓江凡嘗試打開。

江凡總算逮著一位知最多的人，一番請教，足足進行了三個時辰，依然意猶未盡，疑問無數。

最終江凡發現，火羽份雖然特殊，說到底也只是個警衛長，戰斗編制，能解答的雖然很驚人，但都是在這個份應該知道的常規問題。盡管真正從本上解答了江凡關于天人來歷、目的和天宮狀況，但也僅此而已，不頂級機，大多沒接到。即便接到的許多問題，關于源、演變，乃至很多細節，好多都不是所清楚的。

僅僅三個時辰中，除了暫時沒想到的，江凡幾乎已經把所知基本掏空。

糟心的是，隨著揭開大幕，疑問竟越來越多，而有的更讓他到各種前后矛盾，以至于談著談著，連火羽都對許多問題迷以及懷疑起來。

最終選擇結束這次談話。

“很。”皺著眉頭：“我需要重新梳理自己所知的，今天我不想再回答任何問題。”

“最后一個，最后一個。”江凡忙道。

火羽看看他：“好吧，最好簡單些。”

江凡點點頭，目卻有些深邃：“簡單，是很簡單……我想問你……”

他放慢了聲音，幾乎是一字一句：“你，為什麼而戰？”

火羽當即愣住，瞳孔中火焰跳幾下，幾次開闔，竟一時間沒有說出話來。

不錯，江凡問了個看似最簡單的問題，但對而言，卻無比復雜。

你為什麼而戰？江凡確實很關心，他看得出來，火羽在敘述這一切的時候，除了談到天帝和天后，其余時間表都非常淡漠，似乎并不怎麼關心，尤其是談到這個世界生存或毀滅時，尤其明顯。

江凡明白，是另一個世界和這個世界的合，但對兩個世界，好像都談不上什麼，也不像自己，在兩個世界都生活過，人生充滿各種難以割舍，各種使命。

可呢？從小就是接訓練，然后就是沉睡，蘇醒的時候就是在修行或戰斗。唯一在這個世界清醒時間較長的幾十年，也就是這出世之后的幾十年，可那略略帶過的語氣，顯然對那位夫君和自己的兒并沒有什麼特殊。

生來沒見過藍星，在個世界沒有牽絆。沒有過去的記憶沉淀，沒有現在的難以割舍，沒有未來的夢想追求。

，又在為什麼而戰？或者說，他們這樣的人，又在為什麼而戰？

火羽先是愕然，然后是茫然，過了很久，才淡淡說出一句——為天后。

這個答案江凡不知道該怎麼說，接最多的就是天后，或許有吧，也或許很深，可偏偏知道，這不過是任務罷了，這，是真實的嗎？

江凡不知道，可很想弄明白戰斗的理由，不知道為什麼，就是想弄明白。

但也沒有咄咄問，兩人沉默了一段時間，火羽搖搖頭：“你呢？為什麼？”

也沒錯，在看來，江凡同樣是來自兩個世界的人，和自己差別并不大，或許唯一區別是他來的時候，并沒有帶著使命。

江凡幾乎沒有思索，口而出：“為了自由。”

“自由？”火羽似乎有些不理解。

江凡認真道：“自由的去，自由的去思念，自由的去暢想，自由的去生活，自由的去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

火羽再次沉默了，這次，時間更長，但最終，也沒有說出什麼答案。

江凡噓口氣：“好吧，我的問題就這些了，最后這個，若你將來想明白，隨時可以回答我，或者……回答你自己。”

火羽微微點頭。